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初心底咯噔一声,“擎默寒,你干什么呢?法治社会,你如果敢乱来,信不信我报警?”
她警告着擎默寒,小手却悄咪咪的拿起对讲机,不等她开口说话,便觉得掌心一空,对讲机已经被擎默寒抢走,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七零八碎。
见男人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意,孟婉初胆战心寒,“你,你,你想干什么?”
孟婉初话刚说完,男人已经欺身而上,率先抢走她的电棍丢在一旁。
“不是空虚吗,我成全你。”
下一刻,只听见嗤啦一声,她身上夏季黑色薄款保安制服已经被他徒手摧毁。
孟婉初欲哭无泪,这衣服,质量要不要这么差?
“擎默寒,你冷静点,冷静点。”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我长的这么丑,你怎么下的去嘴?如果你今天想开荤,我就把那些小公主给你叫来,环肥燕瘦,任你……”
男人看着她那肤色黝黑的脸,眉毛又粗又浓,脸上布满雀斑,不由得蹙眉,“着实丑。”
他自认为见过美女无数,哪怕是投怀送抱,他都坐怀不乱。
可偏偏他一想到孟婉初与萧承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脑海里涌现的便是那一夜在顶楼她娇媚轻咛的声音,他忍不住想狠狠‘惩罚’她。
“对,对,对。我这么丑,你看着都倒胃口,我还是去给你找会所的头牌吧。”
孟婉初谄媚一笑,欲起身,谁料这时男人却把撕烂的黑色制服直接盖在她脸上,“看不见,就不倒胃口。”
孟婉初:“……”
这什么骚操作?
“喂……擎默寒,你别这样……”
小女人要疯了,不停地挣扎着,奈何她根本不是擎默寒的对手。
纵然她身手不错,却也没有一丝反击之力。
随着又一道嗤啦声响,她身上陡然一凉,在挣扎反抗中,他终究还是攻陷城池。
那会儿还在叫嚣的她,突然就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委屈巴巴的抽泣着,骂道:“擎默寒,你个混蛋,凭什么这么对我……啊……我还没谈恋爱……没结婚呢……呜呜……”
“混蛋,渣男……”
“擎默寒,我恨死你了……”
孟婉初挣扎无果,含着泪不停地骂着男人,可这样的‘骂’,却令男人荷尔蒙爆发,愈发的享受,甚至他有些沦陷。
但这种愉悦的快感并没让擎默寒昏了头,他清楚的知道孟婉初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便不敢过分肆无忌惮。
事后,他俯身凑近她耳旁,声音低沉沙哑道:“记住,就算是我擎默寒不要的女人,也轮不到别人来了染指!”
他松开了她的手。
那一瞬,孟婉初一把掀开盖在脸上的衣服,挂着泪水的眸瞪着他,扬手一巴掌直接甩向他,“擎默寒,你特么混蛋!”
卑鄙的狗男人,凭什么这么对她?
如果说上一次他是中了药才对她下手,那么今天又算什么?
孟婉初毕竟是练过跆拳道的女生,那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擎默寒的脸上,自然有几分疼意。
他脸色侧向一旁,额前发丝凌乱,遮掩住眉宇之间的森冷寒意。
漆黑如墨的瞳眸微眯,狭长利眸凝视着孟婉初,那一刹,冰冷的眼神仿若在思忖该怎么弄死她。
冲动之下动了手,孟婉初被他冷若寒霜的模样给吓到了。
方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不见。
她舌尖舔了舔唇,许是过于紧张,双手不安的紧攥着薄被,“我……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本来就是你做错了。我一不是坐台的,二不是你女朋友,你凭什么碰我!”
孟婉初的话落入擎默寒耳中,他冷峻脸颊上的寒意顷刻间消散不少。
在澜城,他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
上一秒,冷漠的男人心底涌起一丝丝的的内疚,但下一刻,俯视着她那张丑陋的脸,男人终还是忍不住拿着碎布盖在她的脸上,“听你的意思,是想要补偿?”
“谁稀罕你的补偿!”
孟婉初一把拂掉脸上的碎布,又气又委屈。
既然觉得她丑,又怎么下得了手?
被睡了,反被嫌弃。
她找谁说理去!
孟婉初抱着被褥裹着自己,只觉得擎默寒就是个饥不择食的混蛋。
但,偏偏她又不敢招惹他。
因为……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我希望我爸在圣德医院的治疗费,能不能打个折?”
圣德医院是澜城高级私立医院,擎家的产业,她跟擎家已无瓜葛,本该让养父母离开圣德医院。
但她听养母说圣德医院有专家为养父医治,效果显著,她只能咬牙承受昂贵的医药费,让养父在那继续治病。
同时,她也有私心。
那就是养父母人在擎家名下的圣德医院,碍于黎家人对擎家人的忌惮,也断然不敢在圣德医院对养父母下黑手。
孟婉初虽是这么想的,奈何圣德医院高昂的医院费着实让她心疼的滴血。
“打折?”
男人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医药费全免。”
“你……!”
流氓。
渣子。
什么不近女色?
无良媒体的报到果然不能相信。
擎默寒起身,收拾一番,离开包厢,“待会儿会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走出包厢,擎默寒立马对站在门口的宋辞吩咐道:“吩咐下去,从夜色会所到锦绣苑这段路上的药店,遇到孟婉初买避Y药,就换成维生素。”
孟婉初租的单身公寓就在锦绣苑。
“是,boss,我立马吩咐下去。”
宋辞心里颇有些震惊。
听自家boss的意思,难不成他刚才跟孟小姐又睡了?
饶是跟随他十余年的宋辞,一时间也有些搞不懂,面对一个丑女,他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宋辞可清楚的记得,自家boss不近女色。
倒是最近过分异常。
果不其然,晚上十二点下班的孟婉初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一家药店。
早已接到通知的药师见到孟婉初,不断跟电脑上的照片对比,确定是她之后,便把掉了包的‘避Y药’卖给了孟婉初。
晚上回家,孟婉初洗漱之后,倒了一杯热水,把药喝了。
上一次的意外,导致她怀了身孕,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只是擎默寒那个混蛋,根本不是人。
收拾完一切之后,孟婉初躺在床上刷了一会儿手机,才困倦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早早地起床,做了小米粥,炒了小青菜,打包装在饭盒里,骑车去了圣德医院。
平日里,她只能中午和下午给养母做饭送饭,但最近都是24点下班,她空闲了,早上也能做饭给养母送过去。
骑着小电驴,拎着饭盒去了圣德医院。
进了住院部的病房,身着深蓝色印花雪纺衫,黑裤子的养母正在给养父洗脸。
她已满头银发,岁月无情的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脸上皱纹也变得明显。
“唉,老头子呀,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呢?你躺在床上倒是享福了,可怜咱们闺女,每天风里来雨里去,除了上班,还要给我做一日三餐。看的我都心疼死了。”
养母杜鹃一边帮养父孟田华擦脸,一边呢喃着。
孟婉初听着鼻尖泛酸,却只是笑着走进去,“妈,心疼什么呢,我闲着也是闲着呀。快来吃饭吧。”
她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从养母手里拿走了洗脸毛巾,端着盆子去了卫生间。
“婉初啊,你以后别给我做饭了,我早上吃个馒头就行。”
圣德医院是高级私立医院,周边的饭菜自然也非常贵,而杜鹃为了省钱,基本一日三餐只吃馒头。
孟婉初自然舍不得看她养母每天这样辛苦。
“妈,赶紧吃吧,待会儿饭菜都凉了。”
孟婉初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灿烂一笑,像个没事人似的,“我爸最近怎么几天怎么样?”
“他时不时手指会动了,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醒过来啊。唉……”
杜鹃叹了一口气,拧开保温盒,端着小米粥开始吃了起来。
孟婉初也没闲着,坐在床边给孟田华按摩。
“你看你爸也有了反应了,我想了一下,这两天要带他回老家。”
饭吃到一半,杜鹃看向孟婉初,“看看你那张脸,以前多漂亮的丫头,就为了给我和你爸治病,在黎家人面前委曲求全,还要扮丑。妈,妈……心疼你呀。”
虽然转到了圣德医院,但养父母仍旧以为这医院是黎家人的产业。
“你弄成这个样子,还怎么找对象?”
末了,杜绝又补充了一句,早已哽咽的红了眼眶。
“哎呀呀,妈,你怎么老说这个。我都说了好几遍了,黎家人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跟黎允儿长的一样,我扮丑是因为我上班方便啊,扮丑又省事又省心。哈哈哈……”
孟婉初俏皮的笑了起来。
“那也不行!”
杜鹃故作生气,“你爸天天躺在床上,我在这儿憋屈死了,过两天就带死老头子回老家。”
她怎么会不想给孟田华看病?
毕竟人已年迈,她跟老伴儿孟田华相依为命,还真的怕他这一睡就醒不过来了。
只是杜鹃不忍心看着自家闺女受委屈。
“妈,你想回去就回去休息一阵子吧,医院我能找护工的。”
“哎呀,你这死丫头怎么那么倔呢,这事就这么定了。”
“妈……”
“妈啥呀,你有在这儿的时间,不如赶紧找个对象。”
“那是不是我找了对象,你就愿意继续让我爸住院?”
她忽然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她妈担心她过于忙碌,又顶着一张‘奇丑无比’的脸,不好找对象。
农村老人家的思想确实不比城里人思想开放,所以就希望能早点找个男朋友,找个好归宿。
“是啊,那你不是没对象吗。”
“谁说的?早都有对象了,就是没告诉你而已。”
“又在糊弄我,就你这样丑脸我都看不下去,谁能喜欢你。”
“那行,我明天就带我男朋友过来见你。”
孟婉初冲着养母笑了笑,心中犯嘀咕,这要到哪儿给她妈变出个男朋友呢?
从医院出来后,孟婉初就继续跑外卖,晚上五点准时去夜色会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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