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中放满了冷水,陆寒霆抱着夏夕绾进了浴室,面无表情地把她扔进了浴缸中。
砰!水花四溅。
冰冷的水流刺激着夏夕绾,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陆寒霆你是不是有病啊!”她抹着脸上的水,坐在了浴缸中,身上裹着的浴巾早散开了,夏夕绾见陆寒霆正盯着她直看,只能既愤怒又羞恼地朝他泼水,“你转过去!不准看!”
“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看的。”陆寒霆嘲笑道。
“你这个混蛋!”夏夕绾气得大骂。
听到这话,原本打算离开的陆寒霆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身,意味不明地望着夏夕绾,抬脚往前走了几步,男人伸手勾着夏夕绾的下巴,从上而下地打量着他,这目光看得人心中一悸,徒生惧意。
夏夕绾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想张口说些什么,在对上陆寒霆那双渗人的眸子后,什么话都没了,唯剩对他的恐惧与害怕。
“没这个胆子,就不要妄图挑衅我,乖乖待在这儿,不要给我惹麻烦,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陆寒霆语气冷漠,带着君王般的气势,夏夕绾仿佛只是他的掌中之物。
夏夕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这时男人突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一双手撑在浴室墙面上,青筋暴跳。
他有病?
这时夏夕绾就撞上了陆寒霆那双猩红的狭眸,陆寒霆扭头看着她,怒喝道:“滚!”
夏夕绾知道自己不能走,她需要幽兰苑新娘这个身份!
夏夕绾眸光澄亮的看向陆寒霆,没有丝毫的闪躲,“你有病,什么病?我略懂医,善针灸,可以给你治病。”
陆寒霆将薄唇抿成了一道森冷的弧线,几乎从喉头里滚出一个字,“滚!”
夏夕绾不但没有滚,还走近他,“我嗅到你身上有百合,茯苓,天麻等名贵药材的味道,这些都是治疗…失眠的中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患有睡眠障碍,夜不能寐。”
夏夕绾一双澄亮的翦瞳落在陆寒霆英俊的面上,“你的睡眠障碍到达什么程度了?睡眠障碍一旦进行到深度,会严重影响人的精神状态,身体疲累到了极致却得不到休憩和放松,这会让你的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自己,那个自己阴郁,暴躁,可怕,近乎病态。”
陆寒霆狭长的眼角越来越红,英俊的眉心已经覆上了一层阴郁之气,他伸手,一把掐住了夏夕绾的脖子。
少女的粉颈十分细嫩,只要他轻轻一捏,她就没命了。
能呼吸到的新鲜空气越来越稀薄,夏夕绾一张小脸慢慢的胀红,就在这时,陆寒霆手一松,冷冷道:“穿好衣服出来。”
夏夕绾大口大口的喘气,刚结婚就差点被掐死,刚才她也是怕的。
眼前这个男人太危险,不说他神秘的身份,就单是睡眠障碍就可以随时将他从一个优雅矜贵的男人变成一个怪物。
不过,她没有退路了,只能放手一搏。
夏夕绾穿好衣服,调整了一下呼吸,来到了陆寒霆的身后,然后抬起纤白的手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帮他按摩。
陆寒霆阖上英俊的眼眸,掩去了眸里的猩红,“你的治疗就是帮我按摩?”
“心里乐着吧,你可是我按摩的第一个男人。”
“说的好像你不是第一个有幸给我按摩的女人一样。”
“…”
没法聊天了。
“留下我,我们和平相处,你不过问我的私事,我帮你在奶奶面前演戏,还可以帮你治疗失眠,怎么样?”
陆寒霆没有说话。
当夏夕绾将一根细长的银针推进陆寒霆脑部穴道时,陆寒霆闭上了眼,脑袋倒进了沙发里。
夏夕绾迅速伸手,轻轻而温柔的接住了他倒进来的俊脸。
他睡着了。
翌日清晨。
夏夕绾坐在餐厅里喝着女佣送上来的红枣莲子汤,陆老夫人笑脸咪咪的在旁边陪聊。
“绾绾啊,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以后寒霆敢欺负你,告诉奶奶,奶奶帮你揍他…喝,别停,多喝点红枣莲子汤,我们一定要早生贵子,连着产子,奶奶要一手牵着小寒霆,一手牵着小绾绾…”
陆老夫人已经头发花白了,但是精神矍铄,慈祥又和蔼,如果忽略她是逗.比这一点的话,夏夕绾十分的喜欢她。
吃过早餐,陆老夫人问夏夕绾,“夕绾,待会儿你要出门么?”
夏夕绾点头,“奶奶,我要回一趟娘家。”
“回娘家是应该的,寒霆,你跟夕绾一起回去,带上礼物,这女婿的礼数不能废。”陆老夫人迅速叫了陆寒霆。
夏夕绾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陆寒霆走了过来,他道,“好,一起走吧。”
两个人出了幽兰苑,来到了草坪上,陆寒霆绅士的拉开了副驾驶车门,“上车。”
夏夕绾摆了摆手,“现在奶奶已经看不到了,你忙你的吧,我打车回娘家。”
陆寒霆挑起剑眉,“不是说在奶奶面前要配合我演戏么,上车,别让我把话说第三遍。”
这男人还真是强势霸道。
不过夏夕绾心头一跳,昨晚她说的和平协议,他是同意了!
夏夕绾没有再拒绝,顺从的上了豪车。
豪车疾驰在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为了避免尴尬,夏夕绾索性将小脸转向窗外。
蹭亮的车窗上倒影出陆寒霆的影子,男人在专心的开车,两只大手从容的按在方向盘上,转弯变道加速,行云流水。
夏夕绾看到男人结实手腕上戴着的那块名贵钢表,价格在千万。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夏夕绾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两个人达成和平的协议,这样更方便她在夏家行事。
夏夕绾将目光落在了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上。
……
半个小时后,豪车停在了夏家门口,夏夕绾垂眸去解身上的安全带。
但是,解不开。
“我来吧。”陆寒霆顷过了颀长的身躯。
夏夕绾松了手,让陆寒霆帮忙解开。
其实陆寒霆昨晚就嗅到了夏夕绾身上的香气,现在两个人这样靠着,他鼻翼下萦绕的都是少女身上那股怡人的体香……
陆寒霆在女人身上闻到过各式各样的香水味,那种人工添加的香料味让他厌恶。
但是这个女孩身上的香气十分的好闻。
陆寒霆打开了安全带,低声问道,“你洒了什么香水?”
香水?
夏夕绾摇头,“我没有洒香水。”
“那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陆寒霆抬头,但是下一秒他一滞,因为抬眸之间,他轻轻的碰上了夏夕绾的红唇。
中间隔着面纱,两个人猝不及防的亲上了。
夏夕绾蒲扇般的羽捷颤啊颤,这可是…她的初吻!
很快,陆寒霆退开了,他深邃的狭眸扫了一眼她覆在面纱后的红唇,喉头滚动,“我很抱歉,要不…我让你亲回来?”
夏夕绾看着他,“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一巴掌。”
陆寒霆勾起薄唇,喉头里滚出一道磁性而愉悦的笑声。
夏夕绾拉开副驾驶车门,“我先走了。”
“我叫陆寒霆。”
夏夕绾也没多想,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现在她才不关心他的名字,她只想去见爷爷。
“我知道了,陆先生,再见。”夏夕绾站在车外对陆寒霆挥了挥小手。
今天夏夕绾穿了一件红色毛衣,她挥手时,毛衣往上窜,露出她如杨柳枝般的小蛮腰,陆寒霆按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心里想的是她那腰够不够他一握?
“我待会儿有个会,晚点来接你。”
“不用了…”
夏夕绾拒绝的时候豪车已经疾驰而去了。
这里的一幕都被楼上的夏小蝶给锁在了眼里,好啊,这个夏夕绾表面装的一本正经,昨晚才嫁给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冲喜,今天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夏小蝶看向那辆豪车,车是挺好的,但不是顶级的那种,不过,那车的车牌…
那车牌夏小蝶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她听闺蜜说起过,那车牌吊炸天,整个海城可以横着走!
夏夕绾勾搭上的野男人怎么可能有这种车牌?
夏小蝶怀疑自己看错了,她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的时候,那豪车已经离开了。
她一定是看错了。
夏小蝶快速的跑下了楼,正好看到了夏夕绾,她当即大声笑道,“夏夕绾,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没想到你这么耐不住寂寞,还养了一个小白脸!”
小白脸?
陆寒霆?
夏夕绾脑海里浮现出陆寒霆那张精致英俊的脸庞,还有他成熟内敛里透出的强势霸道的作风气派,是怎么也无法将他跟小白脸联系上一起的。
她也不知道小白脸陆寒霆会有什么获奖感言。
“爷爷呢,我要见爷爷。”夏夕绾直接绕过夏小蝶,上了楼。
楼上房间,夏老爷子躺在床上,他已经昏睡十年了,早被医生宣布成植物人了。
这个夏家,除了妈妈,夏老爷子是最疼夏夕绾的人了。
十年前,她刚九岁,妈妈因病去世了,某一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楼梯口,而夏老爷子已经滚了下去倒在了血泊里,这时夏振国和佣人冲了进来,不管她怎么解释,所有人都认定是她推得爷爷。
后来夏振国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她是一个灾星,命又硬,跟她在一起的人都会有血光之灾。
于是,夏振国连夜就将九岁的她送到了乡下,从此不闻不问。
夏夕绾后来才知道,自己这个爸爸早就在婚内出轨了,他上了一代影后李玉兰的床,女儿都生了两个了,大女儿夏妍妍比她的岁数都大。
这一次夏夕绾借替嫁回来,就是要查清当年的真相。
夏夕绾给夏老爷子把了脉,然后拿出银针,刺进了老爷子的穴位里…
收好银针,夏夕绾给老爷子盖好了被子,她轻声道,“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很快,你就会醒过来的。”
……
厨房里。
夏小蝶找到了李玉兰,“妈,我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夏夕绾是被一个男人送回来的,那个男人是夏夕绾包.养的小白脸!”
李玉兰在炖燕窝,闻言她诧异了一下,“夏夕绾竟然都养小白脸了,还真是不要脸的货色!”
“妈,你炖燕窝给谁吃啊?”
“给夏夕绾。”
“什么,妈,我没有听错吧?”
李玉兰拿出一包药粉,洒在了燕窝里,“急什么,我在这碗燕窝里放了迷药,昨天在婚礼上王总看中了夏夕绾,我看夏夕绾身材不错,能卖个好价钱,反正她嫁了一个鬼夫,还可以做这些老总的玩物,等我给她多拍点艳照,不怕她不听话。”
夏小蝶竖起大拇指,崇拜道,“妈,你太聪明了,我先去蛋糕店里买个蛋糕,待会儿回来看戏!”
李玉兰将燕窝端了出来,这时夏夕绾下了楼,李玉兰迅速出声道,“夕绾,我亲手给你炖了燕窝,快点来吃吧。”
李玉兰给她炖燕窝,这碗燕窝能吃么?
夏夕绾勾唇,大方的走进了餐厅,还拿着勺子吃了几口燕窝,颇为傻白甜的笑道,“真好吃,阿姨,谢谢你。”
“不用谢,好吃就全吃完。”李玉兰心里骂了一声蠢货,面上赔笑。
很快,夏夕绾觉得两眼发黑,“阿姨,你给我吃了…什么?”
夏夕绾直接倒在了桌上。
李玉兰冷笑,直接命人将夏夕绾送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
很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兴奋的跑了过来,“夏夫人,人呢,有没有得手?”
“王总,夏夕绾在房间里呢,这药够她睡两个小时,你可以好好的享用。”李玉兰笑道。
“夏夫人,你这事办的漂亮。”王总猴急的往房间跑。
李玉兰却一把拉住了王总,“王总,你事先答应要往夏氏医疗注资的…”
昨天在婚宴上,这个王总看见夏夕绾纤柔绝丽的身姿就心痒痒了,所以他跟李玉兰达成了协议。
“夏夫人,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王总快速的进了房间。
……
房间里,王总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夕绾就差流口水了,他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小美人,我来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夏夕绾突然睁开了眼。
王总一愣,不是说好下药了么,不是说好要睡上两个小时的么,怎么这会儿就醒了?
“小美人,你怎么…怎么醒了?”
夏夕绾澄亮的翦瞳里溢出几分狡黠而俏皮的笑意,“我不醒的话,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好戏呢?”
“你…”
夏夕绾伸手一拂,王总只觉得自己嗅到了一股异香,很快他身体一软,直接瘫在了地毯上。
王总的手脚都被麻绳捆上了,他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只能害怕的看着此刻对他笑脸盈盈的夏夕绾,“小…小美人,你想玩什么,不如你将我松开,我们好好玩一玩啊。”
夏夕绾挑着精致的柳叶眉,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模样,“王总,你看这是什么?”
王总一看,夏夕绾手里多了两个肉骨头,“你…你拿肉骨头干什么?”
“呀,王总,李玉兰没有告诉你啊,夏家养了一条大狼狗,这狗十分的凶悍,最喜欢吃肉骨头了。”
王总就是一个色棍,他对夏夕绾已经垂涎已久了,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又嫁给了一个活死人,还不是他想玩就玩的?
但是现在王总看着夏夕绾竟然头皮发麻,止不住的哆嗦,“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夏夕绾小手往下移,然后将两个肉骨头都塞到了王总的裤子里,“王总,游戏开始了哦,待会儿那条大狼狗就会进来,你可要小心一点,千万别让大狼狗咬错了地方,咬断自己的命根子。”
“不,小美人,小姑奶奶,我错了,你快点放开我…你这也太损了,这不是开玩笑的,会出人命的…”王总吓得冷汗涔涔,如果可以的话都要给夏夕绾跪下了。
这时夏夕绾走过去打开了房间门,那条大狼狗嗅着肉香一下子就窜了进去。
啊!
王总惨叫连连。
……
李玉兰在楼下等好消息,这时楼上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拎着裤子的王总无比狼狈的跑了下来。
李玉兰一惊,“王总,你这是怎么了?”
王总吓得屁滚尿流,眼泪都下来了,他将肉骨头狠狠的砸在李玉兰的身上,狰狞道,“李玉兰,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王总愤恨又害怕的跑了。
怎么回事?
李玉兰迅速上楼,进了房间。
房间里,夏夕绾正坐在椅子上惬意的喝茶,她抬眸,澄亮的翦瞳落在李玉兰震惊的脸上,“阿姨,你来了?”
夏夕绾一直在等她!
李玉兰一惊,她知道事情败露了,但是不可能啊,夏夕绾是当着她的面将那一碗下了药的燕窝给吃了下去。
哪个环节出错了?
“夏夕绾,你早就知道那碗燕窝有问题了,你不过是将计就计是不是?”李玉兰问。
夏夕绾勾唇冷笑,“我是想看一看你的手段究竟能下作到什么程度,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李玉兰哼了一声撕破了脸,双目里迸溅出狠毒的光芒,“刚才王总气愤离开,现在我就将你抓送到王总的床上,给王总赔罪!来人啊!”
“是,夫人。”
五六个黑衣保镖迅速来了,个个身形彪悍。
“夏夕绾,这几个保镖可是我高薪聘请过来的,你能打过他们么?”
夏夕绾一双翦瞳倏然变冷,她都在这里等了,还带怕的?
“上,把她给我抓住!”
李玉兰一声令下,一个保镖已经闪到了夏夕绾的面前,直接探手来抓她。
夏夕绾的小手悄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但是下一秒已经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了过来,一把扣住了那个保镖的手腕轻轻一折。
咔嚓一声,保镖的手被扭断了。
然后断手的保镖被一股凛冽的力道往后一推,几个保镖瞬间撞摔在了地上。
夏夕绾迅速抬眸,视线里闯入了一道颀长英挺的身躯,陆寒霆来了。
“你怎么来了?”夏夕绾诧异。
陆寒霆没什么情绪波澜,嗓音低沉磁性,“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好戏。”
李玉兰万万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闯入夏家,她打量着夏夕绾身边的男人,一身白衬黑裤的男人颀长英挺,生的过于俊美,刚才他出手利落又凌厉,周身都难掩一股禁欲般的淡然与薄凉。
作为夏夫人,李玉兰对海城的上流圈还是熟知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号人物。
刚才小蝶跟她说夏夕绾养了一个小白脸,难道就是他?
“夏夕绾,这就是你养的小白脸?”
小白脸?
听到这三个字,陆寒霆蹙了一下英气的剑眉,似乎有些不满,他看着夏夕绾,“小白脸,你跟她说的?”
夏夕绾腰杆一挺,小手一摆,“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李玉兰却等不及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个小白脸都对付不了,快点上。”
有保镖想上前的,但是陆寒霆轻轻掀动眼皮,居高临下的逡巡了他们一眼,“跟我打,你们?”
保镖只觉得心悸,纷纷落荒而逃了。
陆寒霆看向夏夕绾,“留着吃晚饭?走了。”
“哦,好。”
夏夕绾迅速追在陆寒霆身后走了。
李玉兰气的浑身发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小白脸,一个吃软饭的,那气场那b格装的跟身居高位者的大佬一样,还在她夏家来去自如。
真是活久见系列。
她高薪聘请的保镖都跑了,李玉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了。
临走前,夏夕绾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我会记住的。”
……
豪车里,夏夕绾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神色专注,举止优雅矜贵,竟然一点都找不出刚才打架的痕迹。
这时陆寒霆侧眸看了过来,“如果我没有去,你怎么办?”
夏夕绾勾唇,“打架,我也会啊,如果你没去,我也可以将他们收拾了。”
陆寒霆想起她的资料,九岁被丢在乡下的她被所有孩子排斥和欺负,都骂她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打架大概就是那时练出来的,再加上她一身的医术,在火车上她尚且能冷静从容的解决了那个刀疤男,这几个保镖自然不成问题。
“女孩子不要打架,打架那是男人的事。”
“我不喜欢依赖别人,不过陆先生,刚才真的谢谢你。”
看着她诚挚道谢的眼眸,陆寒霆挑了一下剑眉,“你就这样道谢?”
夏夕绾一愣,“那你要我怎么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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