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宝贝乖张开腿 别停 用力我要 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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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映雪诧异的抬起头,想看看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以往她若是做错了事,只有挨骂的份。

“今天白天的事情,虽然不是你能控制的,但毕竟是因你而起,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处理好自己的私事。”杨总说着话,满是褶子的老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要再让这些事情影响到你的工作,如果还有下次,自己麻利点卷铺盖走人。”

看到杨总沉着脸,恢复了以往严厉的模样,她连忙表决心。

“杨总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私事。”

顾映雪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她本打算给叶律师打个电话咨询一下离婚事宜,却发现哪里都找不到人家的名片了。

当时叶律师和贺韶晟在一起吃饭,看上去两人的关系挺不错,贺韶晟应该会有他的电话,可是……

她想起贺韶晟那张温润平静的俊脸,麻烦人家不好。

算了,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

顾映雪去幼儿园接了女儿就把人往弟弟家送。

孩子的舅舅顾应龙,是她的双胞胎弟弟,当初她不顾父母的劝阻执意嫁给刘云强之后,就和父母断了联系,而这个弟弟是唯一跟她有联系的娘家人。

她带着女儿到了弟弟家,却被隔壁邻居告知这家租客已经搬走了。

“谢谢。”

她牵着孩子从楼梯往下走,边走边打电话。

是她平时对弟弟的关心太少了,连他搬家了都不知道。

电话响过两声之后就被接通了,年轻人充满朝气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姐。”

“应龙,你在哪儿?”听到弟弟的声音,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在你家,邻居说你已经搬走了。”

“我现在和人合伙做生意,早搬走了。”顾应龙知道自家姐姐的脾气,轻易不找他,找他必有事:“姐,你是不是……”

“没事。”她怕被弟弟听出什么异样来,连忙说:“是这样的,我要临时出差几天,刘云强也没空,我想……”

弟弟听她这么说,猜到是要他帮忙照顾孩子,直接说:“我在秀溪苑这边送货,离你们那边不远,你把小样送过来吧!”

顾映雪心里一暖,又跟弟弟确认了具体位置,便带着女儿找了过去。

秀溪苑离她们现在的位置确实不远,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

她开始以为秀溪苑是个小区,到了才知道是个高档私人会馆,是那些有身份的人用来招待客人的。

她在门口给顾应龙打了电话,没一会儿他便出来了,因为她不是第一次把孩子交给他照顾,他也没深问便把孩子带走了。

顾映雪目送着一大一小离开,一回头看到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人眼前一亮。

“叶律师!”她紧走几步,礼貌招呼:“你好,我是……”

“顾小姐?”她的自我介绍还没有出口,叶问舟已经认出了她:“顾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说你休假了。”

她尴尬的笑了下,心中苦涩,她的丑事连叶问舟这样的酒店住客都知道,同事们在背地里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

既然叶问舟已经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破罐子破摔:“叶律师,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做我的律师。”

“你真要离婚?”他不难猜到她的意思,因为下午的时候他才对她说过他是‘专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嗯。”她点了下头,一双剪水美眸期待的看着叶问舟,却又担心她的突然出现会打扰他的行程:“叶律师,你现在没时间的话,我们约明天也可以的。”

叶问舟抬腕看了时间,沉吟片刻:“明天我没时间。不如就今天吧,我的朋友还没到。我们先进去说。”

下午他看贺韶晟对她的态度不一般,他就当日行一善好了。

顾映雪跟着叶问舟去了他事先定好的卡座。

卡座的视野很好,可以看到会馆金碧辉煌的大门和大堂大部分的地方。

她等到叶问舟落座了,才在叶问舟侧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顾小姐,喝点什么?”

她摇了摇头,按理说这顿该她请才对,可惜这里不是她的经济实力能够消费的起的。

叶问舟给自己点了咖啡,帮她点了白水,没有问她离婚的原因,直接摆出专业的架势,直奔主题:“财产分配谈妥了吗?”

叶问舟的直奔主题让她松了口气,离婚的原因对她来说是自揭伤疤,虽然她的遮羞布经过刘父刘母那么一闹,基本上已经聊胜于无了。

她感激的笑了下,“没有。”

“你前夫怎么说?”

“离婚协议上提到的财产划分我都没有意见,主要是房子?”顾映雪说到房子就来气,又把房子的具体情况都说了一遍。

“叶律师,那个房子是不是只能算作婚前财产?”

叶问舟抿了口服务生送上来的咖啡,“顾小姐,你能提供给房子还贷的证明吗?”

“可以。”她迫不及待的补充:“还贷的钱一直都是从我的工资卡上扣的。我可以去银行打流水。”

“有证据就好办。”叶问舟听她这么说,放下咖啡,成竹在胸的说:“根据法律规定,登记结婚前一方首付,登记结婚后双方共同按揭的,产权属于婚前首付登记方,但共同还贷部分及增值部分双方可以主张分割。”

听到他这么说,她终于在一片阴霾中看到了希望。

“顾小姐你尽管放心,有我出马,一定会给你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有了叶问舟信誓旦旦的保证,顾映雪的心便安定了不少,“谢谢叶律师,我只要拿回我应得的那份就好。”

叶问舟立刻高看了她几分,离婚官司他打的多,在利益面前哪个不是利欲熏心,恨不得把对方的都装进自己的口袋,偏偏她是个例外,只拿自己那份。

顾映雪心情一放松才注意窗外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他们进来的时候还是大白天。

“对了,叶律师你不是说你约了朋友吗?”她怕耽搁了人家的事情:“我会不会……”

“不会。”叶问舟笑道,两人聊了这么久,陌生感已经消失,他故作神秘道:“实际上,没有朋友约我,我是过来捞人的。”

“啊?”顾映雪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抬头就看到贺韶晟被一群人簇拥着从金碧辉煌的大门口走进来。

那些人她不陌生,都是酒店的高管,不过隶属于另一个派系。

她供职的君悦酒店虽然是集团连锁酒店,管理层却分为两个派系,一个是以集团领导父系亲属为主的嫡系,一个是以集团领导母系亲属为主的外戚。

这两个派系的人表面上一派和气,私底下没少互相使绊子。现在簇拥着贺韶晟进来的人就是嫡系派的。

她和其他人不同,她是杨总带进去的外聘管理人员,走的是中庸之道,两边都不沾。

这些嫡系的管理今天簇拥着贺韶晟出现在这里,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贺韶晟伤的那么重,喝酒的话,只会加重他的伤情。

如果她没碰到就算了,但是她碰到了就不会坐视不理。

“对不起,叶律师。”她赫的站起来,抱歉的很:“我突然有点事,离婚的事情就先拜托你了。我们改天再约。”

她说完不等人回答,朝人感激又抱歉的鞠了一躬,就朝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快步走了过去。

叶问舟看着顾映雪渐渐融入那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能听他把话说完吗?

他过来捞的人就是贺韶晟啊。

难怪贺韶晟对她的态度不一般,她的确跟别的物质女人不是一路的。

别人遇到麻烦都是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她偏偏上赶着往上凑。

顾映雪一凑过去,就有人眼明手快的

把她扯进了饭局,她不仅是平时请都请不到的人才,她还在这位贺总的房间值了一晚上的‘班’。

顾映雪还不知道自己值班值到贺总房间的事情,已经被所有的高层管理知道了。

她正愁混不进饭局,看大家这么热情,跟着进了包间就顺水推舟的在贺韶晟旁边的位置坐下了,手肘不经意的碰了贺韶晟一下,示意他看手机。

贺韶晟奇怪的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发过来的新消息。

‘我帮你挡酒。’

发件人:顾映雪。

贺韶晟发现自己看不懂旁边的女人,如果说她只是单纯的想引起他的注意,旁的机会有的是,完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来趟这趟浑水。

她会是昨晚中伤他的人派来的吗?

他不是阴谋论者,只是以他现在的处境没办法不往最坏的方向想,毕竟敌在暗他在明。

如果她真的是那些人手中的棋子,在他找不到突破口的时候,倒是可以将计就计,好好利用一番。

周围人见了顾映雪的主动,互相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都装作没有看到。

众人落座,穿着粉色旗袍的服务生便端着菜鱼贯而入,很快酒水便摆满了一桌。

顾映雪的视线一直都放在身边的人身上,酒过三巡,她看贺韶晟的脸色越来越差。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贺韶晟伤重喝酒,本就勉强,几杯酒下肚更难受,撑着出了包间差点摔倒。

顾映雪见贺韶晟离开,立刻跟了出去,见他撑不住紧走几步把人扶住,“贺总,你的伤……”

“嘘!”贺韶晟抬头警告的看她一眼,警惕了看了眼安静的四周,才放松下来。

她不知道贺韶晟在警惕什么,既然他不让她提,她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换了个说法:“你脸色很差,你不能再喝了。”

“没事儿!”贺韶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陈顾映雪这份情,“一会儿他们再敬酒,你不用替我挡着。我来之前吃了解酒药。”

“换在平时,我能把他们全部喝趴下。这点酒不算什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一脸担忧的神情,就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让她安心,更不想在她面前丢脸。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顾映雪并不能安心,眉头蹙的死紧:“但是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没事儿,放心吧!”贺韶晟心底莫名一暖,这么多年摸爬滚打他什么场面没见过:“我们先回去,不然他们该出来找人了。”

顾映雪知道自己劝不动贺韶晟,却也是真的不忍心见他硬抗,无奈的跟了上去。

贺韶晟前脚进门,她故意落后了几步进去,就看到贺韶晟还没走到桌前,就被举着酒杯敬酒的美女拦住了去路。

“贺总,我敬你一杯。”

她快步上去,赶在贺韶晟伸手之前端过美女手中的酒杯,笑道:“丽丽,我们都是品保部的,我陪你喝一个。”

她说完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一扬脖子就开喝。

杯中酒才喝了一半,又来两个美女端着酒杯拦着路给贺韶晟敬酒了,她端着还来不及喝完的残酒,把两位美女连同丽丽一起推回了桌边,笑道:“几位美女,我上桌还没跟你们喝过呢……”

这边话才说了一半,她眼角余光又瞥到有个美女端着酒杯朝贺韶晟凑了上去,连忙过去把美女拉过来。

“小红,来来来,为了我们五个都是美女干一杯。”她一扬脖子把杯中酒都干了,“是美女的都干了。”

贺韶晟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顾映雪,她是真的在尽心帮他挡酒,还是只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在演戏?

“来,贺总,我们帅哥也喝一个。”贺韶晟的思绪被财务部刘总监塞过来的满满一杯白酒打断。

顾映雪这边刚摆平了四个美女,一回头就看到这一幕,连忙跑过去,也不管礼不礼貌,直接拿手中的空杯子跟刘总监碰了下,抢白道:“刘总监,刘总监,不好意思,刚才上桌怠慢了,我喝双倍,给你赔罪,赔罪。”

她说完,不由分说的抓着贺韶晟手里的酒杯,就往自己杯子里倾倒。

“诶,顾映雪你别……”贺韶晟阻止不及,眼看着手中的满溢的酒杯空了,蹙眉劝道:“你意思一下就行了。”

顾映雪一扬脖子把杯中酒全部喝干,笑着跟一桌子的人打招呼,豪爽的很:“还有谁想跟贺总喝的,都跟我喝,我很久都没喝酒了……”

她如此不要脸的拼命挡酒,除了她和贺韶晟,在坐的其他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纷纷顺水推舟过来敬酒。

既能成全她在领导面前的表现,又能让领导再亲芳泽,何乐而不为。

顾映雪话已经放出去了,来者都不能拒。

贺韶晟看着她不要命的架势,心情十分复杂。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挡在她的面前,拼命维护。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的飘进了他空荡荡的胸腔里,在黑暗的角落里悄悄落了下来。

顾映雪把挡酒贯彻的很彻底,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喝多了。

她的酒品看上去不错,喝多了不吵也不闹,跟个乖宝宝似的坐在一边。

“顾映雪!”贺韶晟叫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她,对着喊她的人乖巧的扯唇一笑,脑袋微微一偏,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在故意卖萌。

酒局已经散了,其他人都已经走了,现在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贺韶晟看着可爱无辜,反应慢半拍的人无奈的笑笑,扯到腹部的伤口,疼的他没忍住‘嗤’了一声。

顾映雪听到他这一声痛嗤,乖巧的笑容敛起,蹙紧了眉头,一脸苦恼的看着他,“你哪里痛?吹吹就不痛了……”

她的语调轻柔,带着几分酒意,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拖长的音调像是钩子,一不小心就勾在了他胸口最脆弱的地方。

如果不是知道她喝多了,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用这种语调跟他说话,勾引他。

“吹吹就不痛了!”顾映雪喃喃,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人扑过去就要扒人衣服:“吹吹就不痛了。”

她脑袋虽然一团浆糊似的,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却还记得眼前人受伤的位置在肚子上。

“喂,你干什么?”贺韶晟吓了一跳,第一次遇到这么生猛的醉鬼。

永远不要试图和醉鬼讲道理,喝醉了的顾映雪一根弦,不给伤员吹吹不罢休。

叶问舟估摸着时间敲开包间的门,看到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贺韶晟衣衫半敞,顾映雪跪在地上头朝下,正好桌面挡住了他的视线,给了他无限的遐想空间。

“哇靠,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叶问舟自以为幽默的来了句,立刻就被贺韶晟横了一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她给我弄开。”

叶问舟摸摸鼻子走过去,有点担心会看到什么有碍观瞻的画面,会长针眼。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顾映雪只是在对着贺韶晟的伤口吹气而已。

白色的纱布有部分晕开了红色的血渍,叶问舟见到这个场景,没了开玩笑的心思,面色一沉:“伤口裂开了?”

贺韶晟点了下头,低头就看到还在往他伤口吹气的脑袋,眼前人就是害他伤口裂开的罪魁祸首。

他不知道顾映雪喝醉了酒力气会那么大。

……

贺韶晟直接回了酒店,他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急需要处理。

夜已经深了,叶问舟扶着顾映雪跟在他的后面,直接跟到了房间门口:“她怎么办?我不知道她住哪里。”

“先进来。”贺韶晟开了门,带头往里走:“酒店有员工宿舍,等下你送她过去。”

叶问舟应了声,扶着人进门,因为找不到地方放人,只能把人放在房间中间的两米大床上。

他帮贺韶晟处理了伤口,便离开了。

贺韶晟看了眼床上的人,不知道叶问舟是不是故意把人忘在他这里了。

他走到旁边打开电脑,他让人秘密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他抬头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半响,收回视线,下定决定一般点开了邮件。

五年前的那个女人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罗菲菲,会是谁呢?

贺韶晟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侧睡的人,从他第一次在火锅店见到她,就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是你吗?

睡着的人没有给他回答,呓语一声,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躺成了一个大字,露出一张浓墨重彩的脸。

顾映雪的妆花的惨不忍睹,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怎么可能,贺韶晟否定了自己荒谬的猜测,不忍目睹的进卫生间拿了毛巾出来,慢条斯理的卸去她脸上的妆容。

他发现她脸上的妆不是普通的厚,几分钟后他就知道了原因。

失去遮掩的妆容,顾映雪红肿的脸就彻底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毫无疑问这是上午闹事的人给她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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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韶晟双眼微眯,眸底闪过一抹狠戾。

他的指尖轻轻地触上她脸上的伤痕,复又抬起,隔空慢慢描摹她的眉眼,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

这种熟悉感与那场近似于荒诞的情事无关,也不是源于她的仗义救护,明明是才认识的人,却仿佛已经认识好多年一样。

贺韶晟兀自出神,手不自觉的触上了顾映雪的眼睛。

顾映雪眼睛被碰,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贺韶晟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收回手。

她脑袋不清醒,盯着贺韶晟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坐起来,凑近点看。

她起的太猛,若不是贺韶晟反应够快,两人差点撞上。

顾映雪刚刚坐起来,就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往喉咙眼里窜。

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嘴。

贺韶晟下意识的往后退开,还是晚了一步。

“我……”顾映雪只说了一个字,“呕……”

酒味混合着酸腐味弥漫开来,顾映雪不仅吐到了自己身上和床上,还吐了不少到贺韶晟身上。

贺韶晟嫌恶的蹙起眉头,又往后退开。

“别走!”顾映雪半睁着眼,不清醒的拉着想要抽身离开的人哀求。

贺韶晟本就蹙紧的眉头,蹙的更紧,缩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顾映雪迷迷糊糊,陷在回忆里,她以为自己拉住的人是闹脾气的女儿,于是放低了声音柔声哄:“小样乖……妈妈给你讲《狼来了》的故事好不好?”

“不听故事吗?……那,妈妈给你唱歌好不好?”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贺韶晟看着迷糊的人,失笑一声,扯到的伤口痛,皱眉用力把手抽出来。

顾映雪手里突然一空,茫然了一会儿,突然哭了起来。

“呜呜……”

小声的呜咽,像锥子一样,锥的贺韶晟脑仁疼。

“不准哭!”

顾映雪被吼的顿了下,哭的更大声。

贺韶晟实在是没办法,只得把手又给顾映雪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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