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别进去了 啊 啊…进去了…好痛…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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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曜那双眼睛平静无波,但好似能精确看出人内心所思所想,一切小心思都无处可藏。

撒谎自然是不可行的,李含烟只好规规矩矩地答:“这些日子有些事情耽搁了,正打算这两天前去拜访。”

卓文曜只是点了点头,并不打算怪罪她什么。

游文斌实在见不得这种气氛,瞧着李含烟紧张的小脸心疼得不行,连忙开口:“卓老道儿,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想叫烟儿给看看吗?”

李含烟闻言立刻打起了精神,眼中不无担忧担忧地问道:“三爸,哪里不舒服?”

卓文曜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李含烟的眼神也和缓了一些:“无妨,只是最近夜里常常失眠,白日里便精神不太好。”

李含烟起身:“我给您把把脉。”

卓文曜将手腕递过去,李含烟也抛却了对自家三爸的畏惧心理,凝神把起脉来。

“晚上可曾出汗?”

“有。”

“醒后是否心情烦闷?”

“是。”

李含烟闭眼片刻,收手起身,道:“不要紧,只是您最近操劳过多,精气稍有透支。这些日子注意休息,调养调养就好。”

随即问游文斌要了纸笔,扯下一张纸写了几味药,交给卓文曜,“这是调养的方子,您可以抓一些回去,每日一服,用不了多久便好了。”

卓文曜接过方子:“看来你的医术倒还没有荒废。”

李含烟尴尬地笑笑,卓文曜想来已经知道她这些日子在忙什么了。

只是今天并不是休假,即使昨天刚搞定一首单曲,李含烟也还要去公司上班。告别两位干爹,李含烟赶到了公司。

陈喜儿一见到她就兴高采烈地向她报告:“含烟!你的单曲太棒了!那位大主顾昨天打电话来说合作愉快,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希望,杜经理回去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呢……诶,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李含烟听说云慕满意便心头一喜,失眠的疲惫也仿佛去了七分:“只是昨天没睡好,没事。”

只是这首单曲虽然得到了主顾的承认,慈善晚会上也有不少人表示了赞许,但终究没有广泛发行,李含烟这个名字依然没能出现在国内的音乐人榜单之上。

李含烟也不急,自己初出茅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此心态平稳,好好享受了几天普通歌手的工作生活。白天在公司的录音室里录歌练习,晚上就在家里找找创作的灵感。

只是自慈善晚会以后,李含烟常常会想起云慕,那个人望向她的眸子深邃暗沉,很难叫人从这双眸子里看出什么情绪来,但接触期间表现出来的可靠与体贴又不由自主地让人去信任他。

难缠的客户有各式各样的难缠,与这些客户比起来,和云慕的合作便显得顺利非常。

要是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就好了。李含烟这样想,但这样的念头又很快消散了。

下班时李含烟下意识去找自己熟悉的车,却看到了一辆火红的跑车。摇下车窗,是游柏的脸。

游柏戴着墨镜向李含烟偏了偏头:“上车,我带你回去。”

游柏没事就往游文斌的别墅里跑,这些日子李含烟也与他熟络了不少,也不客气,拉开车门坐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随口问他:“大明星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不怕被狗仔拍了?”

游柏漫不经心地回答她:“无所谓。”

车子行驶了一段,车载音乐静静在车内流淌。

李含烟感觉气氛不太对劲,开口:“你心情不好?”

“嗯。”游柏见她点出来便也懒得掩饰了,“我今天难得空出来,载你回去,顺便告个别。”

“告别?”

“有个电影,明天就要启程去英国秘密拍摄。”

游柏声音里怎么也不像是接了部好片子应有的喜悦,“本来应该是废案,但前阵子突然多了个投资方,请到的制作团队也很有名,如果拍好了,说不定能冲一下年度金奖,我本来不想去的,我经纪人软磨硬泡非逼着我签下来了。”

李含烟:“这不是好事情吗?”

游柏在红灯的路口停下车,等红灯的间隙转过头来,恨恨地道:“一年半载的时间见不到你,你肯定要忘记我,转投别人怀抱了。”

李含烟一阵无语:“别胡说八道。”

红灯跳到绿灯,车子缓缓开动。

把李含烟送到家之前,游柏无头无尾地扔下一句“别靠云慕太近”。李含烟只当他是入戏太深,吃莫须有的飞来横醋,搪塞两句就目送游柏的车驶出视线。

本以为和云慕再无交集,谁料云慕转天便再次出现在了橙乐,谦谦有礼地起身与惊讶的李含烟握手,低声道:“李小姐,好久不见。”

李含烟与他寒暄:“好久不见,云慕先生。”

杜经理适时开口:“坐吧小李,这次是云先生带来的大客户邹明先生,听了你之前出的单曲,指明要和你合作。”

李含烟这才看见办公室里另一个生面孔,连忙和客户寒暄一阵,而后坐下听接下来的合作事项。

等到差不多敲定单曲的各项要求,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

开完会走出会议室,云慕也不急着走,对李含烟道:“难得再次合作,不知道李小姐是否有空,我想请李小姐吃顿饭。”

今天云慕穿了一身灰色西装,款式稍休闲了些,更称得这人身姿颀长,举手抬足都有种行云流水般的优雅气质。

李含烟不敢将眼神流连太久,只点点头答应了云慕的邀约。

云慕开车带李含烟去了一家环境幽静的餐厅,这次也和先前几次一样,闭口不谈工作的事情。两个人安静地用完餐,还是默契非常地同时擦了擦嘴。

如此默契似乎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许,生出一种亲切感来,李含烟不由得和对方相视一笑。

李含烟道:“多谢云先生的邀约。”

云慕微微一笑:“第二次合作了,不该这么生分。叫我云慕就可以了。”

李含烟投桃报李:“您也可以随意称呼我。”

云慕:“叫烟儿也可以吗?”

这声“烟儿”被云慕低沉的声线说的暧昧至极,即使干爹会这样称呼自己,但李含烟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不由得觉得脸上发烫。

没等李含烟想到回复的句子,云慕又从暧昧之中抽身,漫不经心道:“上次的宴会上,你好像和游家的少爷走得很近,之前认识?”

李含烟想起上次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由得头疼,含糊道:“也是刚来江城时认识的。”

云慕点点头,意味不明地道:“游少爷品貌皆佳,应当很能讨含烟喜欢,自然亲近些。”

李含烟轻咳一声,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情。”

云慕对此只是笑,那双暗沉的眸子里依旧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事情,时间差不多了云慕就开车送李含烟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李含烟接到了自家三爸的电话。

卓文曜问她:“烟儿,想不想来卓家住一阵子?”

李含烟坐在去卓家的车上,路途无聊便开口问开车的司机:“卓奶奶这些年身体怎么样?”

司机回答她:“老夫人身子骨还算硬朗,小姐不必太过忧心。”

李含烟点点头:“那就好。”

卓文曜没等李含烟抽身去拜访卓家,先行打了电话,电话里插进了卓家老太太的声音,李含烟一听这个声音便心头一阵柔软,听到老太太说想念自己,于是即刻答应去卓家呆上一阵子。

小时候李含烟在卓家住了一年,除去卓文曜对自己严格的训练,其余的回忆都是美好的,连带着训练的回忆都显得没有那么痛苦了。

卓老太太性情温和,对李含烟极尽疼爱,李含烟从小在自家不苟言笑的母亲身边长大,极少体会到母系亲属之间的温情,却在卓老太太这里感受到了。

除了卓老太太,李含烟的记忆里还有一个待她极好的小哥哥。

正想着,车已经缓缓停了。有专人在这里等着,手脚麻利地替李含烟打开了车门。

李含烟刚踏出一只脚,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李含烟抬眸,正好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睛里。

来人唇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熟悉的深色眸子一瞬间就让李含烟的心安定下来。

“还记得我吗?烟儿妹妹。”

李含烟伸手搭在来人的手心,从车里出来,笑道:“怎么会不认识,卓彦哥哥。”

眼前这人正是卓家唯一的少爷,也是李含烟记忆里温柔可靠的小哥哥。

李含烟悄悄打量这个好些年没见过的小哥哥。卓彦比小时候长高了不少,眉眼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长开了,从少年的清俊过度到了成年男性的英俊。少年时的卓彦便比同龄人显得早熟,如今眉眼间的成熟稳重令他有了更为沉稳的气质和魅力。

卓彦带他往里走,声音和缓:“自从你小时候回陈家坡,奶奶总是在念叨你。如今你都长大了,奶奶见了你一定很高兴。”

李含烟道:“我见到你们也很高兴。好久没有来过了,奶奶说不定都不认识我了。”

卓彦微笑道:“不会的,烟儿妹妹还是和那时候一样。”

很快,李含烟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卓老太太,喊了一声“奶奶”便扑上前去,一时高兴都忘了卓文曜教过的礼仪。

卓文曜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李含烟与卓老太太亲近完后才反应过来,看见三爸严厉的目光就是一抖,连忙和其他人打过招呼,由卓文曜点头后才身板挺直地坐在了沙发上,宛如坐的不是柔软的沙发而是冷硬的木椅。

卓彦给这幅情景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目光柔和地落在李含烟身上。

李含烟主动问了卓文曜的身体情况,得到了好转的答复。而后李含烟发现卓老太太在转头时不太自然,问了才知卓老太太这些年颈椎常有疼痛,便自告奋勇要给卓老太太针灸。

“刚才我来的时候问了司机,司机说奶奶身子骨硬朗,我才放下心。”李含烟搀着卓老太太,“小病小痛也是不适,奶奶以后要记得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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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老太太慈爱地拍拍李含烟的手背:“当年你爷爷病重,还是你母亲施以援手。如今又要你来劳烦,这恩情我们卓家实在是无以为报。”

母亲救治卓老爷子的事情,李含烟小时候就听卓老太太讲过不少次了,奶奶总觉得母亲于她恩重如山,殊不知在李含烟心里,奶奶的疼爱也是一份无以偿还的恩情。

李含烟道:“奶奶,一点都不劳烦,您尽管吩咐我就是了。”

卓家这边李含烟每日定时给卓老太太针灸,公司那边每天由司机送她去上班,刚谈下的项目也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云慕偶尔会给她提一些新歌的建议,顺便聊到生活琐事,一来二去也熟稔了不少。只是每当李含烟想到云慕的身影,脑海中总是不合时宜地想起游柏那句“离云慕远一点”的话以及云慕那双墨色的眼。

如此过了好一阵子,卓老太太一天比一天精神气足了,摆脱疼痛后很有些容光焕发的意味。卓老太太寿辰将近,正好借此机会办个寿宴,让李含烟在江城那些精英子弟们面前露个脸。李含烟对这些场合并不是很感兴趣,但不好拂了卓老太太的好意,便答应了下来。

云慕适时给她发了邀约:“三天后有一场宴会,不知道含烟愿不愿意拨冗出席作我的女伴?”

李含烟不明白为什么江城会有那么多宴会,既然已经答应了卓老太太,那就不好去赴云慕的约,只好抱歉道:“那天我另有安排了,不好意思。”

卓老太太的寿辰,在整个华国也算得上是大事一桩。

放在以往,卓家也是华国声名煊赫的四大家族之一,与云家、游家、岑家三大家族并称,以一个互相制衡的平稳格局把控华国经济命脉数百年。

只是二十多年前,云家横空出世一个天才般的人物,一举打破了四大家族的局面。如今云家一家独大,其余三大家族虽不复以往,但数百年积累下的家底雄厚,依旧是国内顶层的家族力量。

卓老太太年轻时也是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近十几年未曾理会过家族事务,逐渐淡出了公众视野。

如今听说卓老太太寿辰将近,要宴请各方来客,顿时吸引了不少大家族的精英前来赴宴。

毕竟,卓家的少爷这些年声名鹊起,抱着与其联姻助自家势力更上一层楼的家族,不在少数。

但任凭各大家族的年轻女子递来多少结伴的邀约,卓彦都一并回绝了。

宴会开始前,李含烟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身上的礼服,香肩半露,银白的鱼尾长裙勾出她天然曼妙的曲线,以往藏在宽松衣服里的身材显露无疑,虽不十分丰满,但有着半成熟半青涩的韵味。

头发也特地盘了起来,露出袖长漂亮的脖颈和光洁的额头,抬首时像施施然化作人形的天鹅。

李含烟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有些无所适从,不自然地转了个身,问门口等待的人:“这样穿合适吗?”

卓彦看了她许久,闻言便微笑着回答她:“很适合你。”

李含烟得了肯定的回复也就不再纠结太多,侧首摸了摸耳坠,只觉得妆容和首饰都有些沉重,裙子也有些束缚,不能像往常一样随心所欲。但毕竟是卓奶奶的寿辰,她总归也要守些规矩。

卓彦稍稍上前一步,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鞠躬礼,待到李含烟把手搭了上来,微微抬首邀请道:“走吧,烟儿妹妹。”

李含烟也有样学样,行了一个漂亮的屈膝礼:“好的,卓彦哥哥。”

宴会的音乐已经起了,两人并肩走进大厅,立刻就有不少人投过来关注的目光。

在场基本都是华国商业家族的精英,这样的宴会也是促进各大家族结识联姻的机会。才进宴会不多时,便有不少人上前来与卓彦寒暄,顺便就会对一旁的李含烟投来疑惑的目光。

卓彦一一给李含烟介绍,李含烟一一微笑着问好,只是在场实在太多人了,到后面李含烟已经头昏脑涨,看到卓彦还在游刃有余地应付各人,由衷生出一些钦佩来。

不等李含烟开口告辞,卓彦先礼貌地暂别了围在身边的人,带着李含烟去了宴会厅靠角落的地方。

众人心头明了,这是不愿再客气寒暄的信号,于是也没人再不识趣过去打扰,李含烟得以喘息。

“真厉害啊,卓彦哥哥。”

李含烟高跟鞋穿得有些累了,正想靠墙放松一些,卓彦适时递给她一只手壁,给李含烟搭着歇息。

李含烟道过谢,搭着卓彦休息:“在场那么多人,你竟然都能记得名字,还知道他们家里的产业。”

“习惯了就好了。”

卓彦不以为意,“卓家世代都在与这些家族打交道,互相熟悉是应当的。烟儿妹妹就不用太过辛苦去记这些,挑你中意的人记住就好了。”

听到“中意的人”,李含烟脑中闪过一双墨色的眼睛。

卓彦转头望向李含烟,温和笑道:“烟儿妹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还记得你第一次和我一起参加宴会,也是不一会儿就厌倦了,躲在角落自己小声唱歌,我找了好久呢。”

李含烟也笑:“你还记得这种事情啊?你不也是一样,从小就那么成熟,谁都喜欢围着你。”

与卓彦聊着小时候的趣事,李含烟不由自主地有些心不在焉。

先前她拒绝了云慕的邀约,不知道云慕这个时候是不是也在参加宴会呢?他应当找到别的女伴了吧。

正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李含烟目光流转,捕捉到宴会厅门口才步入宴会的一个身影,不由得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卓彦在那个人走进宴会厅的瞬间便望过去了,遥遥与对方目光相对。

李含烟听见卓彦在身边低声道:“云家的公子也来了啊。”

来人并没有带女伴,只身出现在宴会厅,不出一词,神色也淡淡,但仍旧在一瞬间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或许是出于家族的培养,或是常年浸淫在商界这个名利场,这人身上带着一种格外出挑的气场,他黑沉沉的眸子看过来,卓彦竟感觉到了一丝怒意。

这丝怒意并没有波及到李含烟,于是李含烟只是见到了自己熟悉的人,很快迎上去,道:“云慕,你怎么也在这?抱歉,早知道你也是这场宴会,我……”

云慕收回目光,垂眸就收起了攻击性,微笑对李含烟道:“我很高兴,你会愿意选我作你的男伴。”

卓彦也走过来,得体地与他打招呼:“云公子,贵安。”

云慕也态度良好地颔首回礼:“卓少。”

李含烟见两人都认识,也乐得免去了介绍的职责。

只是隐隐地,李含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卓彦倒是一如既往,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得体微笑,自然而然地与云慕聊起了家族的合作。

云慕的神色与其说平静,不如说是淡漠,墨色的眸子审视着卓彦,偶尔将目光落在李含烟身上,李含烟都能感觉到其中翻腾的情绪。

情绪翻腾起来又掩于眼底,依旧无法探知到底是什么搅起了一潭风雨。

两大家族的未来继承人碰面,总归是有些公事要谈。李含烟无意打扰,与两家的少爷暂别后独自上了楼,找到了一处小阳台,拨通了陈喜儿的电话。

陈喜儿正好下班,听说李含烟在宴会上,大呼羡慕。

只是李含烟对这些场面不太感冒,和陈喜儿吐槽了不少繁复的礼仪流程,一时卸下社交的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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