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要你的那个东西了,快点给我吧。
宝宝惊得双眸睁大,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双眸紧闭的男人,他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还能玩这样的操作?
她气恼地推他。
然而他却像个孩子一样的紧紧搂着她,喃喃道:“冷,冷,别走,我好冷,好冷。”
宝宝看到这样哀求她的男人,竟是于心不忍,只好静静地缩在他怀里,不乱动。
可萧靖北是个热血方刚的男人,面对女人,他竟是起了原始的反应,根本不愿停手,双手不停摩挲着她的细腰,双手还去解她的裙带。
宝宝心口悬了起来,这个男人想做什么,男女力量悬殊,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被他牢牢地抱着,任由他摸来摸去的,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此时此刻她欲哭无泪了,她救了他,他却要占她便宜。
他如此的恩将仇报,真是白眼狼。
眼看着他要褪掉她的衣衫了,她双手不禁狠狠按向他的伤口。
“唔!”萧靖北疼得发出闷响声,眉峰深深皱着,下一刻他幽幽地睁开眼眸,只见宝宝面色通红的躺在他的身上,一双美目愤怒地瞪着他。
他忙是推开她,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宝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软榻上摔到地上,坚硬的白玉石撞得她骨头发疼,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她忍着疼,从地面上踉跄爬起来。
只见萧靖北端坐在软榻上,目光冷冷地瞪着她。
“宝宝,你真是越发放肆了,居然深更半夜闯入本王书斋,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别告诉本王,你想与本王有肌肤之亲。”
萧靖北好像还是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
“宝宝,本王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做好你的秦王妃,其他的事情别妄想。”
说完,他锐利双眸瞪了宝宝一眼,然后一脸厌恶地扯掉外衫,丢到地面上,好似沾染了什么不干净地东西似的。
他的动作狠狠刺痛了宝宝,她真的差点吐血,谁要与他发生关系?
她明明是好心救他,他却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她。
萧靖北,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扔出门外,狗都不理!
宝宝揉了揉生疼的手腕,没好气地反驳道:“谁稀罕和你发生肌肤之亲,我进来找几本书,谁知道你晕了过去,我好心照顾你,却被你占了便宜,真是可恶。”
萧靖北完全不信,一双俊眸冷冰冰地瞪着她,“你编的理由,本王一个字都不会信,你有自己的床不睡,跑到本王书斋来,你何居心?”
他阴沉沉地质问她,字里行间透着不满。
这样的情况,宝宝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深深闭了闭眼眸,不再与他争辩,睁开瞬间,生气地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冷硬地反驳他。
“你爱信不信,我没那么下贱,会厚颜无耻的送上门来给你羞辱。”
她语气透着寒意,烛火下整个人散发着昂然坚毅之气。
萧靖北眯眼看着面前满是恼意的女人,冉冉烛火映照在她脸上,将她那张麻子脸照得异常清晰,很是丑陋,可她身上却散发着旁人不可忽视的优雅气质。
那股昂然坚毅之气也是令人萧靖北吃惊,面前的女人哪里半点传说之中的怯懦模样,明明就是一位刚烈强势的姑娘。
萧靖北俊眸之中掠过丝丝疑惑之色,而且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似曾相识,一时半会他又想不起哪里见过她,只能深深皱眉说道:“大半夜的你进来拿什么书?”
说话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俊眸暗沉下来,冷声质问她,“你还识字?”
外人都说侯府嫡小姐大字不识,是个彻头彻尾的乡野姑娘。
想必萧靖北自然听信了那些流言蜚语,宝宝很不悦地顶嘴。
“王爷,谁说我不识字了,看来王爷并不聪明,旁人的胡言乱语,您也能信。”
萧靖北俊美略显苍白的面容里掠过丝丝诧异之色,性感的薄唇微微抽了抽,讥笑道:“你私闯本王书斋,惊扰本王的美梦,试图与本王发生亲密关系,本王还未治你的罪,你居然敢反咬本王一口,宝宝别给脸不要脸。”
宝宝气得心口发堵,突然发觉自己对牛弹琴,根本无法解释清楚,她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檀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淡弧度,失笑着开口。
“王爷,既然您这样想我,那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您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萧靖北看着连连失笑的人,气恼地质问她,“你这是什么态度?”
宝宝满是失望地看着烛影下白衣翩然,面容绝美的男子,她的好心被他误会,心里无比的压抑难受,一分钟都不想与他待了。
她不满地挥了挥广袖,“王爷,您心里已经判了我死刑,那我还解释什么呢!”
她冷笑,声音里透着几分悲凉。
“王爷,好好想想怎么处置我吧,想好了再派人来通知我,我先回房了。”
语罢,她愤然地甩袖而去,全然不顾萧靖北怒然的呵斥声。
“站住。”
萧靖北看着宝宝翩然离去的身影,正欲追上去,却扯动了伤口,他疼得直到冷气,只能软软地坐回到软榻之中。
“宝宝,你这个放肆的女人。”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要知道还没哪个女人谁碰过萧靖北的身躯,除了那晚救他的姑娘碰过,就还有宝宝了。
萧靖北气恼地皱着眉头,闭眼凝视,回想方才发生的事情,梦里嘴里甜甜的,好似吃了蜜一样的软香甜蜜,他陡然反应过来。
难道他与宝宝发生了某种不可描绘的事?
这个该死的女人占他便宜?
萧靖北俊美的脸一阵滚烫炙热,在烛光之中格外温润如玉,举世无双。
宝宝匆匆回到町园,她又羞又气又恼,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以后萧靖北的事情,她再也不管了。
宝宝气恼地一晚没睡,天蒙蒙亮才沉沉睡去。
翌日,萧靖北缓了一夜,气色恢复了不少,伤口也不似昨晚那么般疼了,他不禁深深皱眉,难道昨夜那个女人真的是在照顾他。
他从软榻上起来,走到书案前,便瞧见老王妃的画像完好无损地铺在案面上。
他的母妃巧笑嫣然地站在画中,她的凤眸更添了几分光彩,整张画卷多了几分明艳之色,他手中这画卷比毁坏之前更加栩栩如生,他的母妃就像随时要从画纸上跃然而出了。
昨夜并未其他人进入书斋,除了宝宝。
难道昨夜她是来修复母妃画像的?
萧靖北俊眸深深一眯,俊眸之中满是困惑之色,克制住心中的疑惑,徐徐唤道:“来人。”
张寒立即从院落疾步到了他跟前。
“主子。”
萧靖北缓缓收起画卷,优雅地置放在案几上,双手优雅地背在身后,淡淡问道:“昨夜本王歇下之后,都有谁进过书斋?”
张寒如实回答:“除了王妃,再无其他人进入。”
萧靖北俊眸眯得更甚了,俊脸之中荡漾着愕然之色,这个女人画工如此了得?那她到底有几幅面孔,外人都传她大字不识,粗鲁愚笨,是一位彻头彻尾的乡野丫头。
而经过一日的相处,他了解到,她不仅仅伶牙俐齿,识字,还懂画技。
这个女人究竟隐藏了多少事。
不过不管她有几幅面孔,她替他修好了母妃的画像,一句感谢还是要说得。
萧靖北思虑间,张寒缓缓说道:“主子,经查明,属下发现铭儿与李嫣儿走得几近。”
“哦?”萧靖北眉峰微微一扬,薄唇勾勒出一抹绝艳弧度,“铭儿主动与她接近吗?”
“这个属下还未查明,在给属下一些时日一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张寒恭敬地回禀道。
萧靖北俊眸掠过丝丝寒意,“李嫣儿还与谁接触了?”
“她目前还未踏出过王府门,属下还没查到其他线索。”
“记住,要派人日夜监视,不得有误。”萧靖北微眯的双眸掠过瘆人寒意,“有任何风吹早动必须第一时间给本王汇报。”
“是。”张寒重重回应他,刚毅的面容之上透着犹豫之色,“只是……”
萧靖北不解地扬眉凝视他,“说。”
张寒郑重地开口说道:“王爷,您将她带回府,想从她身上知道更多的消息,那您必须让她放松警惕,这样她才能露出更多的马脚。”
“此事本王只有分寸。”萧靖北薄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李嫣儿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你好好安排人看好她便行。”
“属下明白。”张寒应声点头,还想说什么,见自家王爷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到嘴边的话要咽了回去。
什么事都不及捉拿出京城的内贼重要,王妃与王爷之间的误会,想必王爷只有办法解决。
*
宝宝一觉睡到日晒三竿,起来的时候,青梅青萍带着丫鬟们伺候她洗漱。
虽然宝宝很不习惯,却拗不过青梅几人,只好任由她们捯饬。
宝宝从雕花的大床上起来,优雅坐在铜镜前,明亮的镜中是一张丑陋的脸,她不禁感叹,这么娇嫩美丽的脸,却毁了。
不过没关系,她是谁呢,可是后世精通中西医的神医,这点麻点她肯定能治好的。
她对着镜子仔细瞅了瞅,决定好好治治原主这张脸。
青梅几人见自家小姐对自己的容貌有那么一丝在意,便笑着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小姐,您昨夜手上沾了什么东西,竟是闪闪发光,现在王府上下都是议论这件事情呢!”青萍雀跃地说道:“都说您有仙人相助。”
宝宝浅淡一笑,“什么仙人相助,不过是一些简单的原理。”她朝她们几人指了指院落,“看到院子的芦荟了吗?”
“难道小姐手中沾的就是芦荟吗?”青梅震惊地看着她。
“可以这么理解。”宝宝无法拿后世的化学原理来解释。
芦荟叶片上的刺含有荧光素和荧光酶,植株吸收氧气之后会发生霉变,从而使得枝叶发出光亮。
一般情况下很难发现芦荟发光的事情,因为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看见,而且要发霉的才会。
宝宝孤身在王府,四面楚歌,她自然要防着一点,所以在去书斋的时候,她就取了一些发霉的芦荟叶片摸手上,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而青梅等人听到宝宝的俱是欣喜地看着她,“小姐,您还懂这些玩意,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古籍上看来的。”宝宝扯谎,“你们平日里多读点书,也能知道许多有趣的事。”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
“是吗?”
青梅,青萍几人一惊,匆忙起身迎上去,“王爷。”
宝宝坐在铜镜前,抬眸看向健步而来的男人,柔光倾洒在他周身,丰神俊朗的他美好得犹如皑皑山上雪,皎皎云中月。
她并未起身,美目轻轻一眯,凝视着美好到令人无法触及的男人,檀唇浅浅一勾,露出一抹迷人弧度。
“哟,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是想好怎么处罚我了吗?”
萧靖北本是来与宝宝致谢的,脚步才踏进房门,便听到她的讥讽声,挺拔如松柏的身躯微微僵了僵,阴沉地鹄立在门口。
“王府是本王的家,本王想去哪里都是本王的自由。”
一句话堵得宝宝哑口无言,同时也让她深深体会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就是寄人篱下的痛苦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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