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在水里试试 他哄着说我们在水里做一般指的是在水里做那个事情,听别人说好像很刺激,很舒服,要不要我们也试一试吧。
傅姿妍感觉到,自己双手双脚都绑着,软软地靠在角落的墙壁里。
傅姿妍没有直接睁开,而是偷偷地观察屋内的情况。
从声音判断,屋内有两个男人。他们的目的,简单而直接:杀人抛尸。
听着脚步声传来,傅姿妍慢慢地睁开眼。倏地瞪大眼,顿时惊恐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男人手中拿着把匕首,瞧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笑眯眯地说道:“我们是要你命的人,今晚你的命就要交代在这。”
“黑子哥,雇主说要划花她的脸,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划掉太可惜了。”歹徒二号可惜地说道。
上下打量着她,黑子的脸上挂着笑意:“是挺可惜的。雇主说了,她是我们的,想怎么玩都行。不如先把她玩烂,再弄花她的脸杀死,抛尸湖底。”
傅姿妍惊恐地看着他们,求饶道:“不要杀我。哥哥,只要你们能放了我,要我做什么都行。你们想玩,我可以陪你们玩,保证让你们满意。”
听到这话,俩歹徒好像看了一眼,眼里闪烁着奸笑:“那你说说,怎么让我们满意?”
傅姿妍软软地靠在墙壁上,双眼慢慢染上魅意:“我知道很多有趣的玩法,像情趣、制服,还有很多刺激的。”
说话间,傅姿妍伸出舌头,轻轻地描绘了下自己的唇。
看到她的小动作,黑子顿时来了兴致:“看来妹妹真的很会。好,只要你能让我们玩得畅快,我们就放了你,不做这笔生意。”
“好啊哥哥,我一定会让哥哥很快乐的。”傅姿妍娇笑地说道,眼底却一闪而过的冷意。
黑子搓着手,眼里闪烁着贱贱的光:“那是不是先从脱衣服开始?”
傅姿妍嘴唇微微地嘟着,娇嗔地说道:“可是人家的手被绑着,可疼可疼了。这样,还怎么让哥哥尽兴呢?”
“这……”
黑子有些犹豫,傅姿妍朝着他抛了记媚眼:“哥哥难道觉得,我这么柔弱,能从两位高大魁梧的哥哥手里逃走?”
“是啊黑子哥,这小娘儿们看着就是骨子酥软,跑不掉的。咱们要玩,肯定得好好玩。”
黑子终于答应,帮傅姿妍松开绳索。
傅姿妍并没有直接反抗,她知道那是找死。毕竟这俩男人,看着不像吃素的。
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傅姿妍娇俏地说道:“哥哥,我先给你们跳支舞,让你开心开心。一会,咱们先玩S……M,怎么样呀?”
“好好。”
傅姿妍勾起嘴角,将头发拨到身前,开始扭动着水蛇腰,跳着惹火的钢管舞。
与此同时,傅姿妍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半个小时前,厉北辰正在书房全神贯注地工作时,嘈杂的闹铃声突兀地从门外传来。
见闹钟声一直响着,厉北辰愠怒地起身,走向门外。只见一个黑色小闹钟正放在地上,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厉北辰弯腰捡起闹钟,按下停止按钮。他记得,这闹钟是傅姿妍的。
难道是故意的整他?
思及此,厉北辰直接朝着傅姿妍的卧室走去,铁青着脸推开房门:“傅姿妍。”
走进屋内这才发现,傅姿妍已经不见。
大半夜的,能上哪里去?
拿起手机,厉北辰拨通了傅姿妍的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尝试几次都无法拨通,厉北辰额头的神经突突地跳着。
“臭丫头,竟敢故意关机!”厉北辰紧咬牙齿。
忽然想起她拼命护着肚子里孩子的情景, 难道去约会奸夫了?思及此,厉北辰狠狠地将小闹钟摔到地上。
拿起手机,厉北辰直接按下拨号键:“五分钟内查出傅姿妍现在在哪里!”
想到此刻她很可能正跟她的野男人滚床单,厉北辰怒火中烧。只是如果真这样,为什么要放闹钟故意吵他?
很快,厉北辰得到了线索:傅姿妍在厉氏医院外被绑架了。
得到这结果,厉北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人,竟然也敢动?
哪怕他不爱,此刻傅姿妍也是顶着他妻子的身份,他还没有丧偶的打算。
思及此,厉北辰立即怕派人追查,很快便锁定了目标。
前往车库,厉北辰带着人,一路踩着油门,朝着目的地杀了过去。
傅姿妍就算着时间,如今她只能赌,赌厉北辰会不会来。
“啊~”傅姿妍声音娇滴滴的,好看的眉眼拧着,依旧侧着身,靠坐着,视线落在那扬起的皮鞭上。
“哥哥,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呀。有钱人呀,都喜欢这么玩虐,虐爽虐爽的。”傅姿妍娇笑地说道。
傅姿妍的身上被皮鞭活生生抽出一条条血痕,被抽破的衣服上,能看到皮肤上正渗着血。
歹徒原先并没有下重手。可一下下后,却觉得很刺激,力道一次次加大。
“妹妹,你可真会玩,没想到挥鞭子这么好玩。”黑子笑眯眯地说道,“可现在看着你血淋淋的样子,我更想上了你。”
说话间,黑子眼里跳跃着光亮地朝着她走来。
“好呀,那就黑子哥哥先来。我啊,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哥哥享受就好。”傅姿妍忍着疼痛站起,被侧身护着的右手,依旧是白皙,轻轻地落在黑子的肩膀上。
见状,黑子乐呵呵地期待着她的服务。
傅姿妍的手像是有了魔力,轻轻地点着他手臂的皮肤,再轻轻地划过,带着电流,慢慢地朝着他的手掌而去。
傅姿妍媚眼如丝,牢牢地勾着黑子的视线。突然,傅姿妍出其不意地抬起膝盖,狠狠地踹向她的要害。
黑子吃痛,趁着这空当,傅姿妍利落地抢过他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朝他们抽了过去。
黑子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立即凶狠地朝着傅姿妍扑了过去。
见状,傅姿妍继续挥舞着皮鞭,一次次地打在他们脆弱的部位上。
只是身上的鞭伤毕竟多,加上黑子直接用身体撞过来,傅姿妍一时间没有站稳,被推到在地。
傅姿妍刚要起身,却见黑子直接坐在她的身上,恶狠狠地说道:“臭丫头,你找死,今晚我要玩死你!”
“谁玩死谁,还不一定。”傅姿妍眼神凌厉地说着,手直接抓住他的伤口,用力一掐,鲜血直流。
“老子弄死你!”
说着,黑子抓住她破败的衣服,便要将它扯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紧接着,厉北辰高大冷峻的身影出现。
看到眼前的一幕,厉北辰眼神骇人。大步地上前,黑亮的皮鞋一脚踹到黑子的脸上。
砰地一声,黑子直接被重重地摔倒在地。
黑子恼火地站起,厉北辰犹如地狱阎罗,直接抬起大长腿,狠狠地将他踹到墙壁上,黑子顿时口吐鲜血。
手下训练有素地跑了进来,立即将那两个歹徒控制住。
厉北辰蹲下身,看着傅姿妍浑身的狼狈,眉心拧起:“怎么样?”
“谢谢,死不了。”
刚要伸手抱她,却被傅姿妍阻止:“不用,免得脏了你的手。”
傅姿妍说着,手撑着地,吃力地站起。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伤口,傅姿妍倒吸一口凉气。
右手落在左肩,护住前胸,傅姿妍走向黑子,勾起嘴角:“我说过,谁玩死谁,还不一定。”
“没想到,我会栽到你这小娘儿们手里。”黑子恼怒道。
傅姿妍轻蔑一笑,随即转身。
厉北辰铁青着脸,冷酷地吩咐:“好好审。”
“是,老板。”
走出房子,傅姿妍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厉北辰上前:“还真是逞强。”
“不是逞强,只是明知道你讨厌我,没必要让你再看我不起。”傅姿妍云淡风轻地说道。
闻言,厉北辰捏住她的下颌:“别以为多了解我,我偏要碰你。”
说话间,厉北辰脱掉西装外套,直接裹住她的身体。下一秒。直接抱住她的腿,将她扛起。
傅姿妍没有挣扎,免得让自己更疼。
很快抵达医院,傅姿妍立刻被安排到急诊室内。
医生刚要为她上药,傅姿妍阻止:“我怀孕了。”
厉北辰没好气地开口:“闭嘴,已经告诉医生。”他心情郁闷,明明傅姿妍怀着别人的孩子,他还得为那崽子考虑。
“是啊,这些都是孕妇能用的药,刺激性相对较小。你的伤口很深,要是再化脓,更容易引起流产。”
听到医生的提醒,傅姿妍轻轻地嗯了声,便任由着医生和护士为她上药。
当破败的衣服被剪开,看到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厉北辰惊愕:“这真是你自找的?”
刚刚手下汇报,傅姿妍身上的鞭痕,都是她提议玩的刺激游戏。这么想着,厉北辰额头的神经突突地跳。
傅姿妍,果真是奔放!
靠在椅子上,傅姿妍因为疼痛而拧着眉头:“嗯,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命。”
听到这话,厉北辰恼怒地将椅子踹翻,医护人员都吓了一跳。
“我要是没来,为了活命,你就打算给我戴绿帽?”厉北辰铁青着脸。
看到他的愤怒,傅姿妍冷静地应道:“你会来。”
“这么肯定?”
“嗯,闹钟响,你一定会愤怒去找我。看到我不在,会怀疑我出外找男人。这样,你就会发现我失踪。”傅姿妍淡然地说着,“而我只要拖住时间,就能等到你。”
瞧着她异常平静地说着,仿佛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厉北辰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异样: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理智聪明。
“如果,我没有赶上呢?”厉北辰低沉地开口。
傅姿妍仰起头看着他,灿烂一笑:“那我便与他同归于尽。想活难,想死却容易。”
厉北辰被她的笑容震撼到,心里淌过一丝复杂。
医生上好药离开,厉北辰看着那早已皮开肉绽的肌肤,竟有一丝心疼。抬起手想触碰,却又放下。
“既然你猜到是陷阱,为什么还走进去?”厉北辰冷淡地开口。
睫毛轻颤,傅姿妍淡淡地应道:“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万一那是真的我却没去,岂不是葬送她的生命?”
厉北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傅姿妍,我越来越不懂你。”
推开他的手,傅姿妍眼神无波澜:“你不需要懂。”
正说着,厉北辰的手机振动传来,便见他按下接通:“交代了吗?”
傅姿妍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明显地看到他的眼里一闪而过的难以置信。见此,傅姿妍心中猜到些许。
见他结束通话,傅姿妍看向他,悠悠地说道:“看来幕后主谋,是个让你很吃惊的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夏晚晴。”
话音落,厉北辰抬起眼看向她,目光阴鸷:“傅姿妍,今晚是不是你自导自演,故意让那两个污蔑晚晴,离间我和她的关系?”
闻言,傅姿妍直接翻了个白眼:“有病。”
说着,傅姿妍忍着疼痛下床,厉北辰抓住她的手臂:“去哪?”
“我懒得和智障交谈。”傅姿妍说完,直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厉北辰推开。
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意,厉北辰蹙眉:难道,真是夏晚晴?她那么善良,怎么会?
与此同时,夏家别墅内。
夏晚晴紧紧地抓着手机,惴惴不安地等待着。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黑子却始终没联系她。
他们合作过,黑子向来守时。
就在这时,手机振动传来,夏晚晴连忙按下接通:“喂……好,我知道了。”
结束通话,夏晚晴顾不得现在才凌晨六点 ,直接跑去敲开了父母的门。
刘贞儿打着哈欠,困倦地看着她:“晚晴,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夏晚晴拽着刘贞儿的手回到自己房间,忧心忡忡地说道:“妈,事情败露了。”
“什么事情?”
于是,夏晚晴便将自己让黑子杀死傅姿妍的事告诉她。“你这孩子,做事真不谨慎。”刘贞儿眉宇间带着担忧。
冰凉的双手抓着她,夏晚晴神色慌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必须想办法解决。是北辰把傅姿妍那贱人送到医院,黑子恐怕也落到他手里。按着他的手段,黑子恐怕会招认。他要相信真是我,那我这些年经营的一切恐怕会付之东流。”
“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听着她的话,刘贞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央求道:“妈,你一定要帮我 。”
厉家别墅里。
傅姿妍落地镜前,解开浴袍,露出后背那狰狞的鞭痕。
回忆着昨晚那一幕,她心有余悸。她不怕死,却想活着。
房门被推开的身影响起,傅姿妍一边侧目,一边淡定地将浴袍穿好。
厉北辰瞧着她,耳尖一阵微红。本想关心一句,说出口的却是:“怎么,欣赏别人的杰作?”
傅姿妍从容地将浴袍系好,凉凉地开口:“厉先生这么有空,专程来我房间讽刺我?”
厉北辰轻咳一声,正色道:“我觉得不是晚晴做的,一定有什么误会。”
“那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却未必是所有人的。我忽然好奇,爷爷要是知道这件事……”傅姿妍似笑非笑。
话音未落,厉北辰抓住她的手腕:“不准说。”
老爷子向来喜欢傅姿妍,如果他说与夏晚晴有关,老爷子绝对会替她出头。
而他不想因为夏晚晴而触怒老爷子,影响他的病。
“这是我的事……”
傅姿妍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佣人站在门外,恭敬地开口:“少爷,夏小姐带着夏夫人前来,说是负荆请罪。”
听到这话,傅姿妍挑眉:“负荆请罪?”
傅姿妍和厉北辰下楼,便瞧见夏晚晴和刘贞儿笔直地站在那。看到那女人,傅姿妍的手慢慢攥紧。
来到客厅,傅姿妍平静地坐在她们的对面,翘起二郎腿,姿态慵懒,竟带着一股魅惑。
看着她穿着浴袍,夏晚晴的眼里闪过嫉妒,却极快消失。转身看向厉北辰,眼中带着自责:“北辰,我来妈妈来请罪。”
厉北辰来到她的面前:“什么罪?”
“我早上才知道,原来昨晚妈妈对姐姐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她竟想让人伤她。我又听说姐姐受伤,知道妈妈是闯祸了。”
夏晚晴眼中跳跃着泪花:“北辰,对不起。”
想到黑子的话,厉北辰如鹰的视线注视着夏晚晴:“真的是她吗?”
“虽然我不愿意相信,但确实是我妈妈,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夏晚晴一眨眼,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
刘贞儿上前,将夏晚晴护在身后:“北辰,这件事不怪晚晴。是我看不惯傅姿妍做第三者,破坏你和晚晴的感情,害得她经常伤心。”
傅姿妍轻笑:“第三者,呵……我和厉北辰年少订婚,堂堂正正结婚。你说,谁是第三者?”
夏晚晴的脸瞬间苍白:“但我和北辰先相爱的。”
“那可以让你的北辰退婚,他退了吗?”傅姿妍呛声,“维系着和我的婚约跟你谈恋爱,这不是渣是什么?”
被骂渣男的厉北辰额头浮现出几条黑线,低沉道:“没有恋爱。”
傅姿妍拉长着音调:“原来是单相思。上梁不正下梁歪,三观这东西,果然是自娘胎里带来的。”
夏晚晴身体不稳,厉北辰眼疾手快地扶住:“傅姿妍,闭嘴。”
“怎么,心疼?顶着我丈夫的头衔心疼别的女人。厉北辰,你的教养呢?”傅姿妍不客气地怼道,悄悄忽略心头蔓延的疼。
厉北辰眼神凌厉,愠怒地捏住她的肩头:“傅姿妍!”
傅姿妍没有说话,清澈冷漠的双眼看着他。
两人无声对峙。
片刻后,厉北辰松手:“既然认错,这件事……”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傅姿妍顺着她的话,“夏晚晴说得没错,这是不可饶恕的错。”
刘贞儿眼里闪过阴狠,来到她的面前,朝着她鞠躬:“姐姐,我代妈妈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要我原谅她,可以啊。”傅姿妍眉眼弯弯。
“谢……”
“既然你大义灭亲,那就贯彻到底。不如亲自用鞭子,让她感受下我昨晚所经历的。要是下不了手,就找几个老男人,陪她玩。”
傅姿妍娇笑地说着,那些话却让在场人震惊。
刘贞儿冲上前,喝道:“傅姿妍,你别太过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过分吗?”傅姿妍无辜地眨眨眼,“或者,你想让厉老爷子知道,我会劝他深入调查。”
傅姿妍不经意地强调几个字,夏晚晴的脸瞬间一僵,不由看向刘贞儿。
接收到她的眼神求助,刘贞儿浑身发抖,咬咬牙:“好。晚晴,来吧,既然这是她想要的,我们让她得意一次。”
“可是……”
“妈没事。”刘贞儿安慰。
看着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傅姿妍冷淡。不一会儿,佣人拿来皮鞭。
夏晚晴抓着皮鞭,抽在刘贞儿的身上。
“没吃饱饭吗?”
夏晚晴咬咬牙,用力地挥舞着鞭子,狠狠地落下。
厉北辰想阻止,傅姿妍淡淡地提醒:“厉北辰,受伤的人是我,你没权利决定我惩罚的方式。”
想到她后背的伤,厉北辰把手放下。只是看向夏晚晴的眼里带着疑惑:她为什么会对亲生母亲下得去手?
见刘贞儿皮开肉绽,傅姿妍却始终没开口说停,夏晚晴担心刘贞儿会承受不住。
脑子灵光一闪,夏晚晴捂着胸口:“北辰,我心口难受。”
说话间,夏晚晴直接倒地。
见她痛苦倒地,厉北辰惊:犯病了?疾步上前,却被抓住衣摆。
“厉北辰……”
眼神凶恶,厉北辰愠怒地推开她,喝道:“毒妇,滚!”
说完,厉北辰抱着夏晚晴,飞快地往外跑去。
后背撞到沙发,伤口咧开,粘稠的液体顺势而下,傅姿妍嘴唇轻咬。
刘贞儿憎恨地瞪着傅姿妍:“该死的贱人,当初我就不该留你。”
傅姿妍恢复冷漠,站起,捡起皮鞭。眼神一凛,狠狠地将皮鞭抽到她的脸上,刘贞儿吃痛地惨叫。
“当年你带着夏晚晴逼宫,害得我妈受刺激从楼梯上摔下成植物人。这一鞭,替我妈收的利息。”
话音未落,傅姿妍又是一鞭,出其不意地抽向她的大腿,刘贞儿重重地摔到茶几上。
“这一鞭,回赠你将我赶出夏家,丢到乡下。想跟我斗,我奉陪。”看着那淌着血的脸,傅姿妍冷哼一声,眼神轻蔑地转身。
“傅姿妍,你别得意!厉北辰爱的人是晚晴,你跟你妈一样,永远都是个失败者!”刘贞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傅姿妍侧目,淡笑:“我不爱他,他伤不到我。”
走向楼梯,傅姿妍一步步往上走。真的,伤不到吗?
后背隐隐作痛,傅姿妍自嘲一笑。那些坏人虐的是她的身体,而厉北辰虐的,却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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