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语文课上C了语文课代表 语文课代表哭着说不能再深了作文一般指的是我和语文课代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可能我太激烈了,她哭着叫我不能再深了,应该被c的受不了。
厉漠西阴翳着脸色骤然逼近她一步,原本气势十足的语文课代表硬是被他逼退一步,可他倏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面前,她呼吸蓦然一紧,男人过分冷俊的面容放大在眼前。
“你撞碎我的古瓷罐!”他咬着牙低喝,沉沉的气息揭示他此刻的怒意。
语文课代表顿觉这男人莫名其妙,他关心的居然是那个破瓷器,也不想想她差点被割伤,如果她一个不好运,直接睡在那些碎瓷片上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她瞥一眼地上的碎片,也不知道它之前的形状如何,大概就是一花瓶,不禁愤愤然道:“不就是一个破花瓶吗?撞碎了又怎样?你应该关心的是我被伤到了!”她举起冒着血的手在他面前晃。
“破花瓶?你知不知道就算是破花瓶都比你值钱!那是价值上亿的古董!”最重要的是这瓷罐是父亲临终前在一次拍卖会上拍下来送给他的,他摆在客厅里就是想每天看一眼,就好像看见父亲一般,现在却被这女人打碎了!他如何不怒?
‘价值上亿的古董’这个讯息让语文课代表懵了,她随随便便就砸了上亿?看他那凶恶的表情不会是要她赔吧?她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啊!
心里慌乱,表面上仍然假装镇定:“那又怎样?难道它会比人命有价值?”
“至少比你这个女人有价值!你现在就给我去警局!”他今晚真是被这女人气疯了。
他又要拖她走,这次是去警局,语文课代表哪里还能镇定,这不能完全怪她吧?
“喂!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明明是你推开我才撞上去的,你也有责任!还有谁叫你没事臭显摆,那么贵的古董还摆在客厅?这不是招人砸吗?”
这女人怎么那么吵?厉漠西心烦气躁,体内被冷水压制的热气又开始发作了,他要尽快解决这个聒噪的女人!
“我不去警局!你放开我!”语文课代表反抗无效,憋见他系在腰间的浴巾,突然脑子脱线了,伸手就去扯下浴巾。
厉漠西动作一僵,她趁机挣脱他的手,手里拿着浴巾挡在面前,尽量不去看男人完美的身材,有些结巴的道:“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就大叫了,让大家看看!”
厉漠西阴鸷的瞪视这个女人,在他的地盘威胁他?他此刻未着寸缕,却毫无顾忌的步步走向女人,周身冒着寒气。
语文课代表慌了,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别过来!听见没有?我真的喊了!”
男人好像没听见她的威胁,长臂一伸就要抓住她的衣领,她这会退到沙发前,被他突然袭击下意识后退,双腿撞到沙发一下站不稳跌坐下去。
厉漠西此刻只有一种要把这女人千刀万剐的冲动,所以她跌进沙发,他跟着压下去,大手抓住她的衣领,阴寒鸷冷的掀起薄唇,就在她脸颊边残酷道:“你喊啊,这是我的地盘,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两个人的身躯挤在沙发里,女人被困在男人身下,语文课代表自然不肯就范,开始朝着男人大喊。
“你放开我!你要压死我不成?”她去扯他的手,别看她纤瘦,力气却不小,在男人身下折腾得厉害。
厉漠西原本是要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他是被气晕了才忘记自己体内药性没除。
这女人脸上是化着浓妆,跟银座里面随随便便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奇怪的是她身上是一股清淡的香气,无法和庸脂俗粉挂钩,女人身上的香气一漾一漾的飘进他鼻息,他竟忍不住心跳了一下,眼底一片幽暗。
更糟糕的是此时的他看着这个女人,只觉得各种眼花缭乱,两人挤在沙发里。
这该死的女人还在他身边不停地乱动!任凭他自制力再好,他放在女人衣领上的手劲明显松下来,滚烫的大手扣住女人的腰肢,低声喝道:“别动了!”
语文课代表咳了两下,对于不了解男人的语文课代表而言,他的警告并没有效果,只以为自己的举止让他松了手,所以根本就不听他的,越加变本加厉。
“你滚下去,不要压着我!”这男人重死了。
厉漠西瞳眸更深暗了,像两个漩涡能吞噬一切,身体的变化让他额头渗出薄汗,他非常辛苦,偏偏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在不知好歹!
他低喘一口气,已经无法再忍耐,倏然一手抓住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住,高大的身躯牢牢笼罩住女人,男性气息极其邪魅狂狷,嗓音变得沙哑:“既然你是主动送上门的,不如今晚就从了我!”
刚好他不讨厌她的气息,加上她砸坏了他的古董花瓶,他也无需对她怜惜。
语文课代表对上男人深沉无边的黑眸,心里咯噔一跳,这男人刚才就莫名其妙的说她是主动送上门的?
“喂,你……”她才刚刚开口,男人忽然像是凶猛的野兽扑向她,她猛然惊滞,男人烫人的大手已从她的腰往上移。
语文课代表心跳加速,瞬间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开始本能的大喊:“混蛋!你放开我!”
到了最后,语文课代表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一头不该惹的狼,她把自己送上了贼车!
身体酸痛,这是语文课代表在清醒前的意识,她不适的动了动,幽幽的掀开两片羽睫,映入眼帘的是奢华水晶灯,脑子有一刻的当机。
怔怔的盯着那个水晶灯,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像播放电影那般在脑里上映,她猛地惊坐起来,却牵动酸痛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庲上,掀开被子看自己,入目都是令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语文课代表这下是彻底惊滞,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昨晚,昨晚她……忽然就混沌,整个人都懵了。
开门的声音惊得她猛然抬眸看去,男人伟岸的身躯走进来,穿戴整齐的他更加俊美不凡,只是神情冷酷,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慑人心魄。
跟着厉漠西进来的还有一身着职业套装的女人,黑色小西装下面是黑色长裤,整个人高挑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她看见庲上的语文课代表时,眼底惊诧一闪而逝。
“姬月,把东西送过去。”男人没什么感情的吩咐。
姬月恭敬颔首:“是。”端着手里的东西走向语文课代表。
语文课代表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拉过被子盖住全身,警惕的盯着他们,一直看着被称作姬月的女人端着托盘进来,最后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她看向托盘,一杯水,一盒药,还有一套折叠整齐的女性衣服。
姬月放下东西就识趣的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一眼西少和那个陌生的女人,昨夜是这女人替西少解了药性?
厉漠西缓缓的抬步踱过来,语文课代表下意识想起昨夜的事,心有余悸的抓紧挡在胸前的被子往后缩退,警惕的盯着他:“你、你还想怎样?”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庲边,眼眸讳莫如深,那里面只有淡漠,开口说的话是那么无情:“过来,把药吃了。”
语文课代表闻言看向桌上的药盒,紧急避孕这几个字是那么的刺眼,她心头一沉,这更证实他们昨晚……她捏住被子的手一紧,呼吸都有些乱了。
见她怔愣着没动,厉漠西眯起眼凌厉的盯着她,语带讥诮:“不愿意吃?想趁机怀上我的孩子吗?我好心告诉你,我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
昨夜他体内的药太厉害,可在尝试了这个女人的滋味后却有些无法自拔,最后还把她抱回房间纠缠了一次,他不愿意承认是被这个女人吸引,只把这一切怪在他被人下了药。
以至于他连措施都没有做,现在他不得不采取措施以绝后患,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轻易怀上他的孩子。
若说语文课代表刚才还心有余悸,现在听了他这话,什么慌乱害怕都没了,只有一股子的怒火,这男人是有什么猫病?还说她想怀他的孩子?他以为他是谁?要不要那么厚脸皮?
“谁想怀你孩子?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气不过的一喝,抓起药盒和水杯,把药拿出来一仰头就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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