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进入你的秘密森林 一人㖭上面㖭下感扇贝作文指的是我想进入你下面的隐私的部位,就是想和你做那个事情,一个人亲上面,一个人㖭下面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很爽的。
他接我出去吃饭,为我打开车门,还很亲切地帮我系安全带。
“想吃什么?”他一边开车一边扭头问我。
“我以为你准备来接我吃饭的时候都想好了,你不知道男人问女人吃什么,只会有一个答案?”
“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我。
“随便。”
他唇角漾起笑意,当他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有些桃花。
桃花眼不是说眼睛的形状长的像朵桃花,而是这个男人的眼睛很勾人。
我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对着倒视镜整理自己的乱发。
他带我去吃单位价值三个零的牛肉,切的厚厚的放在铁丝网上面烤,味道相当好,吃过这个再吃其他的牛肉,就等于嚼干柴了。
“味道还算不错?”他用剪刀将大块的牛肉剪成小块放进我的碟子里。
“凑合。”他给我多少我就吃多少,这么贵的牛肉我平时也吃不起,傍大款的时候能多吃就多吃一点。
他停止了烤肉,托着腮看我:“凑合你还吃这么多?”
“你请客不就是让人多吃的么?”我用筷子敲敲他手里的夹子:“快点烤,我还没吃饱。”
他居然乖乖地听话了,将大块的粉色的牛肉放在了铁丝网上继续烤。
明火舔舐着牛肉,将粉色渐渐变成了灰褐色。
这种牛肉特别容易熟,而且油脂都是包在里面的,不像一般的肉肥肉瘦肉分离,吃起来会腻。
反正,猪五花我也喜欢吃,只要是肉。
怀孕前我就是一个食肉动物,怀孕之后我则变成了食肉狂魔。
“你不吃蔬菜?”他夹胡萝卜到我的碗里。
我很嫌弃的用筷子拨开:“别打算把我当兔子一样喂我。”
他不怎么吃,就是看我吃。
我嘴里抱着牛肉抬头看他:“你是不是破产了,钱只够我一个人吃?”
他勾起一侧唇角,笑的邪邪的:“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我埋头继续苦吃,听他说他的恋爱史:“有个女孩追我的时候卖吃货人设,跟我出来吃饭,下狠心点了两客牛排,你知道两客牛排是多少?”
“不知道。”我懒得动脑子。
“两客牛排加起来是一斤牛肉,她吃了半块就吃不下了,当着我的面就吐了,以后我再也不吃牛肉。”
他以为这么说会让我恶心,我才不会。
我笑嘻嘻的含着牛肉看着他:“那你请她吃的一定不是单价是三位数的牛排,不然的话打死她也舍不得吐。”
“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食量跟你一样大?”
“我只是怀孕了。”
“没怀孕之前呢?”
“食量更大。”我吃完了所有的牛肉,托着腮等甜品。
他点了我喜欢的榴莲蛋糕和榴莲布丁,我吃了一口,瓦斯泄露的味道溢了满口。
估计是我的样子太享受,他也用小勺挖了我的蛋糕一小块放进嘴里。
我问他:“怎么样?”
“没有你脸上的表情那么美味。”
“乌龟吃大麦。”我风卷残云地干掉了我的盘子里的甜品,然后满足地点点头:“很好吃。”
“那,下次还带你来吃?”
“嗯。”反正他愿意掏腰包我就愿意出我的胃。
正要起身,有个人向我们的桌边走过来,好像是桑旗的熟人。
“阿旗。”那人很惊喜的模样:“难得中午你出来吃午餐。”
他们俩攀谈,我继续坐着舔盘子。
太好吃了,考虑要不要打包几份回去看电影的时候吃。
我听到那个人在打听我:“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答的干脆。
我的牙颤了一下,咬到了盘子边,还好我的牙齿坚固,不然的话恐怕会被崩掉。
他们还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
桑旗的我女朋友这四个字,着实给了我震惊。
其实,闲得无聊的时候,我也搜索过关于桑旗的情况,据说他还没有某种意义上承认过的女朋友。
不知道我算不算第一个?
我觉得,我不是他女朋友,我顶多算代孕。
他似乎在照顾我的感受,很快就结束了攀谈,很绅士地扶起我。
我很不客气地挡开了他的手,只是怀孕初期又不是七老八十,不需要他来搀扶。
他送我回他家,我坐在副驾驶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手背上一热,他的一只手敷上了我的手。
抖开他,转过头来,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下次别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我。
“什么也不是。”连代孕都不算,我没打算留下孩子。
他没再说话,拐弯的时候幅度特别大,我差点倒在他的身上。
他送我进了门才走,我回房间还没坐稳,就有人送外卖过来。
隔着盒子我就闻到浓浓的榴莲味,看了看纸盒上的logo,猜到是桑旗让刚才我们吃饭的餐厅送来的甜品。
他观察入微,看得出我喜欢他家的甜品。
不过,中午吃撑了,现在就是龙肝凤髓我都吃不下去。
让小欢把甜品放进冰箱,我回房间睡午觉。
正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何聪打电话来了。
我挂掉,他再打。再挂掉,他又打。
烦不胜烦,接了按了免提扔在一边。
“有话说有屁放。”
“小至。”他声音沮丧,如丧考妣:“你得帮帮我。”
“这话就搞笑了。”听他语气是遇到困难了,我便立刻满是精神。
从床上坐起来,捞起手机:“我现在既没工作也没地方住,你能帮你什么?”
“小至,我被降职了,很可能会被开除。”
“你降职了关我什么事?”
“我是被桑旗降职的。”
“据我所知,桑旗不是你们集团的。”
“但,他是我们集团的合伙人,他跟我们总裁说一句,让我去死都可以。”他声音惶恐,充满了无助。
仿佛,比那天我被赶出了家门还无助。
“他把你降成了什么?”
“市场专员。”
难怪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市场专员是他们市场部最基础的职位,也就是销售员,是个人都能干。
从原来的总经理变成了销售员,怪不得他腆着脸求我来了。
“你找我做什么?我能帮你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和桑旗同居了。”
同居,我呵呵。
这个词真难听。
不过想想,昨晚我好像跟桑旗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是抱也抱了,搂也搂了,身上的衣服也少的可怜。
他说是同居也不算冤枉我。
“那你让我怎么跟我的同居密友说,请他对我的老公高抬贵手?”
“你可以就这么说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希望:“你开个口,桑旗就能把我给降职了,你再开个口,他也能把我恢复原职。”
什么?
这个锅我不背,我冷冷地打断他:“何聪,你被降职跟我无关,桑旗也不是为了我,你可能在别的地方惹到他了不自知,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对了,另外通知你,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协议书你来拟,然后发我。”
“喂,小至,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见死不救,他又没死。
就算是要死了,我救不救他还得看我的心情。
所以晚上桑旗回来我也没问他,中午吃多了晚上不想吃,我没出房间门,顺便把我的房门给反锁了。
小莎晚上给我送晚餐我也给拒了,隔着门对她说:“我饱的想吐,你把饭拿走。”
我刚转身就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桑旗有钥匙,反锁了都能打开。
我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他:“干嘛,今晚又缺暖床的了?”
“听小莎说,你一下午都没下楼?”
“那又怎样?”
他打量我,他好像是喝酒了,有一点点的酒气,慢慢地向我侵袭过来。
“你好像在生气,为什么?”
生气?我的表现是在生气么?
我自己都不觉得。
“累了。”我转身,却被他捉住了手臂。
“是因为我中午在别人面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还是因为我把你那个渣男老公给降职了?”
“你就是把他阉了也不干我的事,但是,女朋友那档子事我的确有点不太舒服,我们本来就不是那样的关系,你别败坏了我的名声。”
“哈。”他笑了一声:“我都不嫌你还没离婚,你却嫌我败坏了你的名声?”
“你嫌呗,我又不在乎。”我从他手里抽出手臂,但是刚抽出来另一只手臂又被抓住了。
“有意思么,跟我比体力?”我挣扎不开,干脆放弃了抵抗。
“夏至,你这是欲擒故纵,嗯?”他将我拉到他的面前,低着头看我。
我一秒心慌,慌的找不到北,慌的迷失在他幽深的双瞳中。
我只能靠冷笑来武装自己:“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你成功了。”他忽然抱住我,将他的脸藏在我的颈窝中,他的呼吸好热,仿佛一支利箭,那炙热直接射进了我的心脏。
“桑旗。”我声音哑哑的,气势也弱了大半:“你先松开我。”
“不松。”他倔强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他抱的我很紧。
他看样子也不像缺爱的人,身边的狂蜂浪蝶乱转,怎么我却觉得有点纠缠我的意思。
是不是,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有夫之妇这么刺激?
我挣不开他的怀抱,只能很被动地被他抱着。
我觉得我要睡着了,他才松开我。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用手指的背部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做我的女人很丢脸,嗯?”
“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女人?明明有很多女人排着队。”
他顿了一下,才笑着道:“你不是我孩子的妈么?”
“所以呢?”
“你如果想生下孩子,就在我身边生下他,如果你不想,你可以做掉他,但是前提是,你也得在我的身边。”
我不太懂他的意思,茫然地抬头看着他俊朗的脸庞:“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留在你身边?”
他的眼睛仿若万花筒,百花盛开却让我记不住其中任何一朵。
他其实也是迷茫的,他也搞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之前上床,是被何聪算计了,你不缺和你上床的女人。”我喃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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