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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生靠在石墩上,背对着街道,突然眼前一黑,一个故意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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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一双手覆在自己眼睛上,对方身上散发的是熟悉的味道,指尖透出的暖意混着茶叶的馨香,他嘴角飞扬,“猜不到。”

沈连云松开手,兴师问罪地绕到他面前,“你自己的媳妇儿都猜不到?”

杨秋生微微弯腰,牵起她的手又重新覆在自己眼睛上,“你再来一次,这回我肯定猜得出。”

沈连云知道他在同自己耍赖,挪开手滑到两边,轻轻捏住他的耳垂,“下次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再来。”

杨秋生捉住她要撤回的手,额头轻轻靠住她的眉间,“没猜到,该罚。”

沈连云看着离自己只有半根手指距离的眼睛,觉得有些心慌,虽然有座石狮子挡着,可好歹还在街上,边上又是学堂,这要是被人瞧见,影响该有多不好!

沈连云向后仰了仰脖子,“阿生,我们可还在街上呀!”

杨秋生松开她的手,将头偏到她的耳边,“那就晚上回去再惩罚。”

沈连云低着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灼人,杨秋生拉着她从石狮子后面绕出来,在石阶下等着阿七放学出来。

学堂门口已经站了不少的人,还有抬着轿子候在一边的小厮。

沈连云觉得眼前这一幕跟二十一世纪小学生放学家长来接的场景没什么区别,那轿子许就是有钱人家开的小汽车,他们这就算是十一路公交车,腿儿着回去。

等到下课的钟声敲响,放学的孩子都走了大半,可就是没见着自家的娃,沈连云心里生出些忐忑来。

这时,一个书童模样的小生在门口张望,看见她和杨秋生后,走下石阶朝他们行了个礼,“请问是杨七的父母吗?”

沈连云皱着眉头,上前扶起书童,“我们是,是不是阿七出了什么事儿了?”

书童又行了一个礼,“夫子有请二位到学堂走一趟。”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杨秋生轻轻拍了拍沈连云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着急,“咱们先进去看看。”

他们跟着书童进了门,沈连云一下子就看见阿七和另一个小孩儿一同站在墙根处面壁思过,她那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二位这边请。”书童继续把他们往里边的屋子引。

沈连云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捋着自己稀稀拉拉的胡子,手里还拿着一根戒尺。

沈连云恭敬地朝他作了个揖,“不知夫子找我们来所为何事啊?”

老夫子有些气息不稳地咳嗽了起来,边上的书童连忙端上来一杯茶水让他饮下。

待他气顺后,才缓缓开口,“今日杨七在学堂内公然打架,损坏了课桌三张,毛笔五支,砚台两个,以及若干书本,这样的孩子,我东湖书院教不了,还请二位另择名师吧!”

说完,这位夫子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一边的书童又连忙转身倒了杯水,给老人家顺着气。

沈连云听完觉得自己脑仁疼,她斜眼看着边上的杨秋生,眼睛里满是埋怨,都怪这个男人平时把阿七惯得太好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躬身对老夫子说道:“夫子,我们一定回去好好教育他,还请您老人家保重身子,别为了这么一个小孩儿气坏了自己。”

杨秋生上前一步扶起她,转头望向已经气平的老头儿,“敢问夫子,阿七所谓何事打架?”

只听戒尺重重砸向桌面,夫子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所为何事?在学堂内无论何事,打架就是违纪!”

“我家阿七绝不会平白动手伤人,一定事出有因,还望夫子调查清楚。”杨秋生抱拳深深鞠躬。

夫子闻言气得面上转为猪肝色,“那个竖子将县令府里小公子的头,用砚台砸出好大一个包来,他非但不听劝阻,公子的书撕了个粉碎,我倒是想知道,这还要查什么?”

杨秋生还要理论什么,却被沈连云一把抢过话头,“夫子请息怒,县令那边我们自会赔礼道歉,还望夫子允许阿七继续在此上学。”

她见对方不说话,于是态度愈发的诚恳,“夫子育人,应当有教无类,正因为犬子顽劣,才更需要在学堂受教育,学礼仪,如此才能报效家国,不至于一事无成。”

夫子抬眼瞧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深觉她说的话有一番道理,他端起茶盏又饮了一口水。

沈连云察言观色,发现对方脸色缓和,于是乘胜追击,“沈家村都晓得东湖书院的夫子学识渊博,通晓古今,相信我家阿七在您的栽培下,一定学有所成,望夫子宽宏,不要嫌弃犬子愚钝。”

好话谁不爱听?老头儿嘴角含笑,幽幽开口:“那今次就饶过那个小儿,还请二位好好同县令家赔礼解释,回去吧。”

沈连云退出门外的时候,看见阿七还站在墙角,他低着头,有一脚没一脚地踢着墙壁。

边上仍站着个抹眼泪的小男孩儿,个头同他一边儿大,却比阿七要瘦一圈。

杨秋生拉住她的胳膊,言语间有些劝慰,“阿七还小,不要骂他。”

沈连云笑着拉过他的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自然是信他,走吧,接他回家了。”

阿七忽然觉得头上一暖,他扬起头,就看见沈连云暖暖的眸子,开口想解释什么,却一下子落下泪来。

他今日打人的时候没有哭,被夫子责骂的时候也没有哭,即使手心挨了好几下戒尺,他仍是咬着牙没流一滴泪。

可在看见阿云的这一刻,他却是有些绷不住了,豆大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滚了出来。

沈连云蹲下身,用袖子给他擦了擦眼泪,温声道:“阿七一定饿坏了吧,是我们来晚了,现在咱们就回家啊。”

阿七从袖子里抬起脸,上前搂住沈连云的脖子,“阿云,我再也不要上学了!”

沈连云慢慢给他顺着背,看见边上的那个小孩儿哭得更厉害了,“别哭了啊,你想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阿七仍紧紧圈着她的脖子,“我就是不想上学了,这里一点儿也不好,什么礼仪,什么道义,通通都没有!”

杨秋生上前抱起边上的小男孩儿,“怎么没人来接你,你的父母呢?”

小孩儿在他的怀里只是哭,也不说话,阿七松开沈连云的脖子,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他没有父母。”

杨秋生将他放到地上,“你的家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好不好?”

小男孩儿还是不说话,阿七上前牵过他的手,“你别怕,这是我杨大叔,这是我阿娘,他们都是极好的人。”

小孩儿闻言抬起头,眼睛和鼻子都红得跟个兔子似的,“你们别怪杨七,他是为了我才打架的,学堂里的孩子都骂我是灾星,说我克死了爹娘,他看不过,才动手打的人。”

沈连云摸了摸阿七的头,“原来是路见不平啊,我们阿七好样的!”

阿七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就数冯盛骂得最厉害!”

沈连云听到这个名字,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冯县令家的小孙子嘛!

她记得和阿七第一次去县令府送水果时,就在后院的树上见着个小孩掏鸟蛋,他个子比阿七小,有些费劲。

阿七是爬惯了树的,三两下上去就取下来给了他,这个小家伙开心得不得了,后来从下人口中才知道,他是冯县令家的小孙子。

至此以后,阿七每次去县令府总会和他呆上一阵才回家,但他们俩一向玩得很好啊!怎么就打架了呢?

阿七越哭越厉害,“今儿早上我俩本来欢欢喜喜地来上学,结果在学堂门口看见小枫后,冯盛上前就踹了他一脚,还骂他是个没父母的扫把星!”

沈连云看了边上的小枫一眼,果然见他外衫底下有个泥脚印,她抬手给阿七又擦了一通眼泪,“所以你就动手打他了?”

阿七吸了吸鼻涕,“没有,我只是劝他别骂了,他不听,反而教唆其他人也骂了起来,说我不帮他去帮个外人,接着就把我背上的包袱拖过去摔在了地上。”

阿七咬着牙,握紧拳头,“那是你给我收拾的包裹啊!我一气之下就拿起桌上的砚台扔了过去,其实,我当时也没看清楚自己到底拿的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大家就都打起来了。”

沈连云伸手压下他的拳头,“是他们做得不对,但是,你觉得自己打人对吗?”

阿七挥开她的手,“可明明他们也有错,夫子最后却只惩罚了我和小枫两个人!”

沈连云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肚子,阿七笑着退后了两步,然后又撅起了嘴,“我知道打人不对。”

沈连云牵过小枫的手,把两个小孩的手握在一起,“他们做了不对的事情,所以很讨厌,而打人也是不对的事情,你打了他们,那么就变得和自己讨厌的人一样了,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对方呢?”

两人小人“嚯”地抬起头,一脸的恍然大悟,沈连云摸了摸他们的脸,“夫子惩罚你们,有夫子的理由,在做错事情的时候,承认错误才是首要的事情,而不是推卸责任,明白了吗?”

面前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沈连云站起身,拍了拍手,“好了,我们现在先送小枫回家,看谁跑的最快!”

看着在前面比赛跑步的两个人,沈连云靠在杨秋生的肩膀上,“其实,我也觉得夫子做得不对,只是不能告诉孩子们。”

无论在什么时代,社会都不能做到绝对的公平,权势地位永远都享有特权。

但身为成人的我们,总想把世界光明灿烂的一面展现给孩子,教他们明辨是非善恶,让他们学习尊师重道,因为孩子是希望,总觉得播下阳光的种子会得到和我们不一样的未来。

杨秋生搂住她的胳膊,轻轻地说:“你教的很好。”

第二天早上,县令家的小厮照常来到路口接阿七上学,沈连云对别别扭扭的阿七安抚了一早上,最后折中的办法是,她送阿七一起去学堂。

好在今天镇上不赶集,杨秋生要在家里造家具,所以这个任务理所应当地落到沈连云的肩上。

等他们来到县令府衙的时候,冯家的小少爷已经等在了轿子门口,“阿七,这边!”

冯盛看见他们一群人,欢喜地挥了挥手,除了他头上裹着的大包,一点儿也看不出两个人昨天曾大打出手。

阿七听见前面的招呼,躲在沈连云身后,揪着她的手不想上前,“阿云,我能不能不去啊!”

沈连云蹲下身抱起他,也朝那边挥了挥手,“阿七,你早上在家可是答应我了的,我们说话要算话哦,不然鼻子会长长,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小木偶的故事吧!”

她见阿七猛地捂住自己的鼻子,强忍着笑,“再说了,你看你昨儿把人家冯盛揍出这么大一个包,他今儿早上还不是笑着同你打招呼嘛!”

阿七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欢脱的冯盛,转头望向沈连云,“你还是要把我送入学堂了再走,这也是你答应了的。”

“好!”沈连云放下阿七,那边的小少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溜烟儿跑过来抓起阿七的手,“我说杨七,你怎么磨磨蹭蹭像个小姑娘似的,还不快点儿走,小心迟到又被夫子打手心!”

阿七甩开他的手,愤愤地说道:“要打也是打我的手心,你怕什么!”

冯盛一听就窜起火来,“哎,我说你还来劲儿了是吧!你看不见我头上还顶着个包嘛,这都拜谁所赐,你不知道?”

沈连云忙上前分开下一秒又要开战的两个人,“好了好了!小盛啊,云姨代阿七给你陪个不是啊,咱们现在上学去。”

冯盛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云姨,我昨儿压根儿不是气他打我,我是生气他居然帮那个扫把……”

“你再说!”阿七挺身上前,恶狠狠地瞅着他。

冯盛连忙后退,“好好好,我不说!我昨儿就是气你帮他不帮我,我俩什么交情,你去帮个不相干的人,换了是你,你火不火大!”

阿七朝他翻了个大白眼,“谁叫你去欺负人家!他招你惹你了?你下次再敢欺负小枫,你看我还理不理你!”

“我说杨七,那家伙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护着他!”冯盛也火了,推开边上的小厮,轿子也不坐了。

“行啊,今儿咱们不把话撂明白了,这学也就别上了!”说着,他坐到自家门前的石阶上,大大咧咧地翘着腿。

阿七也上了脾气,“不上就不上!你以为我乐意整天去学堂看你作威作福的傻样呢!”他转身抱住沈连云的腿,看也不想看坐着的那个人。

“杨七,你说谁傻样呢!”冯盛放下脚就想冲上来揪他的衣领,沈连云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赶紧拦下来人。

“我说二位小祖宗,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沈连云无可奈何地叹着气,还是应该把她的夫君拽来。

两个小孩各站一边,都把手抱在胸前,脑袋偏向另一边,扬得高高的。

沈连云只得一边一只手牵着两个冤家往府衙里走,冯县令家的宅子就在官府衙门的后面,路都是她陪阿七送水果走惯了的。

绕过大门后面的石屏,见案堂上冯县令穿着一身青色的官服坐于主位,正威风凛凛地审问着底下的犯人。

忽然看见沈连云拖着自家的孙子和阿七站在院子里,他一本正经地宣布道,“原告证据不足,延迟审理,今日退堂!”

然后退堂的鼓声就敲了起来,打案堂里面出来一个小厮,忙笑着把他们迎入后院。

再见到冯县令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常服,“连云,这俩孩子是怎么了,为啥没去上学啊?”

冯盛上前扑进自家爷爷怀里,“我不想去学堂了,阿七也不想去!”

沈连云尴尬地笑着,“冯大人,两个孩子在闹意气。”

冯县令将怀里的小孙子推起来,“小孩子不上学成什么样子,昨儿在学堂还磕了个大包回来,在家指不定还要上房把瓦给揭了!”

他拉过边上的阿七,和颜悦色地问道:“阿七,到底怎么了,给我说,是不是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了?”

阿七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一个礼,“冯伯伯,是学校教不好阿七。”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要叫爷爷,你跟我一边大,叫什么伯伯,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冯盛从县令怀里跳出来,上前就想扯阿七的袖子。

冯县令一把将他拖住,“人家阿七乐意叫啥叫啥,我听着都受用!你个毛小子,一边儿呆着去!”

他推开气得跳脚的冯盛,然后搂过阿七,“既然学堂教不好,咱们就请先生来家里教,好不好?”

沈连云上前按着阿七的肩膀,有些无可奈何,“冯大人,这样太过麻烦。”

一边的冯盛笑着把阿七牵出来,“不麻烦不麻烦,爷爷,这个主意好,咱们以后就在家里上学!”他挤了挤边上的阿七,想让他张嘴答应。

不去学堂,他以后就和杨七两个人,再不用看见那个讨人厌的小枫!

见他不说话,冯盛凑上去在他边上耳语了一番,只见阿七恼怒地皱着眉,两眼冒火地盯着他,当事人却满脸的不在意,依然神气地撅着嘴。

阿七握了握拳头,不情愿地说:“谢过冯伯伯!”

冯盛高兴地鼓掌,一把拍在他肩膀上,“给你说了,叫爷爷!”

走出县令府的时候,阿七的心情有些低闷,沈连云搂着他的肩膀,“既然不愿意,怎么答应了?”

阿七抿着嘴,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冯盛那个大坏蛋,他说我要是不留在府衙里同他上学,他就去学堂,见小枫一次打一次!”

沈连云挑眉,这个小霸王,真是无法无天,“阿七,我不想你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

阿七停下脚步,慢慢抱过她的腰,“阿云,看到小枫我就在想,要是没有你,我应该也会这样被人欺负的,所以还好有你。”

沈连云轻轻地搂着他,她明白了,阿七觉得有自己守护,所以很安心。

而小枫没有,所以,他想做小枫的守护人。

“请问阁下是小月的姐姐,沈姑娘吗?”

听见声音,沈连云转过头去,看见一个身形偏瘦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褐色的外衫,眼眸里流露出的,是当惯了下人的谦卑,“你是钱府的管家?”

对面的男人朝她鞠了一躬,“小的姓朱,敢问姑娘的果子可准备好了?”

沈连云心下一空,哎呀,被这孩子闹腾的,竟把沈连月那对鸳鸯的事情搞忘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绽开一个笑,“还要劳烦朱管家派人同我去一趟后山,我想着现摘的果子味道要好一些。”

“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我这就差人随姑娘同去。”

看着朱管家走远的身影,阿七不禁疑惑地开口,“阿云,你要给钱府送水果,同沈连月什么事?”

沈连云从袖子里拿出那枚羊脂白玉在他面前晃了晃,“眼不眼熟?”

阿七欣喜得一把夺过,“像极了阿娘那把檀香木扇上的扇坠!我记得那璎珞都是你编的,阿娘喜欢得紧。”

沈连云当时见着这块玉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不过也不能确定就是以前府里的东西,索性拿了来,帮沈连月一个顺水人情。

“阿云,我以为你不大记得以前府里的事情了,没想到还留心着那些细小的物件儿。”阿七细致地摸着手里的玉,很是宝贝。

沈连云觉得诧异,“为何说我不记得旧事?”

阿七扬起头,偏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就像上次,你竟问我阿爹娶了几房夫人,我当时就纳闷,你是阿娘的贴身丫鬟,这样的事情如何不晓得!”

沈连云的手不禁沁出汗来,她穿越到这副身子的记忆连载有时候会出现断层,她在里面呆的时间越长,那些记忆好像会渐渐地被自己的以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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