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会疼的 我特别想要你,可以吗,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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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千楼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曲蹁跹自刚才起一直喋喋不休的粉唇,缠绵片刻才将她放开。

“你这个蠢女人,真是败给你了。”他用力地揉了揉曲蹁跹的头。

“好端端得骂我做什么?”

“你被人下毒了你知道吗?你以为太子是谁,会无缘无故地让你入宫来住,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什么人的地方都敢住。”

“什么?!那个劳什子太子竟然给我下毒?!为什么?!”曲蹁跹气的要跳脚。

“为什么,你说皇宫里的人能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位子。”风千楼眼眸沉沉。

“太可恶了!今天我非得去教训一下那个混账太子,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他当个垫背的!”曲蹁跹怒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却被风千楼拉住了,她正要开口,就见风千楼神秘一笑。

“你现在这儿待着,哪里也别去,收拾太子的事情我自己会去处理的。”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瓷瓶,递给曲蹁跹。

“这个药你拿着,到了晚上就把它服下,记住,只能服一粒。接下来的事情,我都会办妥的,你就安稳睡一觉等着为夫来接你回家吧。”

“这是什么药啊?是药三分毒,我能乱吃这个药吗?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曲蹁跹半信半疑地接过白瓷瓶,现代知识丰富的她知道药绝对不能乱吃,况且上次见识过风千楼化骨散的厉害,知道他这种千奇百怪的药层出不穷,自然不敢轻易吃他给的药了。

“娘子,你竟然不相信为夫,为夫这心啊都快碎了。”风千楼假装捂着胸口哀叹道。

“快快收起你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这药我吃了就是。”曲蹁跹汗。

听了这话,风千楼伸手捧住她的脸颊,凑近轻声说道:“我家娘子真听话。”而后又使劲蹂躏了一下她娇嫩白皙的双颊才离去。

“哎很痛的诶!”曲蹁跹冲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直至看不见了,她才用手拍拍自己微红的脸。

“天哪!我竟然被一个古代男人撩了...还感觉挺好...咋办咋办咋办...”

这边曲翩跹激动害羞地奔回房间而另一边太子那儿却紧张兮兮的。

“殿下,千机楼并没有任何动静。”

“风千楼回去以后也没有任何动作?”

“是。”

“好,孤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待暗卫退下后莫如海心累的用手撑住额头,他喃喃自语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的女人还在这儿,他是决计不会乱来的,但是千机楼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传菜的侍女一如既往地来到曲翩跹住的寝宫,看着眼前漆黑一片的宫殿她有些疑惑。

“咦,小姐今日连饭都未吃,竟这么早歇息了吗?”她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她继续加重了力道,却仍然没有回应,这时侍女心中已有些不祥之感,她当即放下手中的托盘,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到坐倒在地。

曲翩跹一袭白色睡袍躺在床上,嘴角正源源不断地流着白沫,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还在剧烈的颤动。侍女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奔向太子的寝宫。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门口的侍卫将那侍女拦下,怒斥道。

“曲小姐她,她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怕是...怕是快要死了。”侍女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了,之前太子特地吩咐过她们照料曲翩跹的时候千万要小心,要是有个好歹就取了她们的项上人头。而如今...

“什么!”侍卫也吓了一大跳,连忙进去禀报。片刻钟后,就见莫如海披着外袍大步走出寝宫。

“你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太医呀!”跟在后面的侍卫急急忙忙地冲着暗自伤神的侍女说道。

心急火燎地赶到曲翩跹的寝宫,莫如海见她面色惨白又抽搐不停的身子,眼角狠狠一跳,平时良好的修养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怒哄道:“你们给她吃了什么?今日早上还好端端的人现下怎么就成了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

一众的侍女侍卫都跪在地上,不敢吱声。生怕太子一个不高兴将他们杀了。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传菜的侍女领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来,太医正想向莫如海行礼,直接被他挥手阻断。

“别行礼了,快去看看她!”

“是。”

太医从自己随身带的医药箱中抽出几根银针,一一扎进曲翩跹的各个穴道,总算是止住了她的抽搐。随后,他又拿出一根红线,将其中一端缠绕在曲翩跹纤细的手腕上,自己则捏着另一端,仔细地给她把脉。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太医放下手中的红线,将系在曲翩跹腕上的那一端也拆下了下来,他站起身,向莫如海走近了几步,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殿下,你前些日子可有给这位小姐服用什么药物?”

莫如海此时狂怒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听太医这么问,眼中有些晦暗不明。

“太医说得什么话,孤听不懂。”

“殿下,您是聪明人,刚才微臣给这位小姐把脉,她的脉象极为混乱,她的丹田中有好几股真气在乱窜才导致的气血上涌,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症状,所以微臣斗胆,猜想是太子给小姐服用了一些霸道的药物。”太医沉着的双眼中透出睿智的光芒。

莫如海沉默片刻,向一众跪着的奴才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曲翩跹的传菜侍女留下。”那侍女心惊胆战地站在一边,头一直低下丝毫不敢直视莫如海。待所有人都散尽后,莫如海看向侍女,淡淡地吩咐道:“你过来,孤要问你些话。”

侍女仍是低着头,却又丝毫不敢怠慢地走上前。

“这些日子传菜的人一直是你,孤也一早和你说过曲小姐的性命与你们的性命连着,她若是出了半分事情,你们也不会好过,你可还记得这些话?”

“女婢记得,更是丝毫不敢懈怠地服侍着小姐,哪知今日却发生了此等事情,女婢罪该万死,请殿下开恩,饶奴婢一死吧!奴婢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均要奴婢养活,奴婢若是去了,他们便只得等死了!”侍女跪倒在地,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莫如海见着眼前泣不成声的侍女,眉心狠狠一皱,心中一阵烦躁。

“别再哭了,孤几时说要取你性命了?你且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详细讲与孤听。”

侍女听了莫如海的话后立即止住了哭声,仔细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辰时三刻,奴婢拿着饭菜正准备给小姐送去,但是小姐房中的灯一直是暗着的,不管奴婢怎么敲门都没人来给奴婢开门,所以奴婢就放下饭菜直接推门进去了,没曾想看见小姐这般狼狈的模样躺着床上,这一幕可着实将奴婢下了一跳,于是奴婢就跑去殿下的寝宫汇报了,接下来的事殿下也都知道了。”

“殿下,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小姐为什么好端端地成了这样,您让我送的饭菜我也丝毫不差地给小姐送过去了,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竟发生了这种事情。”侍女在饭菜两字上故意加重了语气。

而一旁原本沉默不语的太医也开口了:“殿下,如果一直这样拖下去,这位小姐的病情只怕会加重,微臣方才施的那些针也只能暂时缓和一下她体内的力量,况且曲小姐的身子本就虚弱,现下是决计承受不了这些霸道的力量了。”

莫如海眼眸暗了暗,终于承认:“太医猜的的确没错,孤确实让这个侍女在曲蹁跹的饭菜中加了一些药物,但是分量并不多,孤以为药效没这么快发作,没想到...”

“殿下还是快些决定吧,若是决心要了这女子的性命,那便放任她在此,不出一个时辰,她便会断绝经脉而死,若是想救了这个女子,也请殿下尽快。”太医下了最后通牒。

莫如海复杂地盯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这个女人还要用来牵制风千楼,若是她死了,风千楼绝对会带人踏平东宫,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但是如此轻易地将她的毒解了,莫如海又不甘心,此次的计划白白泡汤了,还将承受千机楼的怒火。

太医盯着莫如海脸上的神情,看他犹豫不绝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又下了剂猛药:“殿下,微臣家乡有一种药,下在饭中无色无味,服用时间久了会让人神志不清,精神恍惚最终抑郁而死,而且,这种药物温和不刺激,极其适合曲小姐的体质。”

“哦?”莫如海挑眉,给曲蹁跹解了这个毒再下一种毒也是一样的。

“太医现在可有带着?解药太医可有?”

“这药微臣日日带在身边,以防被心怀不轨之人拿去用在歪途邪道上,解药微臣自然是有的。”太医微笑。

“哈哈,这真是极好极好!你快些准备准备,孤立马吩咐人去拿解药。”莫如海大笑,毫不马虎地将侍卫叫进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快去快回。”

“是,殿下。”

很快,解药就被拿来了,太医摒退了闲杂人等,面色有些为难地看着莫如海浑然不觉的样子。

“殿下,这...微臣现下要给曲小姐诊治了,您...还要在这儿待着吗?”

“孤...需要出去吗?”太子有些疑惑。

太医扶额道:“微臣等会儿诊治的时候,难免会在曲小姐的肌体上施针,殿下,你若是继续在这恐怕不妥啊。”

“原来如此,是孤疏忽了,那孤这便出去了,太医你好好诊治,务必保住她性命,也切勿忘记...此事若是成功了,孤重重有赏。”莫如海神色示意太医。

“是,微臣绝不会辜负殿下的信任!”见太医领命后,莫如海这才出去。

太医拿着解药给曲蹁跹服下,又在她身上各处施针。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曲蹁跹的眼睛慢慢睁开,她的意识也在慢慢清醒,入眼的先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面带笑意地看着她。

这个风千楼,还说睡一觉醒来就来接我回家了,都是骗人的!

别怕,不会疼的 我特别想要你,可以吗,给我吗

曲蹁跹愤愤地想道。

“曲小姐,现在感觉如何啊?”白胡子老人笑眯眯地问。

“呃...没什么感觉啊?我之前怎么了?”曲蹁跹看着老人的笑总觉得不怀好意,虽然他的笑中没有一丝恶意,但曲蹁跹总感觉有些怪异,被老人看着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了。

“呃...请问,您认识我吗?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哈哈,没事没事,小姑娘挺机灵的啊,老头子我挺喜欢的,哈哈!”看着曲蹁跹黑得发亮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个不停,老人越发满意了。

“呃...哈哈...”曲蹁跹只能跟着老人尬笑几声,心里觉得这个老人简直有病,有见着小姑娘就傻乐的吗!

门外,莫如海也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直接推门而入,迫不及待地问道:“太医,都好了吗?”

“回殿下,微臣都已办妥。”老人立马收起笑容,恭敬地回答。

“好,那便退下吧,孤有些话要与曲小姐说。”莫如海盯着曲蹁跹仇视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开口。待老人走后,曲蹁跹直接将枕头砸向太子,随后淡定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太子,我手滑了一下。”

“曲蹁跹,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莫如海堪堪地躲过向他飞来的枕头,怒火涌上胸腔,他还从未被人这等对待过。

“太子殿下这就不了解我了,我这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曲蹁跹跳下床,视线直逼莫如海的眼睛:“我好心好意在你东宫住,没想到你竟然在我的饭菜里下毒,还敢威胁风千楼!”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对孤说话!你找死!”莫如海彻底被曲蹁跹一番话激怒,完全抛弃贵族形象,冲上前就想掐住她的脖子,但还没碰到,曲蹁跹就被一道鲜红色的身影抱至一旁。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对我女人说话。”风千楼冰冷的语气中透出肃杀之意。曲蹁跹在他怀中抬头,看见面前男人比女人还精致的面孔溢满杀气。她心中有些感动,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靠近他的耳朵悄悄地说:“风千楼,他不是东西,他是太子,我们斗不过他,差不多准备准备跑路吧。”

听着自家娘子“孬气十足”的话风千楼原本还肃杀的脸瞬间破功,他亦是凑近曲蹁跹的耳朵:“你相公没有不行的事,娘子尽管放心好了。”他特意将“不行”两字的发音咬重。曲蹁跹闻言后又是一本正经地凑到风千楼的耳边:“现在不是讨论你行不行的时候,那个太子正盯着我们看呢,我们这样在他面前真的好吗?”风千楼正欲回答,却被莫如海打断了。

“呵呵,风千楼,你怕是忘了一件事,孤给曲蹁跹下了毒,任你再有能耐也解不了孤的毒。你若是不替孤办事,你的女人不日之后就会...”

“精神恍惚最终抑郁而死?”风千楼笑意盈盈地接了莫如海的话。

“你...你怎会知道?”莫如海深深地错愕,同时错愕的还有曲蹁跹。她狠狠地揪着风千楼腰间的细肉咬牙切齿道:“风千楼,你这话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说清楚啊。”

风千楼赶紧压着曲蹁跹掐在自己腰间的“魔爪”以减轻自己的疼痛,佯装淡定地开口:“殿下以为呢?我是为何会知道此事?”

“你...刚才那个太医...是你的人?”莫如海阴狠地说道,“所以那个药也是假的,他说的一切只是为了骗取孤的解药,他给曲蹁跹解了毒却根本没给她下毒!”

“太子不愧是太子,一点就通。”风千楼虽是对莫如海说的,眼睛却看着曲蹁跹,一脸“你懂了没”的模样。曲蹁跹也马上明白过来,终于放下了掐在他腰间的手。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房中的人齐刷刷向门口看去。

“不好意思啊,殿下,微臣说一声,微臣不是风千楼的人,这臭小子才是微臣的人。”在门口听了半天墙角的老人终于推开门,站在门口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曲蹁跹忍不住笑出声,难怪刚才这老头一直盯着自己看,还莫名其妙地冲自己笑,原来是和风千楼一伙的,而且还是他把莫如海的解药给骗过来的,曲蹁跹此刻觉得这个老头前所未有的和蔼过,虽然她之前也不认识他。

“小丫头笑什么,我说认真的呢,你知道你家相公是我的谁吗?”

“闭嘴!”风千楼一头黑线,当初认得这个师傅真是太丢他的脸了。

“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丫头你可得替我好好管管你家相公啊,要学会尊师敬长,爱戴长辈,尊老爱幼。”老人喋喋不休地说道,三人完全将一旁的太子忽略了。

“你们都给孤住嘴!”莫如海抑制不住怒火地喊道。

“来人!”

半柱香后,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曲蹁跹打了个哈欠,仍然依偎在风千楼怀里:“还来不来人了?不来了我们走了?哎,这大半夜的总是犯困。”

“娘子困了?”风千楼看着怀中双眼已有些迷糊的小女人,爱怜地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

“那我们便回去吧。”说完这句话后绕过一脸铁黑的莫如海,在门口运起轻功,搂着曲蹁跹消失在房顶。留下太子与一脸尴尬的太医大眼瞪小眼。

“呵呵,那个,殿下,今天是不会来人了的,这大半夜吵人家美梦也不好是吧,你也早些洗洗睡吧,微臣先行告退了。”太医撂下这句话后,一转身人影也不见了。

莫如海看着空荡的房间,双拳紧握,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蓦地,他一脚踹翻边上的凳子,又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上,碗筷破碎的巨大声响将原本被迷晕的侍卫和侍女惊醒,他们急忙奔到太子所在的房间,却看见原本温和有礼的太子正疯狂地砸着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他们内心都感到巨大的惶恐,连忙跪倒在地。

“殿下息怒!”

莫如海看着他们,怒火更是止不住地往上蹭。他直接拿了东西朝着侍卫和侍女身上砸。

“一群废物东西!都给孤滚出去!”

“是,殿下息怒!”他们低头爬也似的爬出了房间,但仍然跪在门口待命,不安地听着房间里太子砸东西的声音。

此时千机楼与东宫截然不同,因着少主将少主夫人找回来了,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地张罗着,然而少主夫人此刻却在少主怀中昏昏欲睡。

“娘子。”

“嗯...嗯?”曲蹁跹迷糊地回应。听着她娇软的鼻音,风千楼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要被融化了,他低头吻住娇妻,唇舌之间尽是甜美,感受着这个小女人浅浅的却又略带生疏的回应,风千楼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尽失,脑海里叫嚣着要了她的冲动,但此刻要了她的话,估计明日起来她便会闹腾的鸡犬不宁,风千楼一番衡量之下,在曲蹁跹娇柔的唇瓣上狠狠地厮磨一阵后才离开她的唇。

“唔...”曲蹁跹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将人往风千楼怀里缩了缩,不动了。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这便睡过去了,为夫还欲火焚身呢。”风千楼只得无奈地将怀中的女人抱的更紧些,闭上双眼逼着自己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曲蹁跹自然是不知道昨晚风千楼内心的煎熬,看着早上起来是双眼黯淡,略显憔悴的他,曲蹁跹很不厚道地笑了。

“嘿嘿,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怎么眼睛肿成这样?”

“你确定要知道?”风千楼挑眉。

“嗯呐。”

他低下头凑近曲蹁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昨天晚上有一只勾人的小妖精,把我诱惑了以后自己睡着了,害得我昨晚是寝不安席,辗转反侧。”

原本正打算喝口水的曲蹁跹手一抖,连忙蹦得三尺远。

磨人的小妖精??!不会是说自己吧??!曲蹁跹拿着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神询问:“是我吗?”

只见风千楼点点头,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昨晚对他做了什么有损节操的事情一样。我已经好几天去见女朋友了。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就和她说。我特别的想要你。可以给我吗。我女朋友说。可以。到时候你轻点。我就说;别怕。我会很温和的。你不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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