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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求南枝的小说《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番外316章
- 2、谁许情深误浮华 23
- 3、《春日漫漫,我很想你》连载3 | 永远这样地抱着他,就好了
- 4、求《单身公爹好调戏》的第二十八章,只要二十八章,中途差了一张难受!!!可追加悬赏
- 5、霍天擎没有再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文件,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向她的脸颊,却因郁暖
求南枝的小说《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番外316章
番外之蘅兰宫的生活3
昭元二十二年。
九月。
杨歆儿这时候已经六岁了,他也到了入学的年纪。
季衡为他选了两个伴读,其一是赵致礼的次子赵云骞,赵云骞比杨歆儿要大三岁多,但是他长得像他母亲,瘦瘦小小的,几乎不比杨歆儿高大多少,但性格却是十分温和稳妥,行礼答话都一板一眼井井有条,是个很好的伴读人选,其二便是宗人府令杨钦桉的第三子,且这第三子还是个庶出,和杨歆儿同岁,叫杨凤慈。
杨歆儿去过哥哥上学的勤学馆不少次,对这里并不陌生。
现在勤学馆里并没有太多学生,陪着杨麒儿读书的那些同窗,几位皇亲家的孩子,有两位被接回家去了,徐家的长孙徐寅因身体太差,没伴读多久就回去养病去了,于是勤学馆里也就只有了四个学生,杨歆儿他们加进去后,也只有七个,老师则是增加了三位,按时间排不同老师的课,因材施教,倒是不错。
季衡有时候会去看一看,几位老师他都是比较满意的,学生之间也没有出现他儿子欺负人的情况,他也就放心了。
杨歆儿入学的最初几天,就如杨麒儿最初入学一样,季衡都会亲自送到勤学馆,杨歆儿性格安静,或者说是沉闷,他话少,喜欢闷着做自己的事情,只要谁不把他惹着了,他一向是好说话,要是真把他惹着了,他就会不管不顾地发一通火。
对于阿父送他上学,他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例如杨麒儿一向说的“阿父,我会想你”“阿父,我会乖乖听夫子话”“阿父,你不要走”之类,其实这些情绪他都有,在课堂里坐下了,他会眼巴巴地盯门口一阵,等阿父真走了,也会失落一阵子。
这一天天气比较好,季衡接见了几位火器厂的重要设计师和工匠,一直谈到下午,等他回兰芷楼的时候,发现杨麒儿杨歆儿已经放学回来了,甚至赵云铣和赵云骞也在。
四个人在兰芷楼里的大天井里玩蹴鞠,杨歆儿虽然年纪小,倒是动作灵活,比起另外三个大孩子来,也并不差多少。
看到季衡回来了,四个人都停下了动作。
杨麒儿欢喜地跑到季衡跟前来,笑着道,“阿父,你回来了。”
杨歆儿则望着季衡没说话,脸上的笑容则说明了一切,他很高兴。
赵云铣和赵云骞都过来行了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季衡让他们不要多礼后,又问道,“怎么今日这般早就放学了么?”
最大的赵云铣说道,“是皇上召了宋太傅说话,我们就先放学了。”
季衡略微诧异,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别摔到了。”然后挥挥手,让他们继续玩了。
虽然季衡并不管他们,但他到底回来了,赵云铣和赵云骞还是会有所顾忌,他们之后也没有像开始那样疯玩。
杨笙儿睡了一场午觉,一直睡得个天昏地暗,坐起身来,发现阿父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坐在他的床边看他,他就要季衡抱。
他已经三岁多了,说话很流利,走路也很稳当,只是有些娇里娇气。
季衡给他擦了脸,让乳母为他换了衣裳,又给他戴上帽子,然后把他给了女官,让带着出去走走,不要总闷在屋子里。
季衡写了一阵子东西,起身来走走的时候,就在楼上看到下面院子里几个孩子都围着杨笙儿,他觉得奇怪,就下了楼来。
杨笙儿哭着扑到季衡的身上,季衡弯腰把他抱了起来,然后问在一边已经规规矩矩站好的四个男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把弟弟惹哭了?”
宫女们在一边,看季衡在问皇子,就没有过来回答。
杨麒儿扭捏了一下,说道,“没做什么了,只是想让云铣哥哥摸一下弟弟的脸有多软。”
赵云铣规规矩矩地躬身说,“皇后娘娘,我没有摸,只是说要摸,四皇子殿下就哭了。”
杨笙儿是个贪吃鬼,故而长得白白胖胖的,甚至有双下巴,眼睛大大的,粉粉嫩嫩的小嘴巴,头上又被季衡给戴了个帽子,看起来,还真像个西洋的玩偶人娃娃。
他哭了几声,就趴在季衡的肩膀上控诉杨麒儿,“太子哥哥讨厌。”
杨麒儿蹙眉委屈地说道,“哎呀,你长那么多肉,摸一下都不行吗?”
季衡说杨麒儿道,“你是哥哥,应当照顾弟弟,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笙笙不喜欢被人摸,你就不要惹他。”
季衡对杨笙儿的教育就是,谁都不能随便碰他,以免他被欺负,或者看到身体的异常。
因为季衡的这个教育,之后就变成了除了特定的几个人,谁都不能碰他,一碰他准要发火或者就哭起来了。
杨麒儿最后只好蔫蔫地应了。
然后又对季衡说了一句,“笙笙真的太胖了,比杨奉渚还要胖。”
季衡道,“他还小呢,你小的时候还不是胖嘟嘟的,好了,你们别乱玩了,今日的课业可都做完没有,要是晚膳前没做完,我可要发火了。”
四个人只好乖乖看书写字去了。
季衡抱着杨笙儿,发现儿子的确是有点过于胖了,就亲亲他的脸说,“笙笙,以后可不要吃太多,你再吃,我可就抱不动你了。”
杨笙儿可怜兮兮地蹙着小眉毛,大约是大受打击了,精神不大好。
因为赵致礼常年在外带兵,回京的次数很少,他的两个儿子,大部分时间就住在了宫里,有专门安排给他们的院子,一应伺候的仆从也不比皇子们少,他们只有时候回家去,故而对宫里很熟悉,对季衡也比较亲近。
杨笙儿五岁的时候,他那身肥肉才稍稍少了一点,但还是胖嘟嘟的,不过虽然胖,大家一看到他依然要赞扬他长得漂亮,杨笙儿天生不大爱玩男孩子的那些东西,杨麒儿把皮球给他,要他和自己传球玩,他就直接把球给扔了,然后去乖乖坐在一边发呆。
杨麒儿只好让小太监去把球捡回来,然后和杨歆儿玩。
赵云铣长到十三岁后,就再不能留在宫里做伴读了,而是要被召到他父亲那里去。
赵致礼已经是两江总督,位高权重,但皇帝已经将军政分开,赵致礼主要是总督军务,赵云铣前去,就是跑去受教训当小兵的。
杨麒儿和杨歆儿知道他要走,都很舍不得。
赵云铣对他们说这件事时,是放了学后,邀请杨麒儿和杨歆儿到他和弟弟住的院子里去说的。
杨笙儿也已经在勤学馆里上学,而且是刚来上,看两位哥哥都要跟着赵云铣去他的院子里,他在后面跟着走了两步,就说道,“哥哥,我也要去。”
杨麒儿回头来看他,就说,“你不赶紧回兰芷楼去,阿父知道了,会生气。”
季衡有要求,杨笙儿必须按时回去,跟着杨笙儿的奴才们都是受了命令的。
杨笙儿蹙着好看的眉毛,泫然欲泣的样子已经显出了大美人的惹怜,“阿父不会生气。”
杨麒儿看他硬是要跟着他们,不由有些恼火,跑到他跟前来,哄道,“笙笙乖,你跟着小庆儿他们回去吧,让阿父知道我带着你到处走,他会骂我。”
小庆儿是杨笙儿身边的宫女,季衡没在杨笙儿身边安排太监。
杨笙儿哭哭唧唧地拉着他的袖子硬是要跟着他们去,杨麒儿无法了,只得让小庆儿回去给季衡汇报此事,他则把弟弟拉着跟着自己一起走了,走了一会儿杨笙儿就走不动了,杨麒儿要让自己的贴身小太监来背他,杨笙儿又不乐意了,不要那小太监碰,杨麒儿要被他惹得发火,站在那里直眉瞪眼地说,“你要怎么样?”
杨笙儿泫然欲泣地望着他。
杨麒儿火只好灭了,苦哈哈地回视着他。
杨歆儿在旁边说,“哥哥,阿父说不要别人碰弟弟,只能我们背他了。”
赵云铣要来背杨笙儿,他也不要,只是躲在杨麒儿身后不出来,大家都不敢冒犯皇帝皇后的大宝贝儿一样的四皇子殿下,最后杨麒儿只好自己把弟弟背了起来。
幸好他们有骑射和剑术课,杨麒儿的体能还不错,不然他一背就要被压趴下,他走几步就要说几句,“笙笙,你再长胖,我也背不动你了,你能不能少吃点点心。”
杨笙儿眨了眨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是可怜无辜,“我饿呀。”
杨麒儿道,“你吃那么多还饿呀。”
杨笙儿说,“总是饿。”
杨麒儿要跪倒了,心想我怎么有了这么一头猪一样的弟弟。
虽然心里埋怨,但也只能累死累活地把他背去了赵云铣的院子。
赵云铣兄弟在书房里招待了三位皇子殿下。
赵云铣捧出了三份礼物给三人,杨麒儿的是一支紫竹笛,杨歆儿的是一套外面出的画册本隋唐英雄传,杨笙儿的是一盒精致的点心。
杨麒儿在椅子上坐下,他非常喜欢音乐,不过季衡不要他碰,杨歆儿能够安安静静地看各种书,这本小人书倒是很得他的喜欢,而那盒给杨笙儿的点心,她拿到手里打开那精美的木盒子,已经奶声奶气地吩咐下人去端水来他洗手,并拿筷子和碟子了——他要开吃了。
杨麒儿握着那紫竹笛子十分感动,他几乎算是自学成才,因为杨钦治只教了他音律和古琴的弹奏方法,但就根据这么点知识,他看宫中乐师吹奏了笛子,他自己就会吹了。
他先是陶醉地试了音,又吹了一段从乐师那里听来的曲子,然后就对赵云铣说,“云铣哥哥,这个笛子不错。”
赵云铣还是个孩子,家教又严格,从九岁开始就在宫里长大,从没有过自己一个人的情况,出宫了也一直有人跟着,他给几个小伙伴准备礼物,都没有同家里说,所以这些全是他自己准备的,而且花自己的私房钱,他私房钱没多少,因为收到的各种赏赐,过年过节得到的各种钱,都给他母亲管理了,她母亲怕他已经有了十三岁有很多钱会学坏,就只给他在宫里行走的钱,他在宫里打赏几个人,也总会花费得差不多,每次都所剩无几,所以只给杨麒儿买了一支紫竹笛子。
赵云铣说,“太子殿下,你喜欢就好。我逛了几个店才挑到了这一支。”主要是钱少,要买一支好的,又正好钱够的,那实在不容易。
杨麒儿出宫的次数只有更少的,很羡慕宫外的繁华,就又说了一遍自己很喜欢这个礼物,然后对赵云铣说,“你下次再回家去,给我再买些别的吧。”
赵云铣便道,“麒儿,恐怕不成了,下次只能让二弟带。”
杨麒儿很诧异,“为何?”
赵云铣便道,“今日这个是离别礼了,我父亲回京来,过几日就又要回江南去,他要我跟着他一起去,我明日就要离宫回家了,以后只有云骞在这里。”
杨麒儿直接愣住了。
连捧着书已经看起来的杨歆儿都从书页上抬起了头来,看向了赵云铣。
只有杨笙儿不懂离愁,已经拿着筷子在吃点心了。
房间里一时间很沉默安静,只有窗外的秋蝉声,还有杨笙儿吃点心的声音。
杨麒儿朝杨笙儿看了过来,就是一声惊呼,“啊!笙笙,你怎么又吃上了。”
杨笙儿看向他,慢慢咀嚼着,等咽下去了,然后又放下筷子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回答杨麒儿道,“哥哥,我饿了。”
杨麒儿简直想仰天长啸,“你怎么又饿了,课间休息时,你不是吃过点心了吗。”
季衡以前也是做伴读的,知道学习很辛苦,上课上到中间一般都会饿,所以他有让人准备点心,在皇子们中途休息的时间,就送过来,让他们吃。
杨笙儿被哥哥说得很委屈,“我……我就是饿了呀。”
杨麒儿指着他说,“你……你,你还委屈上了吗。方才本宫怎么说的,让你不要吃太多点心,你看你现在多胖。你再吃,我以后再不背你了。”
杨笙儿真是委屈极了,几乎要哭了,但看他哥哥态度十分强硬,他就只好唤了在外面的宫人进来伺候他擦嘴,漱口,又洗了手,然后极其不情愿地吩咐人把点心先收起来,然后还奶声奶气说,“给芙蓉拿着,我夜里要吃。”做这个吩咐时,其语调之庄严,简直像是他阿父在吩咐“各地三年一查冤案之事,定要实行。”这般气势俨然。
芙蓉是他身边的小宫女,小庆儿回去了,芙蓉还在。
杨麒儿听他弟弟这般说,就直接冷声吩咐宫人道,“不要给芙蓉,给桂青拿着,回去了给阿父和父皇。”桂青是他身边的小太监。
杨笙儿刚才吃着这点心十分好吃,没想到被哥哥这般劫走了,就十分震惊地看着杨麒儿,杨麒儿板着脸道,“你晚上都不要吃东西了,你就是因为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才长了一身肥肉。”
杨笙儿这下彻底恼怒了,觉得自己尊严遭受了侵犯,他大声吩咐宫人把自己从椅子上抱了下去放到地上,黑白分明宛若两汪泉水的眼睛瞪着杨麒儿,“哥哥你坏,我要回去找阿父告你去。”
杨麒儿一拍茶凳,“你敢!”
杨笙儿哇一声哭了起来。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地看了看,杨歆儿只好出来做了和事佬,他过去把杨笙儿拉到自己身边来,轻轻拍抚他让他不要哭了。
因为杨笙儿这么一打岔,杨麒儿对赵云铣要离开之事也并不那般无法忍受了。
三兄弟在赵云铣这里坐了不短的时间,说了不少依依惜别的话,赵云铣和杨麒儿感情最深,最后还过去抱了他一下,说道,“麒儿,你要保重,等我回来时,以后做你的将军。”
杨麒儿强忍下眼中的泪水,作为太子,他自然是有太子的尊严和威严的,他点头应了,说道,“本宫在这里等你回来。”
杨麒儿哼哧哼哧地背着不要别人背的杨笙儿,旁边跟着杨歆儿,三人到太阳下山夜幕即将降临的时候才回到兰芷楼里。
兰芷楼是一个大的建筑群,只主楼就很大,旁边还有东西配楼,杨麒儿和杨歆儿毕竟大了,便没有再和父母一起住在主楼里,而是住在了东配楼里,不过这距离主楼也很近,因为楼上就直接有廊桥连接,从季衡所住走到他们的房间,也就百来步。
杨笙儿虽然和哥哥生了气,但是要他那肥嘟嘟的身子走远路,那也是太为难他了,所以他就在心里大仁大义地原谅了杨麒儿,勉为其难地趴在他背上让他背了自己。
回到兰芷楼,季衡和皇帝都在书房里,三个孩子前去问安,季衡看杨麒儿一额头的汗,就说,“你做了什么,怎么热成这个样子,去擦一擦身换身衣裳,别一吹风,就病了。”
杨麒儿说,“阿父,我没事。就是背了一下笙笙而已。”
杨笙儿也没有告状说哥哥左一句他肥右一句他肥的事情,规规矩矩地跟着哥哥们站在那里。
皇帝就说道,“你们都去了赵云铣那里?是说他要离开的事情吗?”
杨麒儿答道,“回父皇,正是。云铣哥哥要随其父下江南去。我们前去同他作别,盼他能志存高远,磨砺心志,回来时能报效朝廷。”
皇帝说道,“以前他父亲也是朕的伴读,现在则是朕的左膀右臂,麒儿,你为太子,也要知道如何用臣子。”
杨麒儿恭恭敬敬答道,“是。”
皇帝又问了一下他们的课程,然后就说,“你们功课都还没做,用过晚膳了要刻苦用功。”
三人都称了是,然后皇帝对杨笙儿招了招手,杨笙儿跑了过去,扑到他的怀里,“父皇。”
皇帝柔声问道,“今日可累?”
杨笙儿摇了摇头,皇帝就说,“那就好。”
皇帝起身来把杨笙儿抱了起来,说,“下楼用膳吧。”
季衡也起了身,过来牵上了杨歆儿。
杨麒儿就自己走到了季衡的侧后边。
皇帝笑着和杨笙儿说,“朕的宝贝儿,你是不是又长胖了,朕看你沉了不少呢。”
杨笙儿蹙着眉看着他,委屈得没说话。
他从皇帝的肩膀处往后面看去,发现太子哥哥抿着嘴,显然是在忍笑,这下他就更是被打击坏了。
用晚膳的时候,杨笙儿吃得特别迟疑,吃了个半饱,他就放下了碗筷。
连伺候他夹菜的宫人都觉得诧异了,心想四皇子这是怎么了,今日的菜量只有往日的一半。
季衡看总是吃到最后的杨笙儿这次第一个放下碗筷,不由低声问他,“笙笙,怎么了,这就饱了?”
杨笙儿说,“在赵家哥哥那里吃了些点心。”
季衡点点头,就让他再喝点汤,然后也就没说什么了。
作为子女,本该侍奉父母用膳,若是在一桌吃,也断然没有父母吃完了,自己还在吃的道理,不过他们也只是知道这个道理,季衡从来不让他们饿肚子,他们想要吃多久都行,只要不在饭桌上没有用餐礼仪,所以杨笙儿自己上桌握筷吃饭后,因为他吃得慢,就总是最后吃完。
杨笙儿虽然小,但是该背的课业都是要背的,要写的字也不含糊,故而做作业做到了戌时过了,他饿极了,季衡知道他要吃宵夜,便吩咐了要为他送宵夜,他的宵夜已经送来了,但他也忍着,只吃了小小一块点心,也就罢了。
季衡虽然忙,但总会注意到孩子在吃饭上的变化,看杨笙儿每顿都吃得少些了,不由很担心地问道,“笙笙,你最近怎么吃得这么少了。”
杨笙儿没说哥哥和父皇都说他胖,只是嗫嚅道,“我也不知道呀。”
季衡念头一转,问道,“难道是因为你父皇说了一声你胖了?你还小,要长身体,你在乎这个做什么。等你到十几岁,就能瘦下来。”
杨笙儿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季衡点头,“是啊。现在别饿着自己。”
于是杨笙儿的减肥计划泡汤了。
谁许情深误浮华 23
第23章
时钟被这个女人突然主动袭来的吻微微震慑住,只是下一秒而已,她心念所动的一吻,换来了他疯狂地反噬。
不同于她的蜻蜓点水,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允许有半刻的分离,就这样近乎野蛮地吮着她的唇角,啧着她的舌尖。
逼仄的走道,微晃的地板,唇齿间细密的纠缠声像是小猫的爪子抓在任司徒敏感的神经上,令她只觉越吻越干渴,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
嘤咛出声的下一刻,这个男人缓缓地放开了她,低着眸直视她的眼睛——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她的眼里,有抗拒,有沉沦,有渴望他继续的那一星半点的光。他一笑,她瞳仁中那脆弱的光就随之微微一晃,几乎与此同时,他头一低便埋进了她的肩颈里,一一吮吻着她的耳侧,脖颈,他精短的头发磨蹭着她的耳侧,带来一丝丝的刺痛,任司徒难耐地咬着唇,那细致得近乎半透明的肌肤下,颈动脉在他唇下危险地跳动着,任司徒只觉得脑袋越发的眩晕,双手忍不住环抱住他越埋越低的颈项,任由他撕咬开她的衣领,令人难耐的吮吻蔓延至平滑的锁骨,他用唇,用齿,顺着那渐渐饱胀的胸线继续往下勾勒。
任司徒只觉心跳如雷,环在他颈上的手却没有力气阻止,只能背倚墙壁,由着他的唇在她胸口为所欲为。
后腰却被他强制地捧着凑向他,彼此的腰腹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对方,贴身感受着这个男人腹下散发出的火热。
他的手不知何时窜进了她的衣服下缘,顺着她光`裸的腰际向上抚触,每到一处都能引发她情不自禁地微颤,却在他指尖即将要顺着腰际向上游走的瞬间,任司徒整个人一激灵,猛地醒过神来。
她慌忙地反手过去,抓住他的手腕。
情潮涌动中,他抬眸看她,眼中的**里生出一丝疑惑,就在这时,地面突然一阵细微的颠簸,任司徒吓得越发抓紧他的手腕,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帮人渐行渐近的谈笑声。
那帮人伴着谈笑声的脚步即将走到二人面前的拐角,任司徒顿时心凉了一大截,就在她被满满的无可奈何攫住的同时,时钟却一把搂紧她,一闪身就躲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啪嗒”一声锁上,任司徒紧贴着他的胸膛,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可不一会儿,洗手间门外就响起了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任司徒不由得缩起了肩膀,搂着她的某人见她如此可爱的反应,不由得一笑,可惜下一秒就被这女人抬手捂住了嘴——
低眸一看,只见这女人正紧张兮兮地盯着因门外人试图开门而微微晃动着的门把手,几乎是在用气音对他说:“嘘!别出声……”
外头的人欲开门而不得,疑惑地问了句:“嗯?谁在里面?”任司徒看向他的目光里,警告他别出声的意味就更加明显了。
他却一点不在意,甚至还兴致很好地啄吻了一下她的掌心,任司徒掌心痒痒热热的,下意识地就从他的嘴上撤下了。
门外的不满声还在继续:“刚才用洗手间门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打不开了?”
任司徒全部神志都被门外人牵着,直到他朝她微微俯下`身来,她才猛的回神,不解回视她。
他给予她一记无声的浅笑,下一秒,猛的捧紧她,牢牢吻住她的嘴。
任司徒惊慌地瞪大眼,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兴致偷袭她——要知道门外人已经在说:“找服务生来开门吧?”
门内的任司徒吓得忍不住要开口制止他,他却稍稍从彼此纠缠的双唇间分开一丝缝隙,学着她方才的语气,对她说:“嘘!别出声……”
他的笑容浅淡,目光却放肆,话音落下的同时,再度牢牢地吻住她。
任司徒忘了是谁说过,一个女人,这辈子总会为一个男人不顾一切一次,她只是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会是时钟——
起初的惊慌就这样融化在了这个男人紧密贴合的吮吻中,她已身不由己地沉溺进去,配合着他,回应着她,直到连再深的辗转都已不能再满足压抑在身体深处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渴望。
门外的动静不知何时消失了。
面前的他,不知何时已将她身上剩余的纽扣尽数解开。
任司徒却不觉得冷,反而被火热的欲念烧得耳根发烫,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攀附着他,任由他转身将她抱到盥洗池上。
内衣的前扣一松,取而代之的便是他火热的掌心。
那极致的柔软被他一手掌控,任司徒只觉得呼吸都被他揉弄得混乱不堪,他却头一低,毫不犹豫的将另一方柔软吮进嘴里。
被品尝,吞咽,任司徒神思凄迷地想着,自己是冰淇淋么?怎么真的会一点一点融化似的,他却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地扩张着版图,当他的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划至她的裙边,再一点一点地探进她的腿间,任司徒忍不住抓紧了他的双肩。
他想要采撷这个女人最娇嫩欲滴的那一处,她却在紧张,浑身紧绷得不成样子,时钟忍不住抬头看她——
他此刻坚毅的目光,从任司徒这样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来,是如此的性感至极。
任司徒几乎瞬间就落败了,慢慢地松开了原本紧抓他肩头的手,这是一个暗示,放心地将一切交给他的暗示,时钟重新欺身上来,回到原本稍稍俯视她的高度,一点一点,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不再是片刻前那恨不得鲸吞蚕食的霸道,而是谦和的,柔软的,吻着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他的手慢慢滑进她的裙底,顺着她的腿,来到那柔软额核心,细致地揉触着,轻柔的指尖本欲慰藉她的不安,却引发了她身体里的一**潮汐翻涌。
心底的躁动呼之欲出,任司徒一直死咬着牙齿悄然战栗着,终于忍不住合拢双腿,可他就站在她两腿之间,强硬的腰杆挨开她的膝盖,指尖也在那一刻窜进了最后一层屏障,探进女性所特有的柔滑肌理中。
任司徒忽地一僵。忍不住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
时钟不由得眉心紧蹙,却不是因为肩头突然传来的微痛,而是那异常的紧致阻碍了他的进犯,他看着她的眼睛,见她瞳孔里闪着一丝抗拒,不舍地停顿了片刻,焦渴地舔了舔她的嘴唇,最终还是撤出了手指,寻找到她最敏感的点,指腹或轻或重地揉弄着。
任司徒从不知自己的身体会如此刻这样,秋叶洒落一般的颤抖,淙淙的暖液润泽了他的指间,却令她羞愤愈加。他却仿佛在安慰她似的,细密的吻继续在她的脖颈间流连,任司徒一方面快要溺毙于她的吻中了,一方面又因他指腹的揉弄而两颊发烫,她宁愿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管,也全然没有心思去在乎,她的衣服因他逐渐蔓延至肩头的吻而慢慢地从她身上滑下——
直到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动作猛地停住。
不知为何,那一刻任司徒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她不确定地睁开眼睛,看向他。
他却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身后的镜子。
任司徒回过头去看镜子,瞬间就明白他是因为什么而停下了——她的衣服已经滑落在了腰际,整个背部都露了出来,几乎占据了大半片后肩胛的皮肤上,是即便做了数次修复手术也依旧丑陋不堪的疤痕。
任司徒看了它那么多年,早已习惯,可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自己身上这么大面积的烧伤痕迹时,有多么的难以接受。
所以她很理解男人第一次见到这道疤痕时,会有多幻灭。她也不意外她所认识的两个男人,都停在了看见这道疤之后——
只是她真的想不到,这个男人也一样。
这令她突然感觉到了冷。
刺骨的寒冷。
她怎么会以为这个男人是不同的呢?任司徒忍不住笑了,在她了然的笑容前,时钟蓦地醒回神来。
她却已拿起衣服披回了身上。在她从盥洗台上滑落下之前,时钟一把按住她的肩。一看她眼里透着的失望,时钟就知道这女人在胡思乱想了,可他完全不知道怎样才能毫无歧义地把真实的想法说出口,千言万语似乎都只能化作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任司徒其实很想冷嘲一句:你们男人都一样……
可实际上,即便手指有些颤抖,任司徒还是以最快速度穿好了衣服,语气几乎算得上轻松,“没关系,不用解释,反正我酒也醒了。刚才……”她看看他,不明显地笑了下,“就当一场意外吧。”说完便掰开他的手,走向门边。
眼看她都已经打开一道门缝了,时钟的恼意无处发泄,一个箭步上前,猛的按住门板,“砰”地一声巨响,就又把门关上了。
时钟的手还按在门板上,任司徒撼动不了,只能面对着门,背对着他,听他有些气恼地说:“我不是没办法接受你身上的疤,我只是第一次看到,有些…”
她的背脊猛地一僵——
什么叫越解释越错,时钟总算明白了。
心中的烦闷与不顾一切最终交汇成了一股有些凶狠的力道,他猛地扳过她的肩,捧起她的脸,凶残的吞咽她的唇。
她要推开他,他就狠狠扣住她的两只手。她要踢他,他就下半身紧贴着她,将她扣在门与他之间,分毫都不能移动,只能任由他吻着,唇齿纠缠着。
如果没有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时钟分明已经感觉到她在他怀里渐渐变得瘫软无力,情不自禁地再度依附着他……可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秒,却已宣告了他的功败垂成。
差一点就再度迷失在这个男人攻势下的任司徒,就这样被平时听来清脆、此刻听来却十分刺耳的铃声激回了神。
任司徒一手从兜里摸出手机,另一手死死地推着他肩头,阻止他再靠近。
可论力气,她哪是他的对手?时钟轻易地就将她原本抵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抓住反扣到身后,猛一欺身而来,就快要再度吻住她了,却在这时,连他也看清了来电显示上的名字。
他的目光迅速地晦暗下去。
任司徒成功地接起了电话。
“这边的afterparty快结束了,你那边呢?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我把地址发给你。”任司徒的心跳依旧急促,可她已经能很平静地一边看进时钟的眼睛里,一边对手机那端的盛嘉言、一字一顿地说,“等你。”
***
任司徒回到船舱,等着她的,是众人的疑问纷纷,以及为她倒好的酒。
“你躲去哪儿啦?咱几个都已经喝了四轮了,这些可都是为你留着的。这回你可不能赖掉啊!”
任司徒笑笑:“放心,一杯都不会赖……”
说着便接过一杯琴酒,几口就喝光了。酒精火辣辣地润着喉,任司徒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不再如坠冰窖,有了迅速回暖的迹象。
她想把这该死的清醒抛到九霄云外去,还怕办不到么?灌醉自己不就可以了……
千杯不醉又怎么敌得过刻意为之?任司徒最后喝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却还记得要把这儿的地址发给盛嘉言。
迷迷瞪瞪的眯着眼睛,把手机屏幕凑到眼皮子底下,手指终于哆哆嗦嗦地编辑出了几个字。任司徒还来不及看自己有没有把这条消息成功发送出去,浑身就一脱力,手机径直掉落在地毯上。
任司徒就这样整个人缩在沙发角落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但其实她睡得十分清浅,依稀还能听见周围的动静。
碰杯、喧哗、叫酒、唱歌、拼酒……渐渐地这些声音都离她远去了,似乎有人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她当即不耐地手一甩,“啪”的一声就掌掴在了对方脸上。
她真的很少能喝醉,也就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酒品很差,加上心情不好,如今眼皮都不抬,直接靠回沙发上:“滚……”
闻言,孙秘书捂着脸,特别委屈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时钟。
已经是后半夜了,酒局早已结束,船舱里一片残局,没喝挂的负责送喝挂了的回家,显然此刻这个喝挂了的——时钟看一眼这个歪睡在沙发上的女人——得由他负责护送了。
时钟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平静地对孙秘书说:“打都打了,抱她下船,最多右边脸再挨一下。”
这算安慰吗?孙秘书心里淌血。一咬牙,真的就不顾右脸的安危,弯身把这女人抱起来,离开。
时钟随后走出船舱,却在这时,身后传来又一阵手机铃声——那支掉在地毯上的手机一直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时钟本不予搭理,可刚走上一级台阶,终于还是忍不住猛地一闭眼,很快返身回到沙发旁,捡起手机。
转眼就把手机扔进了还有一半威士忌的酒杯里。
***
任司徒是被漱口水的味道唤醒的。
确切来说,只是唤回了一半神智,另一半还泡在酒精里无法自拔。
也不知是谁在照顾她,是不是就像5年前她照顾失恋喝醉的盛嘉言那样?把她从床上扶着坐起,用水杯喂她漱口水,又逼她吐掉。
她还记得那时候盛嘉言醉得直接把漱口水喝了下去,让她十分举足无措。
任司徒笑了下,她跟盛嘉言不一样,乖乖地就把漱口水给吐了,一仰头就又睡回了床上。而此刻照顾着她的人,也和当年她照顾盛嘉言一样,解开她衣服最上头的两粒纽扣,助她呼吸。
当时她解开盛嘉言的纽扣时,盛嘉言是怎么做的?
似乎是一把把她扯到了床上,疯狂地吻她……
这么多年任司徒都强迫自己忘记那一幕,显然她这番强迫算是成功了,关于那晚的记忆,如今已经模糊的不能再模糊。唯独她还记得十分清楚的,是盛嘉言当时脱口而出的“揭雨晴”的名字,以及,在触碰到她背上的伤痕后,彻底清醒过来的那张近乎惊恐的脸……
盛嘉言当年突然停下,到底是因为意识到他叫错了名字,还是因为看到了她那可怕的伤痕,任司徒已不得而知,只是她很清楚,无论是出于哪种原因,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不爱她……
在盛嘉言的字典里,“任司徒”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爱人。
任司徒感觉到温热的毛巾敷上了她的脸,这令她本就醉醺醺的脑海里闪现出的盛嘉言那愧疚的脸,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她听见有个无奈的声音像在问她,又像在自言自语:“睡在我的床上,为别的男人流眼泪,任司徒,你够狠……”
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说话,她或许会纠正这个人:她就算真的忍不住流眼泪,也不是为了盛嘉言,而是为了曾经爱过盛嘉言那个自己而流……
那个傻气的、对什么都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自己……
毛巾被拿走了,有人为她掖好被角,应该是朝她俯下了身来,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顺了顺她鬓角的头发。
那人似乎俯身俯得更低了,有气息悬停在她唇上,可顿了顿之后,那气息又移到了她的眉心,有谦和的吻落在那里,
任司徒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间,时钟愣了一下。
等了等,并没有等到她开口,时钟的语气里不禁透出一丝无奈:“晚安……”
说完他就直起身体准备离开。
她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时钟……”
她轻声唤他。
时钟听了,却不知该不该笑:“如果你现在叫的是盛嘉言的名字,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杀了你。”
可这女人接下来的话,却比叫错名字还要更令人愤怒——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她说得很平静,根本教人分辨不出到底是一时醉话,还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时钟站在那里,没有吭声,身体却越发僵硬。
“人都一样,到手了就不会珍惜,就算我们在一起,总有一天你还是会离开,与其得到后再失去,还不如从来没有得到过。”
时钟笑了。
却是觉得荒唐至极的笑。
“这才是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一辈子得不到,就能让我一辈子想着你?”
她没有回答。
“这想法很聪明,也很自私。”他像是真的在夸她,可陡然间语气又一变,“不过……”
也不知是她先松开了手,还是他先怒极地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她的身体趋利避害的在他的手下,本能的瑟缩。他心中明白是时候停止了,身却却不自觉沉溺,欲罢不能。
“那也得等我先得到了再说……”
听他这么说,任司徒有些惶恐的眸子在短暂的失焦之后,对上了他的眼。
他就这样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一把扯开她衣领的领口,“呲——”的裂帛声,残酷却也动听。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日,某对cp探讨某不能为外人所道的话题。
大耳朵:你就不能温柔点么?(指一指,垃圾桶里扯坏的内衣)
clock:不能。
大耳朵怒,一个转身,用脊梁骨对人。
clock一把搂过暗自生气的某人:从咱们的第一次我就知道,你!是半推半就属性。孙瑶怎么说的来着……m属性?
-------作者卖萌的分割线----------
看吧看吧~作者说话算话吧~上本垒了吧~
下章是要某色做个拉灯党,让你们自行脑补,还是拿出某色当年描写一夜n次的霸气来,每个细节都尽数还原呢?
全听你们的……
《春日漫漫,我很想你》连载3 | 永远这样地抱着他,就好了
等风等你来系列
云上爱到无法释怀的故事
晋江连载总点击过百万
懂事以后,向葵就坚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离开安城、离开棚户区、离开自己的母亲,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她没想到,那个夜晚,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竟让她遇见了贺敬。
明明对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向葵却沦陷在对方眼底的孤岛,心不能自控地悸动。
她唾弃过、自我怀疑过、奋力挣扎过,最终却不得不坦诚面对自我。无意识的靠近变成有目的的扑倒,向葵放弃理想、丢弃矜持,一言不合就甩掉冷静,表达狂热爱慕。可是贺敬却视而不见,还直接给她摆人生大道理。
向葵:“贺叔叔,你再这样,我就亲你了!”
文 | 云上
第一章: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 07 -
向葵的现任男朋友是安城有名的富二代花花公子刘其祥。
她有过几任男朋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钱,噢,还有一个共同点是都两个月就以分手结束。
刘其祥已经和她交往了两个月,她正在思考是不是要提出分手,可目前她还没有厌倦他,亦或者是她没有厌倦他给她带来的一切。
难得的周末,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正窝在家里发呆,小老虎放在手心里,空了就摸摸它的脑袋。要不去找小达达玩玩?她想。不过她马上就否决,小老虎还在她这里,万一小达达向她要怎么办?
是刘其祥打来的电话:“兜风,去不去?”
“好啊。”她站起来,“你来接我。”
出去之前她对着镜子细细地化了妆,将白嫩的脸掩盖在层层粉底之下,用亮红色的唇膏在粉嘟嘟的唇上划上重重的一道。
化完妆,向葵几乎认不出镜子里的那个自己来。
这样真好。
她拿了包要走,向佩佩却叫住她:“别玩得太过头,早点回来。”
“哦。”她回一个字,随后将包甩在肩膀后,踩着她的高跟鞋跑了下去。高跟鞋在木质楼梯上一阶一阶走过,发出踏踏踏的尖利声响。
向葵家在巷子最外面,出了门,走上不远的一段路她就看到了路口的那辆豪华跑车,据说这个颜色这个牌子整个安城仅此一辆。
这是刘其祥自己说的,带着炫耀的语气:“是我哥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开出来玩玩。我爸说等我生日也买一辆独一无二的车给我,到时候再带你出来兜风。”说着,他看向身边的向葵。
向葵黑色的皮衣里是薄薄的白色T恤,T恤不厚,几乎能看到里面内衣的形状,修长纤细的双腿包裹在黑色的紧身裤里,脚踝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圈住,她的脚在黑色高跟鞋的印衬之下更加嫩白。
刘其祥居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将手探过去,试探性地放在她的大腿上,发现她没有抗拒之后心头一喜,手缓缓往上,朝着他还未接触过的那个禁地而去。
还没碰到,手已经被人紧紧捏住。
也不知道向葵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不过一捏,他的手就像要骨折,疼得他惨叫。
向葵这才松手,红唇里吐出一句:“好好开车,我可不想被撞死。”
刘其祥讪讪一笑,眼里满满都是没有得到的懊恼和失落。
- 08 -
他知道向葵有过好几个男朋友,也知道那几个男朋友都在两个月的时候被她甩掉,有几个他也认识,问起原因,却没有一个和他说,只给了他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
该死,搞得他更想知道了!
刘其祥又忍不住看了向葵一眼,这次看的是她的脸。她脸惨白惨白的,衬得那殷红的唇更加的红,明明知道是她化妆化得太过,他却依旧觉得这样的她美艳无比。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完了,要是被他爸他哥知道他居然和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的女儿谈恋爱,他大概会死得很惨……
可是向葵身上仿佛有魔力,又或者她给他吃了毒药?不然他怎么就离不开她了呢?
刘其祥带向葵去海边吹风,向葵被冻得差点流鼻涕,没一会儿就要回去。
刘其祥替她开车门,随后转到自己这边,结果发现车子启动不了了。
向葵有些不耐烦:“你是想要我被冻死?”
“车子……好像坏掉了……”刘其祥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好的车子,莫名其妙就坏了,怎么说得通?
“那叫拖车!”
可是还有更严重的:“不能让我哥知道我把他的车开坏了。”
“所以?”向葵皱了皱眉。
“找人来修修吧,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向葵忍住了怒火,打给巷子里的修车匠。谈好了价格之后,对方说马上过来。她被冻得打喷嚏,不打算陪着刘其祥在这里发疯。附近有咖啡馆,向葵便先一步去那边要了杯热烫的咖啡驱驱寒。
等到咖啡喝完,向葵透过窗户看向刘其祥所在的地方。修车匠应该已经来了,见刘其祥正朝她招手,她终于起身,慢悠悠地走过去。
“好了吗?”她懒洋洋地问,好不容易暖和起来的身体被海风一吹,又有些颤抖。
刘其祥点头:“马上就好了。”
向葵低头看一眼,车底下的修车匠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在车身外面,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些熟悉,她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结果,修车匠却慢慢从车底挪出来。
他的腰腹,他的胸膛,还有他的脸……
向葵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被揪紧,直到看到那张蹭到机油污渍的平凡却又不平常的脸,她的心仿佛刷地一下被捏爆,血液溅得到处都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快意的疼。
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她想,她大概是动了心,尽管她还不怎么明白动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木匠居然还会修豪车,这可真让人觉得稀奇。
男人从地上站起来,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这次扣子只解开了两个。看不到他胸膛的弧度,向葵居然觉得有点可惜。
刘其祥去车里试了一下,车子已经可以启动,便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向葵,上来,我们回去了。”
向葵望过去,从车窗玻璃看到自己的倒影,惨白的脸,恶俗的红唇,真是丑极了,她想。
她抬起手来想用手背蹭一蹭,只是在碰到唇之前她又顿住,她怕把唇膏蹭得到处都是,那应该会更丑,于是她放下了双手。
男人蹲下身子在收拾东西,厚实的背脊让她心口一动,不顾一切地在他身边蹲下,说:“等我一下。”而后不管他有没有听到,跑到驾驶座的车门边,双手扶住车窗,对满脸笑容的刘其祥说:“我们分手。再见。”
刘其祥愣住,甚至忘记去拉她的手留住她。
- 09 -
谁管刘其祥怎么样,向葵迅速转身去找男人的身影。但男人并没有等她,已经坐上了摩托车,正打算开车离开。
她暗骂一声,踩着高跟鞋跑上去,拦在他摩托车的车头面前:“为什么不等我?”
男人那张半隐在头盔里的脸似乎有些诧异。
“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她似乎有些懊恼,“小老虎,不记得了吗?小老虎?”
男人仿佛若有所思,她便来到他身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碰到的一瞬间,向葵觉得已经爆裂的心又爆裂了一次,果然如她所想,他的手臂硬得捏都捏不动。
她咽咽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被我男朋友甩了,你顺便把我带回去吧?”说着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她直接坐在他摩托车的后面。
见他不动,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走吗?”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的脚依旧踩在地上,只是抬手将头上的头盔取下来,递给身后的向葵。
向葵一愣,咧开嘴笑起来,笑得十分灿烂,可惜男人没有看到。
她接过,戴上去,眼见着刘其祥已经反应过来,打开车门要往这里走,她连忙拍男人的后背:“快走,章叔叔!”
男人终于发动车子,车子倏地一下冲出去,只留给刘其祥满鼻子的尾气。
摩托车有些老旧,声音很大很刺耳,尾气很臭,坐垫也有些破,硌屁股,她却丝毫不在意,脸上是满满的笑容。
“啊……”她叫,张开手臂感受海边带着咸味又冰冷的风。
向葵看向身前的这个男人,肩膀宽大厚实,后脑就在她的面前,两只冻得通红的耳朵在脸边,在风里颤抖着,短短的头发让她想去触碰,可她还是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要忍,可她就是忍住了。
风透过她薄薄的T恤钻进去,她终于觉得有些凉,拢起衣服还是冷,她便小心翼翼地靠上了身前这个结实的后背,瘦弱的两条手臂从他的腰间穿过,轻轻放在他的小腹。
他身上有木头的味道,有机油的刺激味道,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讨厌。她将脸贴在他的背脊,隔着他的工作服感受到他后背遒劲的肌肉,觉得心脏跳得不像话,这是和那些男朋友在一起时从来都不会有的刺激感觉。
仿佛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一样。
向葵感觉到被她抱着的那个人浑身一僵,唇边忍不住泛起笑意。原本试探着的手臂逐渐收紧,她用力地抱住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手臂穿过他的腰间,手掌就这样贴在他的小腹上。他腰腹没有一点赘肉,硬硬的有肌肉的形状。
她很想摸一摸,好不容易才忍住这大概会让他吓到的欲望。
向葵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她那些男朋友的身材也不差,怎么从来就不会让她产生这种欲望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笑容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这条路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她可以永远在他的车上。
永远这样地抱着他,就好了。
- 10 -
只是总会有人煞风景。
今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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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有没有哪一首歌是你不敢听的?
求《单身公爹好调戏》的第二十八章,只要二十八章,中途差了一张难受!!!可追加悬赏
第二十八章、被推倒的是谁,喜欢与讨厌?
传说,国师大人因为书房被烧得了重病,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将自己关了起来。
传说,国师大人儿子儿媳非常孝顺,一起等在房间外面希望他能够起来吃一点东西,但仍是不见其开门。
当然这些只是传说,真正的情况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遥天一个则是京京。
这一次京京是下了狠药,谁让公公明知自己的心意还将她硬推出去。她故事躺在遥远词床上,故意连着火的时候也不出去,只是说自己的脚太痛,只怕是走不动。
遥远词自然无法带她离开,所以只好让他们尽量救火,实在不行再来移动他们。
只是这药下的太猛了些,公公竟然连房间都不出了,还绝食绝水。
京京有点担心了,夜晚无人的时候她觉得应该去瞧一瞧。
可是现在的国师大人谁也不见,她只好在厨房寻了个食盒装了些饭菜慢慢向他的房间走去。
可是怎么进去?
平常只要有人开门想闯入,一定会被公公喝止,那么她会不会也是一样。
正在犹豫,突然听到耳边有人道:“从后窗进,我帮你打开。”
窗子是在里面封锁的,里面的人不开便要硬闯。
别人是不敢硬闯的,所以京京知道定是有遥天那边的人害怕他有事所以才这样通融。
“谢谢。”京京懂些武功,可是这个人的武功应该很高,她竟然连他藏在哪都感觉不到。
正在想,就听着喀一声后窗真的被人弄开了。
京京轻轻一推,窗开了,她先将食盒放进去然后自己爬进去。
人站在地上关了窗,然后提着食盒向床的方向走。
因为公公没有点亮灯,所以房间里面很暗。
眼见着已到了床边,京京松了口气,刚要将吃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可是突然间,一个身影罩住自己,她一怔,因为那个身影已经伸出一拳向她打落。
“阿爹是我……”京京以手挡脸,心想原来公公也练过功夫出拳速度也挺快的。
还好他出拳快收拳也快,在打到她之前拳头停了下来。
“你……”遥天身子晃了一晃,心似被刚自己的一拳击到半晌没有跳动起来。他伸手将那个身影拉进怀中,道:“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
京京道:“我怕阿爹饿,所以弄了些吃的送你。”
“你这个傻丫头,这分明是……”就象是突然失去了又意外得到的一件东西,他紧紧抱住不舍得放。
京京任由他抱着,这几天她也担心惨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时间慢慢的过去。
遥天最先清醒,他不舍的推开她,道:“你回去吧,远词一定在等。”
京京如当头被打了一棒,气得装不下去了,她伸手使力的
推开遥天道:“好,我就回去,算是白担心你了。”
谁知她正在气头上这一推收不住力,竟然将遥天推倒在床上。
京京本是要走的,可是在隐隐的月光之下见公公仰面倒着,他单手撑床欲起身,脸上充满神伤。
她竟有些不舍,转身回来走到床边,道:“阿爹,你当真以为我什么也不懂吗?那日的事儿,只要是女子都明白,你对我……”
“不许胡说。”此事不能点破,一定不能。
京京去不管他的挣扎,突然扑在他身上将唇压了上去使劲的亲吻着。
“是不是胡说你这里明白。”她用手指指着他的心脏,然后轻轻的隔着衣服吻上了那个位置。
这个暧昧的动作让遥天全身一僵,手一软竟然仰倒了下去。
这个机会太难得,京京借机将身子凑上了床,腿一片骑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她第一个熟悉的男女姿势,既然他不动自己,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遥天一怔,只觉得小腹被压自己那里便起了变化。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京京的小嘴也凑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吻上他的唇。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对方还是他一心想得到的女人,被这样勾引怎么能忍住。
只是没想到京京这般大胆,竟然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可脱到一半她停了,因为京京想到脱他的不如脱自己的。她想什么就做什么,很利落的将自己的衣服扯落了。
先是外衣,之后是里衣。
她坐在男人的小腹上脱衣,每动一下再坐定都觉得下面有了变化。她也没在意,这时候的京京早就忘记了男人那根棍子的事情。
毕竟是自己的衣服她脱得很顺手,很快上上下下已经光洁一片。
京京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难免不好意思,本来还下了极大的决心,可是被遥天那目光一望就觉得淡定不下来了。
她一手挡着胸,一手挡着下面,却说不出‘不要看’的话。在心里她渴望他看,甚至想他动手来摸。
可是隔了半晌遥天都没有动作,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就道:“我……我知道你喜欢看……可是你先闭上眼睛,你这样盯着我,动不了。”
她是想去脱遥天的衣服的,可是这样子真的动不了。
遥天已经忍到疯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挨上了坐在自己身上那条光洁的大腿。
滑不留手又细腻得让他意外的小心,生怕弄痛了她。
几天前,她已经与远词做过了吧,所以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更想明白了他们之间所发生的并非一般男女所能做的事儿。
心中冰冷,可是摸着她的身体,那份温热将心中的冰冷慢慢融化。
尤其是那里的变化,已经完全脱出了他的控制。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将她……
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京京却整个身子压上去,道:“阿爹,我更喜欢你摸这里。”她记得那天的感觉,伸手抓住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异样的感觉在身上荡漾开来,她向前一挺身使那只手摸到得更多。
她这样趴着将胸前的两个圆完全呈现给他看,再加上这一摸遥天脑中的那颗弦再次断掉。
他呼吸慢慢粗重,慢慢的捏着手中的粉团另一只手猛的抱紧了京京的腰。
京京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翻了过来而身材高大的遥天又一次压在她的身上。
她也喘个不停,有时候勾引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承受了许多压力与体力。
现在好了,上勾了。
京京终于想到了下面的事情,不由得向遥天下面看去,寻找他的那根棍子。
可是,某人没急着脱衣,他如饥似喝的先尝遍了京京的整个身体,直到她又将棍子的事全部扔在脑后的时候,遥天才开始脱衣服。
自己脱自己的衣服总是最快的,况且遥天真的急了,并不是解扣子而是用扯的。
直到他的躯体全部显在京京面前,她才注意到真的有棍子,还是很长很粗的一根。
真的要伸进去,会不会象剑一样会将她戳死?
京京到此刻有些怕了,她慢慢的向后退。
可是现在的遥天哪还容得她逃走,突然出手按住她挣扎的小手,恍惚道:“丫头不要躲,不要再躲……我不会伤害你,不会……”他将手向下探,一路上惹得身下的丫头直扭动身子反对。
虽然一直希望这样,但是有些地方毕竟没被外人碰过,这种又舒服又让人害怕的感觉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尤其是当他的手指碰到某处,她吓得直接夹紧双腿,梦呓似的轻轻呻吟出声。
“阿爹……不要碰……”好热,好象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而遥天也十分奇怪,那里竟然光洁一片,如几岁小女孩的那处一般。她明明应该已经十多岁了,为什么会这样子?
他反复的摸了几遍,心中又是惊奇又是喜欢,不由得舍了她的双手半跪了起来细细的去看。
果然太过光洁了,女性那里应该是一片小森林,可她的却如婴儿似的粉红粉红的。
如今粉红的地方还滴下一滴如泪的水珠,另一滴刚刚流出还挂在上面特别吸引人。
遥天吞了吞口水,他竟然生出一种特殊的渴望。
这种渴望对他来讲十分变态,以前连想也没想过。
可是,胸中刚有这个想法人已经低下头去。
轻轻舔食了下面滴出的泪珠,直刺激得主人京京啊一声大叫,道:“不要,停下来……”
遥天哪停得下去,便象中了蛊一样按着她踢来踢去的双腿继续自己的行动。
京京这次真的哭了,感觉太奇怪,又是画中与图中都没见过的情形,她又急又羞的掉了眼泪。
遥天连安慰她的时间都没有,一遍一遍的吃着独食,直到那里流出的泪已经到了他舔不干的时候才停下来。
而现在的京京已经全身酸软,他一停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边掉眼泪边大口大口的喘息。
偏她现在的情形看在男人眼中更有诱惑力,遥天本来是极为爱护她的,现在却有种想用自己所有的力量贯穿她的冲动。
这种男人的冲动若是以前的他很容易便压抑下去,但现在的他几乎没有任何余力去压制。
慢慢的将京京脸上的泪花擦去,吸着她胸前的柔软,幽幽道:“恨我吧丫头,恨我吧……我忍不了……真的忍不了……”说着,举起自己罪恶的根源猛的向前一探身。
“疼……”京京没有叫,她早就有准备了,除了吃了一惊外就咬牙承受那特殊的疼痛。
与身体上别处的痛不同,那里的痛是又胀又麻又无法隐藏与忍耐的。就算她尽量的咬紧牙关,可还是轻哼出声。
霍天擎没有再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文件,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向她的脸颊,却因郁暖
霍天擎没有再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文件,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向她的脸颊,却因郁暖心惊然躲避而停滞了一下。
一丝不悦在他的眉间一蹙而过。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霍天擎收回手,一双鹰眸却像狩猎般巡视着她的表情。
郁暖心微微一怔,有些语塞:“我哪有在怕……”
其实,她真的好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见到这个男人,她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害怕,但是,她不能说啊。
“是吗?”
霍天擎他似笑非笑地睨著她,狭长黑眸似乎有洞悉人心的本事,“但在我眼里,你就像只胆小的兔子!”................
关于说着他的手已经探了下去和他把手探过来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请继续关注本站,谢谢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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