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次饭做四次爱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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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娉婷罚站一样,伫立在一望无际的山坡上,眺望着三合地下赌场的方向。

吃一次饭做四次爱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㖭

吃一次饭做四次爱意思就是做一次饭的时间做了那个事情4次,我的男朋友真的太厉害了。我有点受不了。他还一边亲我上面。一边㖭的下面,真的好刺激。


夏末秋初的天气,闷得她透不过气。


四下无人的旷野里,连声蝉鸣都听不到,仿佛这茫茫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热得阵阵眩晕的耳边,再次回响起粗俗又猥琐的声音——


什么?连给妈妈看病都没钱?


哈哈!赌债肉偿喽……


小妞儿身材不错,脸蛋儿也凑合,到时候给我家老大好好乐一个,说不定赌债就免了。


对了,去赌场旁边的郊外等着,老大喜欢野合……”


野他奶奶个腿!


都特么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欠债肉偿的把戏,也不怕累断他第三条腿!


赌债是妹妹顾子佳欠下的。


妹妹跟自己男友表白被拒,一气之下买醉,然后跑去赌场,欠下百万巨债。


抢自己男友就算了,欠下赌债也算了,偏偏给老妈气得住进医院,还是要命的心脏病。


家里所有的钱都给老妈交了住院费,哪来的钱还债!  


真是祸不单行。


可她总不能眼见着父母被一帮恶徒活活逼死。


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她还是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山坡上。


本来约的五点半,妹妹大早上却告诉她,赌场那位晚上有事,把时间提前到了下午两点。


结果她从两点站现在,头顶的太阳,从火辣辣的金黄色变成红通通,也不见半条人影。


她被晒得头晕目眩腿打颤,恨得嘴唇都咬出了血,却愣是不敢坐下,生怕一心逼她肉偿的混蛋,不知打哪儿突然扑过来。


心里正mmp骂个不停,忽然隐隐传来声音。


顾娉婷猛地一个激灵,脑子立刻清醒,顺着声音,远远看去。


就见前方百来米处,一架威风凛凛的直升机,正“隆隆隆”由远及近,转眼稳稳落到地上。


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来了!


该来的逃不过。


望着直升机,顾娉婷恨意满腔。


赴这种丧尽天良的约,还拉风地搞这么大阵仗,可真是骚得够可以!


顾娉婷抽抽嘴角,抚了抚胸口,深吸一口气,朝直升机快速跑过去。


她就不信,这世上有说不通的道理。


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


拼上这条命,也要说通对方,答应她以房抵债,不足部分,白纸黑字打张欠条,红手印一按。


从此后,她豁命拼上两年,哪怕一天打它十份工!


总能把债还完。


顾娉婷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站到直升机前,仰头查看。


奇怪!舱门开着,梯子悬着,驾驶位上没人。


人呢?人哪儿去了?


该不会幡然醒悟,立地成佛,改过自新了吧?


还是喜欢野合的狗东西,在这儿故弄什么玄虚呐!


当这是浪漫约会?


脑子被驴踢了吧!


“有人吗?”


顾娉婷腹诽够了,瞄眼头顶上绯色的天空,渐渐笼上乌云,有点儿急,仰头冲着上面喊。


天色越来越黑,形势对她越来越不利,她必须速战速决。


这样想着,于是抖胆踏上旋梯,爬进舱里。


但她刚钻进舱内,便听到幽暗的内舱后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顾娉婷心里一紧,手扒着舱门,准备随时逃跑,才朝里面扬声道:


“我来了,我们谈谈好不好?”


对今天谈判这件事,两个词给了她启发:软硬兼施,以柔克刚。


所以她打算从软加柔入手。


“大哥,”她甜甜地叫了声,然后好言好语地商量,


“是这样,我家老妈因为这事儿急得心脏病犯了,正跟医院住着,大夫说随时有生命危险,”


顾娉婷说到这儿停下,在心里给匆匆给老妈道个歉,顺便酝酿了下悲伤的情绪,然后才又可怜兮兮地继续:


“一百万对你来说,是笔一高兴就能免了的小钱儿,可对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却是笔天大的巨款。”


“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把我家的房子抵给你,按市值能抵八十万,剩下的二十万我给你打个欠条,两年之内一定还清,你看行吗?”


可她好话软话说了一箩筐,里面的男人却一声不吭,只是喘息声越来越重,听上去极不正常。


顾娉婷忽然想起那些道听途说的话——


凡嗜赌之人,通常喜欢磕药,有时为了助兴,还会磕药。


这人该不会是没掌握好量,眼看要over了吧?


那她可惨了。


一屁股债没还上,再摊上人命……


完了完了!


本着担心的心理,她摸上前去察看。


然而还不及摸黑走到最后,突然探出一只大手,一把扯住她胳膊。


啊!


眨眼被人压在身下,燥热的大手掀起她的裙摆,唇随即被人堵住。


接近窒息之前,男人才放开她的唇。


“我不会亏待你!”男人说,声音里是排山倒海般的欲望。


话落,男人顷刻扯去她最后一层遮挡。


“别!”


她惊叫阻止,但没用,身子被狠狠撞了下,腿间一阵剧痛……


随着男人满足的低啸,她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十八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澜之哥哥……


泪水从腮边滚落。


身上的男人,被艰难的挺进惊了下,难耐地停下动作,想捧起她的脸,却被她用力偏头躲过。


男人吻去她的泪水,动作轻柔了许多:“别哭,我会对你负责!”


说罢,男人结实健壮的身躯,在她虚弱无力的身上动作起来。


从轻柔,到逐渐失控的热烈,再到最后的云消雨歇,顾娉婷全程昏昏沉沉,几次以为自己要死了。


直到男人终于停下来。


次日早,厉氏总裁办公室。


厉斯年靠在舒服宽大的座椅里,拄着俊美如斯的脸,正低头沉思。


昨晚他因去赌场追查那件事,不小心喝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得不在乘直升机撤离后,半路停在旷野。


本想忍上一时半刻,等助理卫虎接他送去医院,却巧得不能再巧地,碰到个话多的女人。


当时他昏昏沉沉,听得最清楚的,就是“赌债”二字。


他以为那陌生女子,不过是个烂赌之人,拿来当解药也没什么,左右回头给笔钱了事。


不料那女人,竟是个清白之身。 


因此他从衬衫上摘下一颗钻石袖扣,塞进女人的口袋。


袖扣是父亲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有超强的定位功能。


即使等下自己晕过去,女人跑了,他也能找到她。


正想到这里,助理卫虎敲门进来:


“厉总,人找到了,下面怎么办?”


“好!”厉斯年幽深的凤眸闪着光泽,声音愉悦道,“立刻接来!”


医院病房门外。


顾娉婷特意竖起衣领,遮住颈间的红痕。


不能让母亲看到这些,不然母亲会伤心。


事已至此,她一个人伤心就够了。


她手刚搭上房门,便听到妹妹顾子佳兴奋的声音。


室内床边,顾子佳拉着许佳慧的手:


“妈妈快起来,不用再装病了,我已经全部搞定。”


“宝贝,你可真厉害,怎么说服那死丫头的?”


“拿您的病吓她啊,那蠢货还挺孝顺。”


“真的吗?太好了!……”


“都给我住口!”


站在窗边的顾宇成回过身,厌恶地瞪着母女二人:


“亏你们做得出来,娉婷可是我们的家人!你们居然合伙算计她!还是人吗!”


“家人?”


许佳慧蹭地从床上坐起身,指着顾宇成泼骂:


“谁的家人?我看是你自己的吧!她不过是你以为我不能生,从孤儿院里抱回来的!”


啪!


顾宇成冲到许佳慧面前,扬手便是一耳光。


“爸爸!”顾子佳惊呼,“你居然为了那个贱货打妈妈……”   


顾娉婷再也听不下去了,推门闯进去冲到顾子佳面前,扬手便是一耳光:


“你们!”她怒指着呆掉的母亲,跟捂着脸惊诧不已的妹妹,手指打着颤,


“你们怎么这么龌龊!知不知道我为了你们失去了什么!”


她忍着眼中的泪水,一把扯开衣领,露出里面青紫的痕迹:


“为了钱是吗?”她气愤而鄙夷地盯着那对母女。


余光里,父亲顾宇成站在窗边,几次想上前劝阻,却又不敢过来。


突然地,她苦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昨晚洗衣服时,发现的那颗钻石袖扣,甩到顾子佳脸上,无情地嘲讽道:


“给你!这个也应该值不少钱,只是卖钱的时候记得抬价,因为那上面,”


她咬着牙吐出最后几个字:“沾着我的血!”


说罢,她转身冲出门。


“娉婷回来!”父亲追出来喊她。


她怎么可能回去。


即便回,也不是现在。


病房内,顾子佳一手揉着被打疼的脸,一手举着闪闪发光的钻石袖扣,刚要跟失神的母亲探讨下价格,半敞的门被敲响,顾子佳回头。


这一回头,立刻被门边的阵仗惊到了。


门口齐齐整整两队身穿黑西服的大块头,只为首的男人略显斯文,却正瞄着她手里袖扣。


“你们,你们什么人?”


顾子佳有点儿腿肚子发抖,身后的许佳慧有些发蒙,不敢轻易说话,怕给女儿添乱。


为首的正是卫虎,扫眼顾子佳手里的袖扣,板脸道:


“这位小姐,请问这袖扣……”


顾子佳心里一抖,该不会对方反悔,想要回去吧?摆这么大阵仗来要回的东西,肯定无比金贵。


心思一动,于是脸一沉,抖胆低声讽刺道:


“怎么送人东西还带往回要的?也,也太没品了吧……”


她说到最后,声音小得自己听了都吃力,做好了袖扣随时被人抢回去的准备。


可谁知对方竟一改冷脸,面上现出恭敬,朝她拱手道:


“小姐,在下卫虎,刚刚得罪了,我只是确认下,是不是您本人,厉总有命,派我这就接您过去,”


卫虎直起身,朝门边做个请的手势:“请!”


“谁?厉总?”


“对!这是我的名片!”


卫虎把自己的名片递到顾子佳手里,待顾子佳看清名片上厉氏公司名称的时候,眼中倏地现出惊喜!


她的好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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