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㖭上面两人㖭下描写一般指的一个人㖭上面,2个人㖭下面的意思,感觉真的很刺激的。
晚间。
贺家的饭桌上,出现了一大锅的天麻鱼头汤。
“先生,少夫人,这是老爷子特意让厨房给你们准备的。他今天在程老爷子家用餐,就不回来了。他担心您二位的身体,先生,老爷子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就像是老小孩似的。”福伯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这天麻是陈师傅带来的,鱼头也是宁江里最新鲜的野生鱼头,滋补养神。”
沈晚星望着那一砂锅的鱼头汤,端着黑釉碗喝了一口。
乳白色的鱼汤浓郁鲜美,一点腥味都没有。
贺西洲这人看着冷漠,但实际重情,他什么也没说便喝了一碗。
“我再去看看厨房的菜色。”
福伯找了个借口离开,沈晚星一勺一勺慢悠悠地喝。
贺西洲将那个砂锅推到她面前,“喝了。”
“小叔,还是你比较辛苦多喝点。”沈晚星的饭量也没到这种程度。
“长者赐不可辞,侄媳妇的家教呢?”
“长者?”
她这是被贺西洲占便宜了?
她好像将结婚张甩到他的面前,问问他能看到这是长者么?
只是贺西洲站起身便出门了,他还有应酬,外面便响起了车声,留下了沈晚星和那一锅天麻鱼头汤。
沈晚星无语对着这一砂锅的鱼头汤,勉勉强强喝了三大碗,最终实在是愧对老爷子的好意,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
夜色沉沉。
贺家又安静了下来,贺西洲半夜还没回,沈晚星睡着了,她疲累了一天很早就困倦了。
她脸颊绯红,看上去睡得并不怎么安稳。
她做梦了。
梦到了三年前那个夜晚,她被那个男人折磨,无意识地求饶。可是这一次,梦境很真实。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居然是贺西洲!
“啊!”
沈晚星从睡梦中惊醒!
半晌儿都没有回过神,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她分明知道对方已经是贺承泽了,却代入了贺西洲的脸。沈晚星羞耻地五体投地,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成天就想着赶紧完成任务早点离开贺家,报复了沈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汗津津的。
这一回,是怎么也睡不下了。
她拿了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手机里面躺着两条短信。
她点开其中一条,是私家侦探发过来的,说委托调查的事已经查到了。
还有一条便是苏浩澜发过来短信,抽空约她吃个饭,为他堂妹道歉。
沈晚星看到他发的内容,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嘲讽的微笑。她直接滑动删除了那条短信,而后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她感觉心里无端涌现燥热,失眠。
隔着一堵墙的对面房间里的男人也不太好受,贺西洲是深夜回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冷着一张脸在书桌前批阅着文件,桌上放着一大杯的冰水。他只归咎于最近压力大导致失眠,完全没有想到天麻鱼头汤有什么不对劲的。
毕竟天麻鱼头汤是滋补养神,治疗神经衰落的。
男人的脸上出了一些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钢笔,像是在克制什么。身体里面如同细密的电流涌动,他的手心有些发麻,想要触碰的渴望。贺西洲紧紧闭着双眼,手背上青筋凸起,肌肉紧绷。
他薄唇紧紧抿着,最终砰一声将钢笔拍到了书桌上,这才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面便响起了水声,哗啦而下,冷水冲着那男人冷峻的脸,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冷水暂时克制了他心里的那股冲动,他最终一点睡意都没有,选择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出门。
所以,贺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曾经回来过。
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遍,除了福伯和老爷子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贺西洲的情况。
老爷子不允许佣人们多嚼口舌,不然就将人直接赶出贺家。
但是车声响起之后,另一个房间的灯打开了。
老爷子披着一件外套,他自然能够猜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其实每一次儿子半夜离家,他都清楚。年纪大了觉也轻了。那天麻鱼头汤里面确实加了一点料,他不知道这么逼迫算计儿子到底对不对。
可,这对贺家来说,是对的!
他的大儿子死在车祸了,大孙子也因为车祸成了植物人。
如今的贺家看着像是宁市的顶级豪门,可是在风雨飘摇之中有些摇摇欲坠。现在的贺家,只要贺西洲倒了,那么贺家面对的就是弱肉强食,豪强践踏,他得留一条后路,给西洲留下继承人。
……
周一。
沈晚星的脚踝已经好很多了,她待在贺家休息了一天,气色看上去倒是挺不错的。因为那晚上的梦,她看到贺西洲的时候眼神更加心虚了。她避开贺西洲便出门了。
上午八点半,沈氏的员工陆陆续续到了公司。
沈晚星打了车过去。
她下了车,便被人拦住了。
“你就是沈晚星?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接受和解,让我女儿从局子里出来。”
“你是?”
沈晚星微微皱着眉头。
“你把我女儿害得那么惨,你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还在给我装糊涂!我女儿就是因为你才受苦的!”苏家的二夫人是市井出身,泼辣得很。二房什么本事都没有,闯祸倒是挺厉害的。
“原来你是苏音音的母亲。”
沈晚星终于明白苏音音像谁了,她和她母亲的脾气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一样的泼辣,不讲道理。
“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了,不过是个孤儿,你赖上我们苏家不就是想要讹钱么?只要你同意私了,我可以给你钱。”苏二夫人趾高气扬伸出食指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那你准备给我多少钱私了?”沈晚星看她一口一个钱字,语气满是鄙夷。她便顺着对方的意思往下问了。
“十万块,你立刻和我去局子里说这事是个误会。你别以为仗着贺西洲撑腰,就嚣张了。那男人可不是你能抓住的,他要娶的妻子必然是大家族出生,哪里轮的上你。”
“十万?难道苏音音只值十万块?阿姨,你真是在打发叫花子。”
沈晚星嘴角漾开了笑意。
“那你要多少?”
“一千万,分文不少。”
“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不要脸!”
“阿姨也可以不接受的,反正我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真的要和解。哪怕给我一个亿,我也要让苏音音牢底坐穿。”沈晚星眼神清冷,她只想要曾经欺辱她的那些人都得到应有的下场。
“你这个贱人!我和你拼了!”
苏二夫人冲着沈晚星就过去了,女人打架无非就是抓挠,沈晚星可不准备在沈氏门口和她拉拉扯扯,直接退开了。那二夫人没止住脚步,直接栽到了地上,她坐在地上哭嚎,“看看这贱人,欺负长辈。我女儿被她害到入狱,她好端端的非要告我女儿故意伤人。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孤儿,瞧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她像是哭丧似的,也不嫌丢脸。
沈晚星冷哼了一声,往边上绕了进去。
她才不留在这里陪着她演这场戏呢。
“站住!”苏二夫人可不能让她就全身而退了,她一把抓住了沈晚星的小腿,沈晚星一踉跄想要抓住边上的柱子,可是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扶住了她的手,她差点就给甩了。
“没事吧?”
苏浩澜自以为英雄救美,他最近遇到的那些美人都没什么滋味,比不上沈晚星更让他魂牵梦绕,所以昨晚上他借着苏音音的事想要找她吃饭。可是沈晚星却没有回,这女人有意思。
哪怕是欲擒故纵,他都纵容了。
“苏副总还是先放开我吧。”沈晚星对他的触碰本能地涌现出了一阵恶心,她离苏浩澜远了一些。
“婶婶,你怎么闹到公司里来了?”
“苏浩澜连你也帮着这个贱人,你妹妹可是在牢里受苦!”
“你忘记了爷爷的警告么?那是贺先生做的决定,和沈小姐没关系。你不要来闹了,要是得罪了贺家,你能承受爷爷的怒火么?婶婶,你今天是偷偷出来的吧?”
苏家内部不和。
大房和二房向来都针锋相对,大房有两个儿子,苏浩澜比不上他大哥能干精明,只能被送到沈氏来开拓疆土。而二房只有一个苏音音,不学无术,苏家视二房为耻辱。
果然,苏二夫人一听他的话,就心虚了。
“那我也是为了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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