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学长的紫色巨上写作 坐在学长的紫跟上写作业一般形容坐在学长的那个东西的上面写作业,感觉会很舒服的意思。
萧谨下令快加快行程,不出五日便顺利回宫。
得知皇帝遇刺,太后震怒,下令彻查,暂且不表。
宁嫔娘娘为照顾皇上衣不解带,如此痴心被传为佳话,而本该侍疾的中宫皇后却始终称病,椒房殿宫门紧闭,只有张太医每隔几日去请脉。
到了十五那日,皇后甚至将皇帝拒之门外,萧谨因此大发雷霆,甚至扬言要废后。
一时间谣言四起,可沈清词终日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如何都顾不上了。
试药两次方成,第一副药过于凶猛,伤了她根基,以至于修养数月才算是大好。
沈清词踏出椒房殿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向太后请安,好在太后并不怪罪,拉着她提点了些宫中近事,言语之中尽是对宁婳的不满。
萧谨借着侍疾有功的名头晋升宁婳为妃,迁居至贵妃才能住的昭阳殿。
宁妃娘娘在宫里出尽了风头,对太后多有不敬。
拜别前,太后让宫女鹤兰端出一壶酒,道:“这是御膳房新进的杏花白,去年春天便埋下的,放了一年,料想皇帝还没尝过滋味,便由你亲自送去吧。”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酒是刚温的,务必请皇上趁热喝。”
太后言语似乎颇有深意,沈清词却没有细想,应声答应,拿着那杏花白去了未央宫。
到了未央宫,沈清词脚步越放越慢,时隔几月没有见到萧谨,她不由得扶了扶发髻,整理下衣衫。
本以为会被拒之门外,没想到通传的人刚进去,李公公便笑着出来迎接她。
沈清词看了看日头,吩咐道:“知夏,你先回去煎药,我稍后就回。”
“是,娘娘。”
沈清词端着杏花白进去时,萧谨正站在书桌前练字。他写得一手好字,苍劲有力,矫若惊龙,有兼纳乾坤之势,让人不由得赞叹。
“皇后怎么有空来了。”
沈清词端庄一礼:“臣妾参见皇上,这是御膳房新进的杏花白,太后娘娘特意命臣妾送予皇上品鉴。”
萧谨终于肯抬眼看她一眼,语中带刺:“言下之意,若不是托母后的福,朕还见不到皇后。沈清词,你好大的威风啊。”
看来是为了十五的事情生着气。
沈清词莫名好笑,抬眼回他:“臣妾并无此意,确是得了易传染的病症才避而不见,皇上若不信,可问张太医。”
沈清词脸上挂着的笑容让萧谨有些愣怔,自大婚起,他好像从未见她这般模样。
“朕为何要问。”萧谨不自然地转过头去,坐到桌案旁,道:“酒放下,你可以走了。”
沈清词犹豫片刻,上前拿起酒杯斟满:“这是母后刚温好的酒,还请皇上趁热喝。”
萧谨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朕便尝尝吧。”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暖流顺着喉咙下肚,蓦然感到一阵燥热,他只当酒劲,没有在意。
萧谨扯扯衣领:“你别以为攀上母后我便对你奈何不得。既然千方百计要当朕的皇后,那便做好你的本分,断没有你来拒绝朕的道理。”
“是。”
“也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那些小算盘,什么凤格之命,真当朕如此好糊弄。”
说话之间,萧谨抬头,沈清词还是那张淡淡的脸,仿佛什么都不能激起她的情绪,顿时一股无名之气涌来,干脆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凑近道:“你就不能换个表情跟朕说话?”
怎么又生气了?
沈清词对他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又发现萧谨的脸近在咫尺,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得这样近……
沈清词的脸不知是羞红还是被掐得通红,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闻着沈清词身上好闻的气息,萧谨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有种越来越强烈的冲动……
等等,不对劲!
他反应过来,随即大怒,猛地用力掐住她,吼道:“沈清词!你给朕喝了什么?!”
“咳咳、是太后的,梨花白……”
“你撒谎!”药性上来的很快,萧谨怒不可遏,“好啊,沈清词,竟敢下药,你就这么放、荡,这么想要男人吗?”
沈清词也反应过来,她双手用力推拒萧谨:“皇上!你冷静一点,咳咳咳、不是我!”
“既如此,我便满足你……”药性太过猛烈,不过片刻,萧谨双眼通红,下手粗暴,俨然已经失去理智。
沈清词微弱的挣扎毫无意义,她无助地牢牢抓住衣领,不想让萧谨看到那道伤疤:“不、不要……”
“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就想要这样吗?!”
“不是这样的,萧谨你冷静……啊……”
沈清词抓得太紧,萧谨干脆放弃,不待褪尽她衫裙便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暴行……
……
等沈清词蹒跚着回到寝宫,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知夏抽泣着为她擦洗身体,满身的淤痕见之可怖:“娘娘,皇上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沈清词拍拍她的手安抚,什么都不想说,闭上眼睛沉沉昏睡过去,只有眼角划过一道几不可察地泪痕。
送酒一事让帝后顺利圆了房,却也让两人关系降至冰点,萧谨以皇后失仪将沈清词禁足,到了十五,萧谨干脆大摇大摆召幸宁妃,宁肯违背祖制也要让沈清词不痛快。
没过两月,昭阳殿便传出了宁婳怀孕的消息。
一时间举宫欢庆,皇帝下令大摆宴席,将昭阳殿上上下下赏赐个遍。
夜宴当日,群臣来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宴会开始不久,宁婳突然跪在萧谨面前为沈清词求情,说:“皇后姐姐已被禁足良久,就请皇上看在臣妾怀有身孕的面子上,宽恕她吧。”
一听到沈清词,萧谨脸色微沉,到底还是答应了宁婳的请求,要求皇后务必要前来赴宴。
沈清词稍作收拾,姗姗来迟。
她一身淡雅装扮,略施粉黛,与宁妃华丽繁琐的宫装形成鲜明对比,但她气度高雅,端庄大方,一双凤目清亮,竟是半点不输正春风得意的宁婳。
沈清词让知夏呈上一份精致糕点,说道:“本宫来得匆忙,不及准备贺礼,听闻宁妃喜食芙蓉糕,刚巧宫中有位婢女很是在行,便让她做了些,聊表心意。”
本以为今晚能艳冠群芳的宁婳早在看到沈清词时便不快极了,脸上却挂着柔媚至极的笑容,道:“臣妾最爱吃这芙蓉糕,多谢皇后娘娘。”
从皇后入席开始,萧谨便一言不发地喝着酒,只有宁婳凑上去时才露出个笑脸。
沈清词独自坐在一旁的席位上,暗暗数着时辰,等待着这不属于她的热闹散场。
正走神着,突然,宁婳捂着肚子倒了下去,开始痛呼:“啊……好痛!”
“宁妃,你怎么了?”
“臣妾的肚子……好痛……”不过几息,宁妃裙摆已经见红,萧谨将她打横抱起,焦急地往昭阳殿走去。
“来人,传太医!”
“快传太医!”
宁婳被带回了昭阳殿,后妃出事,沈清词快步跟过去。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已经开始,成为她此生无法摆脱的噩梦。
张见微到时,宁婳哭得快要昏过去,肚子里的孩子最终没有保住。不仅如此,宁妃被下了大剂量的红花,怕是此生都无法再有孕。
宁婳依偎在莲儿怀里,捏着手帕抽泣,沈清词看着她苍白的脸蛋,有些惋惜。
毕竟她还那样年轻。
萧谨来回踱步,面色沉得发青,龙颜暴怒:“查!宴会上所有东西都不准动,给朕挨个彻查!”
宁婳哭泣间觑了沈清词一眼,刚好与沈清词的视线撞上。
她慌张地移开眼,如此反常让沈清词眼皮一跳,莫名有种不祥之感。
而这不详在那盘芙蓉糕被端上来后得到证实。
果不其然!
萧谨沉声问道:“皇后,你说。”
沈清词谨慎着回答:“这确是臣妾带来的,出自宫女卉儿之手,别的臣妾并不知情,请皇上明察。”
沈清词头脑飞速转动,思考着对策。糕点由自己送来,显然是有人做局。究竟是想借自己的手一箭双雕,还是……
她将质疑的目光投向宁婳,宁婳用手绢掩着脸,转过头,不敢与她对视。
难道真的是她?竟然能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思绪翻飞间,王公公很快带着从椒房殿搜出的东西回来——一个她大婚前亲手绣的荷包,装满了药效最强的红花。
“回禀皇上,奴才到时那个叫卉儿的宫女已经畏罪自尽,留下一份遗书,请皇上过目。”
萧谨接过遗书,他的脸色变得可怕极了,将装满红花的荷包扔到她脸上:“皇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闻言,沈清词闭了闭眼,如此周全的布局,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她不怕被陷害,她更怕的是看到萧谨毫不信任的冷眼,那比冬日的冰窟还要叫人遍体生寒。
沈清词紧紧捏着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荷包,站起来,倔强地看着他:“不是我。”
“你送来的芙蓉糕,你宫里搜出来的红花,”闭了闭眼睛,一字一顿,“那你告诉我,不是你是谁?!”
他一巴掌打在沈清词脸上,显然已经怒到极致。
“是宁儿跪着为你求情,你才有机会出来,沈清词,你就这样回报她?!”
沈清词被打偏了头,紧咬着牙,强忍眼泪:“在皇上眼里,臣妾就是这般愚蠢之人!臣妾若有害人之心,有一千种方法做得滴水不漏,这样蠢笨的手笔,臣妾不屑!”
“连给朕下药这样不要脸的愚蠢之事你都做得出来,又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萧谨怒极反笑,“倒是提醒朕了,下药求嗣不成,宁妃却先一步有孕,你分明就是心存嫉妒,以至于妒火攻心,迫不及待!”
一时间,昭阳殿剑拔弩张,张见微知晓沈清词为人,忍不住开口道:“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素来贤德,还请陛下明察。”
“滚!”张见微一开口,萧谨脸色反而更差,他狠狠一脚提过去:“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张见微暗自叹息一声,只得退下。
“沈清词啊沈清词,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性子倔强,急功近利,没想到你是这样蛇蝎心肠的毒妇!”萧谨再度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几乎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地上,“你让一门十八将的沈国公府蒙羞!”
“真的不是我!”听到沈国公府,沈清词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掉了下来,她捏着那荷包,屈辱地生生掐断了指甲。
“证据确凿,你还抵赖,”萧谨一挥手:“来人,皇后以下犯上,善妒失德,谋害皇嗣,怙恶不悛,今杖责三十,打入冷宫,”他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椒房殿一干人等,全部杖毙!”
闻言,沈清词瞪大双眼,颤抖着跪倒在地。
被陷害时没有跪下,被冤枉时没有求饶,但此刻她再也不能坚持所谓的尊严和骄傲。
她哭着向他请求:“皇上,皇上!知夏她们是无辜的,你责罚我一个人,我都认了,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饶他们一命!”
她从未如此卑微,跪伏在地,涕泗横流,用力拉住他的衣角,不断哀求。
萧谨只是用力一脚踢开她,冷漠地转过身去,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
前来带走沈清词的宫人粗暴不已,泪眼朦胧中,萧谨决绝的背影,还有恍惚间听到的宫人们的惨叫声,知夏哀哀的哭泣声,成为了她在冷宫里日夜重复的噩梦。
三十杖打完,沈清词去了半条命,皇帝严禁任何人送药。
明面上是要皇后吃吃苦头,痛思己过,实则满宫皆知,这是下了狠心要她死在冷宫里。
若不是有张见微想尽办法偷偷送药,她这条命怕是早就交代了。
……
落日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她身上,沉思许久的沈清词回过神。如今距离她被囚冷宫已过去一年有余。
当初为了能让宁婳入宫,萧谨曾当着沈国公与太后的面发誓,无论何种情况,此生永不废后,正是这个承诺让她在谋害皇嗣这样的重罪面前活了下来。
当时的沈清词并没想到,大婚时冰凉的雨只是一个最温和的开场,萧谨就像是她刺入胸口的那只毒箭,伤透根本,痛彻心扉,就算解了毒也会永远留下伤疤。
更遑论她如今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地大不如前。
刚入宫时,她天真地以为哪怕得不到他的心,能够成为他的皇后永伴身旁,不求两心不移,不求专宠偏爱,只要能为他分忧解难,能够时时见到他,就已经是她沈清词堪称幸福的一生了。
她捧着的那颗真心,却被他与宁婳丢到地上轮番践踏,如今已经碎得快要捡不起来……她要的明明不多,可为什么连她最后的尊严,和那点可怜的坚守,他们都要夺走?
望着眼前宁婳的“施舍”,沈清词微微一笑。
新婚那日,她自以为是的宽宏大度引来一条毒蛇,害了自己,害了知夏,害了许多无辜的人。
可也正是让宁婳入宫的条件给了她一线生机。
这世间许多事,原本便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如今宁婳自己蠢到送把柄来,便是她沈清词翻盘的时机到了!
今日这番挑衅,使得沈清词心里微微有些了然,恐怕是远在前线的大哥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就要班师回朝,才会使得宁婳如此心急!
如若不然,她便是在这冷宫呆到老死,想必也不会有人来理会。
沈清词想到这里,微微有些眼神落寞,如今沦落至此,也怪她痴心妄想,想要陪伴在君王身旁。
但她自己痴心错付是一回事,宁婳的挑拨暗害又是另一回事!
“宁婳,如今还真是得意过头了……”沈清词喃喃自语,神色捉摸不定。
远处的荒草丛中好似有一丝微风拂过,使得原本欣欣向荣的草丛也都被迫弯了个腰。
夜色清冷如水,原本就荒芜人烟的冷宫荒地此刻更是犹如鬼村一般,一道轻巧的似乎如野猫一般的轻薄身影突然从墙角闪过,叫人以为几乎是看花了眼。
太医院,夜色深沉,就是连值夜都医官都已经陷入沉睡。
张见微还坐在案牍前,拿着一张薄薄的药方念念叨叨,不时还在铺好的宣纸上落下几个墨字。细细看去,这药方上的大多药材竟都是些滋养身体的上好药材,其中几味药材更是滋养经脉的唯一药材,这药方毫无疑问乃是为有练武经验之人所用。
灯火飘忽而又静寂,只有张见微自己的声音回响于室。
突然,一个细小的碎石窜至张见微的案牍前,发出一声响声,这响声募然把凝神静思的张见微惊醒。
张见微募然朝着窗外看去,只见刚刚还是空位一人只余月光的窗前多了一抹轻薄身影,正是一身黑衣,面容干净的沈清词。
张见微连忙从案牍前起身,尽量安静的快步轻置沈清词的身前,行了一礼。
“下官张见微,拜见皇后!”
沈清词弯腰亲手扶起张见微,张见微顺势起身,仍是对沈清词非常恭敬的样子。
“张太医,不必多礼,要不是有您暗中送药,只怕现在的冷宫只多一抹冤魂罢了,哪里还有什么皇后!”
“皇后不必太过自弃,听闻沈大将军即将班师回朝……”
沈清词闻言了然一笑。
“实不相瞒,本宫深夜来此,是想请张太医帮忙……”
张见微闻言微微点头,“若微臣有力,必定相助皇后娘娘!”
“事关机密,不可外泄,还请张太医附耳过来。”沈清词低沉着声音,仿佛要使这声音彻底融入夜色一般。
张见微闻言一惊,然而想起沈清词以前为人,还是听令照做。
“张太医,你可知有什么毒药毒性发作时与喝了鸩酒毒性发作时表现一样?”沈清词轻轻询问,声音犹如羽毛一般轻微,随风而逝。
“这……”张太医心中早有准备,却还是被沈清词所言震动心神,他犹豫了半霎,还是把醉春风的名字说了出来。
“醉春风,这名字到是动听,有何症状呢?”沈清词眸子低垂,长长的睫毛拂过,看不清任何神色,轻轻向张见微询问。
“这……这醉春风喝了以后,便会和饮了鸩酒一般,眼神发白,身发寒颤,犹如醉酒之状,意识清醒但却不能语言,等到一天以后便会自行消解症状,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大伤害。”
张见微挣扎小会,还是如实告知沈清词。
沈清词闻言,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向张见微一拜。“此番多谢张太医大恩,若不是清词如今身边实在是无可用之人,清词也断断不会把张太医牵扯进来。”
张见微不敢接受沈清词的礼节,连忙偏过身躲开沈清词行礼。
他叹息一声,“微臣明白皇后娘娘为人清正仁爱,这药即便是到了娘娘手上也不会造成什么杀戮,”
沈清词闻言沉默起来,她以前的确无害人之心,然而就是她的无心才使得对她忠心耿耿的知夏等人惨死宁婳的诡计之下。
她默默握紧拳头,手心被指甲掐出一道道伤痕也不愿松手,仿佛能从这简单的动作中汲取到勇气一般。
张见微见沈清词不发一言,他也没有多说,快步进了内室,把醉春风装好,便要呈给沈清词。
“娘娘凤体因以前之事已经损毁根基,夜里清凉,还请娘娘注重身体。”沈清词接过张见微送来的药物,放入袖内。
“张太医好意,本宫心领了,本宫大哥既然已经班师回朝,依本宫对大哥的了解,想必大军不日就要归来,”
“本宫如今被废冷宫,心中思念大哥也无处可诉,还请张太医能在庆宫宴之时帮本宫传递一个消息给大哥,这是信物,只要本宫大哥看见,便一定会相信张太医所言。”
沈清词拿出一根已经被摸得光滑的木簪出来,递给张见微。
这是幼时她过生辰之时,大哥特意亲手打造,也幸亏这乃是一支不值钱的木簪子才能留到现在。
“是,微臣明白,一定帮娘娘传达此话,”张见微接过木簪点头。
“那便多谢张太医了,本宫不便多留,这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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