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学长硬硬的地方写作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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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学长硬硬的地方写作业一般形容坐在学长的那个东西的上面写作业,感觉会很刺激的意思。

坐在学长硬硬的地方写作业是什么意思

沈清煜眉心一跳,刚要说什么萧谨冷笑一声:“怎么,沈将军对朕的家事还有何高见?”


“阖宫只剩下皇后和两位美人了,不知沈将军下一步是调查谁的老家呢?”


沈清煜跪下请罪:“臣逾矩罪该万死!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太后不赞同的开口,“今日之错皆在宁贵妃,皇上此举可是在怪罪哀家?”


“儿臣不敢。”萧谨目光如刀盯住沈清词,“儿臣只是想问问皇后,还看谁不顺眼,是不是看朕也不舒服,毕竟,皇后有孕这件事,连朕都蒙在鼓里呢!”


“皇上为何动怒?”沈清词清冷道,“秘而不宣是防止有心之人暗害,皇上偏宠宁贵妃,先前宁贵妃谋害臣妾皇上尚且包庇,臣妾又如何相信皇上?”


“沈清词,你放肆!”萧谨震怒,眸眼如火。


“放肆?我且问皇上,当初给臣妾下毒的真的是宁贵妃的婢女吗?”沈清词毫不退让,以一种决然到沈清煜都害怕的勇气诘问道。


萧谨死死的盯住沈清词,箭努拔张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蔓延。


“好了,闹了一整天了,哀家也乏了,皇后,扶哀家回去歇息吧。”最终还是太后开口解了围。


垂眸掩盖住眼中失望和最后一丝破灭的希望,皇后突然后退一步恢复到之前恭谨清冷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据理力争的沈清词只是众人的幻觉。


沈清煜沉默片刻,也告退离去。


众人离去之后,萧谨的神色却出奇的平静,丝毫不见刚才的震怒。


王公公打了一个狠狠的寒颤。


如今阖宫上下处处噤若寒鸦,谁也没想到往日里与世无争,淡泊清冷的皇后娘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将盛宠优渥的宁贵妃拉下马来。


其手段之狠辣,心思之缜密,让所有人都夹紧了尾巴做人,与此同时椒房殿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尤其是先前服侍宁贵妃的宫女太监几乎把所有的家当拿出来去贿赂秋心和问冬,只盼她们能在皇后娘娘面前美言几句。


这些事情闹的喧嚣尘上,连沈清词都略有耳闻。暗中示意秋心和问冬意思意思地收了些赃款,安抚他们的情绪之后,沈清词并未有任何动作。


如此这般时间久了,才终于将宫人们浮躁惊慌的心按了下去。


转眼已经到了五月份,天气渐渐热起来,椒房殿临水而健,一条护城河蜿蜒而过,河中的荷花也初露尖尖角,散发出幽幽清香。


秋心有一手好手艺,平平无奇的食材经过她手便说不出的滑润爽口,细腻酥软。


又吃过一碗银耳莲子羹,沈清词意犹未尽,秋心却一脸严肃的将碗收起来。


“娘娘,您不可以再吃了!这银耳莲子羹奴婢放了少许冰块,您最多只能吃一碗!为了您肚子里的孩子,娘娘您就忍一忍吧!”


看着秋心认真到有些气鼓鼓的小脸,沈清词也只能无奈的扶着腰起身到院子中散步。


她的肚子已经渐渐显怀,昨儿甚至还有了胎动。


微凉的手轻轻抚在肚子上,似乎能感受到胎儿强劲的心跳声,那一刻,一种玄妙的感受涌上沈清词的心头,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吓到了那小家伙。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血脉之间永远不可分割的亲昵和爱意。


这孩子沈清词原本没有打算生下来,且不说当时宁贵妃虎视眈眈,宁心暗中窥伺,单就是萧谨也绝对容不下一个沈家血脉的孩子。


若是女孩倒也罢了,可若是嫡长子,沈清词苦笑。


几乎可以想象到萧谨震怒的面孔。


可不知为何,太后寿宴之后萧谨虽然再次和她陷入冷战,从未踏足椒房殿,却也并未对这个孩子下手。


这种感觉十分不妙,就好像一柄利刃悬在脖颈上,迟迟不肯落下。


沈清词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她看到自己身下流了一大滩血,将整张床都染红,她在床上赤着身子,就像一条引颈待戮,可悲凄惨的死鱼。


闭了闭眼,将脑中的血腥画面拂去,问冬从宫外走来,低声道:“皇上昨儿又歇在了言美人处。”


宁婳被永久圈禁后,皇上便又将所有的宠爱都倾注在丞相女儿言墨的身上,短短一个月,言墨已经从美人晋升为九嫔之首的昭仪,如今风头无限,几乎可以和沈清词这个挂牌皇后比肩。


不过言墨显然比宁婳聪明得多,尽管圣宠不断,却仍然谨小慎微,日日到她处来请安问好,从不自傲骄横,很是规矩。


沈清词无论如何对她也生不起恶感,且言墨诗书琴棋样样精通,皇上忙于朝政之时,二人便经常下棋吟诗,倒也别有几番意趣。


今日逢十,用过早膳之后,言墨照旧来请安,请安过后便扶着沈清词到河边赏荷。


河畔的垂柳袅袅吹拂,细长的柳枝如同长线垂落,时不时的点起点点涟漪。


沈清词特命人在池畔撑着一柄苍绿色绣金海棠大凉伞,伞下是上好的黄花梨交椅,精心雕琢着海棠式纹样。一旁黑白交接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几碟瓜果和点心,二人坐在湖边垂钓,颇是宁静。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在凉风习习中静心等待,饮茶品诗,静待鱼儿上钩了。


只是今日的言墨似乎心绪烦乱,沈清词已经钓上来两条鱼,言墨那边却频繁让鱼跑掉,只留下空空的鱼钩。


如此这般,沈清词也觉得意味阑珊,吩咐人将竹竿收走:“心不静便不要强迫自己了,我这椒房殿一贯如此沉闷,昭仪若是闷得慌,不如陪本宫去御花园转转。”


言墨慌忙起身赔罪,“臣妾失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你不过是心情不好,哪里有什么过罪,怎么,可是想家了?”


说起来言墨今年刚刚及笄,样貌虽妩媚动人却也有几分稚气,自她进宫以来,丞相又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从未让家人进宫探望过。


沈清词猜她或许是有些思家。


言墨神色微动,过了许久才低声道,“臣妾是有些想爹爹和娘亲了。”


“既然如此,本宫便宣你爹爹和娘亲进宫来吧。”妃位以下的嫔妃是无权召见家人的,沈清词这也是做个顺水人情。


不料言墨却缓慢地摇了摇头,“进来又如何,见过了还是要分离,倒不如不见。”


这话沈清词也不好接。


二人沉默了片刻,言墨突然抬头,一双眼睛澄澈如水地看着沈清词:“娘娘,您比臣妾年长几岁,臣妾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若是有不可为,却偏要为的事,那又该如何呢?”


沈清词眼神微眯,看着言墨澄澈的眼眸,慢慢道:“依心而定吧。言墨,本宫什么也不能教你,所有的事情都要看你自己的心,如果它非要做这件事,那便去做吧。”


“只是做了之后,你要做好一切准备来承担这件事给你带来的后果,不管是好还是坏。”


闻言,言墨久久地沉默了。


“多谢娘娘,臣妾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言墨突然道。


她深呼吸一口气,环顾着这平静无波的河流:“娘娘,日头越来越毒了,臣妾扶您你回去休息吧。”


沈清词微微点头,钓鱼讲究心境,故而二人的宫人皆在稍远距离,眼下只有言墨搀扶着她。


然而当沈清词刚刚从黄花梨交椅上站起来,言墨却突然紧紧的抱住她。


沈清词只听到耳畔一声哽咽的对不起,紧接着浑身坠入一片冰凉的河水中。


冰凉的河水如同一柄利刃刺入她的腹部,一股异样的温热从腿间蔓延开来。


那是血。


是她的孩子。


一股绝望的悲伤蔓延开来,沈清词终于彻底昏迷了过去。


沈清词是被一股剧痛痛醒的,神思恍惚之间,她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大片的血迹蔓延开来,整张床都被血浸染,变成不详的乌黑的暗红色。


耳边是秋心悲痛的哭声,问冬凌厉的指挥声,还有太后震怒的诘问声,太医慌乱的呼喊声……种种声音如同一千只蜜蜂在耳畔飞舞。


沈清词的眼皮重若千钧,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微微睁开一条缝。


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眼前,那人看到沈清词睁开的双眼,惊喜的扑了上来,嘴巴一张一合快速的说着什么。


沈清词听不见,却能很敏锐的察觉到萧谨身上的悲伤。


你也会悲伤吗?


可眼前的场面不是你最高兴见到的吗?


这些疑问沈清词无法说出口,剧痛之下她的神思再次恍惚起来,又陷入了昏暗当中。


……


等到沈清词再次醒来,周遭一片黑暗,下半身痛到麻木,却让她诡异的觉得安心。


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仅仅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沈清词浑身冷汗涔涔,剧烈的喘息着。


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赶来,果然是问冬。


看到沈清词醒了,她惊呼一声扑到床前:“娘娘您终于醒了!”


看着眼睛高高肿起的问冬,沈清词勉力扯了扯嘴角,“言墨呢?”


问冬的眼中闪过愤恨,沈清词很少见她情绪如此外露,平常的问冬总是如冬天般沉默内敛。


“言昭仪害得您小产,蓄意谋害皇嗣,罪无可赦,太后已经将人关在了掖庭。”


问冬语气一转,“……然而皇上出面保下了言昭仪,说让她带罪立功,为娘娘您祈福。”


“将军和国公当朝质问皇上,被皇上斥责逾越,贬责三年俸禄……”


如此偏袒不公到荒谬的决定,倒也的确是萧谨干得出来的。


他对自己的恨意太深,乃至于只要谁和她作对,他就会善待那个人。


料之中的事情,沈清词心中却没有了第一次的悲伤和痛恨,她哑着声音道:“将人带过来,我有问题想问她。”


“娘娘!”问冬流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可看着一脸虚弱却意外坚定的沈清词,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跺脚跑出去。


接下来照顾沈清词的是秋心,秋心比问冬更加欣喜,眼泪也流得更多,“娘娘您足足昏迷了三日!太医说您有血崩之兆,保不住了,是太后责令太医用了许多虎狼之药才将您就回来……奴婢差点就见不着您了……”


又哭又笑的,好在她也是有阅历,很快注意到了沈清词身体不适,放了两个杏红色芙蓉花绣金枕头让沈清词坐得更舒服些,又一勺一勺地喂沈清词喝药。


沈清词喉中的干渴缓解了不少,言墨也在这个时候被带了进来。


短短几日不见,原本妩媚动人的美人憔悴枯槁宛如老妪,华服也被粗陋的麻布衣衫替代。


她一脸麻木的跪在了沈清词面前,头深深的扣下去,许久不曾抬起。


“你们都下去吧。”


秋心想说什么,问东却敏锐的一把拉着她退了下去。


“这不是你的本意吧。”


沙哑清冷的声音响起,地上的言墨身子一颤。


很久之后言墨从地上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布满了眼泪。


沈清词苦笑:“破绽太多了。”


自打入宫以来,言墨一向谨慎小心别说是靠近沈清词,就是请安也绝不多说一句话,宁婳倒了之后,却一反常态的故意接近沈清词。


再有就是害她小产的手段,实在是太蠢了。


沈清词虽说会流产,可言墨也会因谋害皇嗣被判死刑。


“言墨,你不是那样蠢笨的人。”


眼泪越发汹涌,言墨咬紧的下唇流出鲜血来,沈清词却不为所动,只是冷静的看着她。


“我,并不是丞相女儿。”


虽说预料到言墨背后必有蹊跷,然而这句话还是让沈清词的瞳孔微缩。


言墨并未注意,或者说并不在意。


她低着头语气冷静,仿佛在说另一个人的事情。


“我娘是外室,几十年前就死了,我一直被扔在乡下庄子里长大,直到三年前突然被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暗无天日的训诫你恪守礼数,填鸭式的往你脑子里灌输那些让人作呕的诗词!每天睡不到一个时辰,如果睡着了会被人用寸长的银针扎醒……这样恶心的日子,我足足过了三年!”


言墨语气流露出痛恨和厌恶:“而三年后,我再睁开眼就已经被送到了宫里。”


“你想必也知道是谁指使我吧?我虽说不是那老匹夫的亲生女儿,可身份到底在那,整个宫里能威胁我的只有那个人。”


“他没有用丞相威胁我,他是用我养母……”言墨的泪水大滴大滴砸落下来,“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娘娘,我没有办法……”


“是我对不起你,所以当日抱着您落入河中,就已经存了死志。可惜娘娘身边的宫女实在太得力了,还是在断气之前将臣妾救了起来……”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言墨的眼泪却流得更加汹涌。


“娘娘,你比臣妾长年长几岁,臣妾还是想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世间千般万般的活法,为何没有一个活法能让臣妾好好的活下去呢?”


“什么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想和我娘好好的在乡下过活,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心已经痛到麻木,虽说早就有了预感,可得知真相那一刻,沈清词原本已经彻底死去的心,还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她的孩子,和她血脉相连,在她肚子里几个月的孩子……


甚至没有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扼死在胎里!


“呵,呵呵……”沈清词觉得这一切荒谬的可笑,她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狂笑着传遍整个宫殿。


“萧谨!萧谨!你狠!”


字字带血,沈清词双手掐出血来,言墨眼中逐渐流露出恐慌。


“言墨,你还想活着回去见你娘吗?”


慢慢平息笑声的沈清词冷冷的看向言墨,口中的话语宛如来自地狱的呢喃。


沈清词作为苦主,宽宥大量,慈悲心肠,亲自私下求见太后。


“言美人不过一个小丫头,行事糊涂。如今太后与皇上关系越发紧张,何必再添龃龉?”


她面色虚弱,说几句话不得停下喘息,眼中盈满悲伤的泪水,“何况孩子已经没了,言美人又是太后亲自挑选的,闹大了只能是丢尽皇室面子。”


“就当是为孩子祈福罢,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最好的。”


太后心疼地轻拍沈清词瘦弱的手,“哀家只是怜惜你。皇上也太不像话了!”


话虽如此,沈清词却如何看不出来此提议正中太后心怀。


言墨毕竟是丞相之女,太后表面严厉,实际拖延,不仅是给丞相面子,也是给自己求情的机会。


压下眼中寒意,沈清词轻轻一笑,她本就貌美,此刻病重却不难看,反倒多一丝孱弱之美。


太后眼底惋惜之意更深,赏赐了大量珠宝给椒房殿,也没召回芳嬷嬷,让她仔细为沈清词调理身子。


二人正在契阔,沈清词渐渐有些力不从心,问冬正要上前一个小太监却惊慌失措从宫殿之外跑进来:“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刹那间,仿佛一根绳索套住了沈清词脖颈,巨大的不详感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


沈清词眩晕之际只听到太后尖利的嗓音:“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到底何事!”


小太监爬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沈将军奉命前往青州剿匪,不料……全军覆没!沈将军也不知生死!”


一个个字如同重锤敲打在沈清词耳畔,不详成真让她的心跳快到可怖,眼前浮起层层黑斑,身体如同蒲草瘫软下去。


全军覆没……不知生死……


耳畔是谁在哭?


怎么如此吵闹?


沈清词感觉自己好像被包裹在一个套子里,所有的一切如隔纱雾,让她惶然无措。


她愣愣的环顾四周,只看到问冬焦急的神色,太后严厉的对着小太监质问着什么。


在问什么呢?


我为何什么也听不见?


问冬的嘴巴也在张张合合,怎么我什么也听不见?


发生了什么事?


哦对,是哥哥。


是哥哥遇难,生死不知。


生死不知!


短短四个字让沈清词心中剧痛,她只觉气血翻涌——


“噗!”


随着鲜血吐出来,周围一切声音都在瞬间回来,问冬惊慌得抱紧她:“娘娘!娘娘!将军一定会没事的,您要保重身体啊!”


呆呆地看着鲜血,沈清词的情绪却诡异的慢慢冷静下来。


“哥哥纵横沙场十余年,凶悍奸诈的鞑子都是她的手下败将,怎么可能会栽在区区山匪身上!”


小太监被沈清词浑身杀气一摄,颤抖着说:“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这都是前朝刚刚传回来的,眼下皇上已经宣诏沈国公和一众大臣在御书房……”


“摆驾御书房!”


沈清词悍然打断他的话,借着问冬的力站起来,不顾眩晕厉声喝道。


太后看着戾气满满的沈清词,眉心一蹙,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御书房很快到了,还未进门,沈国公悲愤的声音已经传来:“清煜为人谨慎,绝不会犯这种错误!还请皇上严查啊!”


接着是另一道清冽严肃的声音:“沈国公这是在质疑大理寺办案能力?我等已经奔赴现场,剿匪共三千人,除了沈将军下落不明,其余人皆魂归地府!”


“且山匪在青辰山,附近多险峻,易守难攻,原定是拟订依靠燕纯山潜行前进,怎么好端端的在数十里之外的雁荡山全军覆没!”


“全军上下都是沈将军亲卫,除他的命令谁都不听,种种迹象,只能说明是沈将军刚愎自用,妄改军令导致的失败!”


“竖子敢尔!”


沈清词眉心狠狠皱起,再待不下去快步走进御书房。


只见沈国公几乎要晕厥过去,指着一个年约二十余的年轻男子气得发抖:“严翎羽!我儿在疆场驰骋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我儿立下赫赫战功你还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黄毛小儿!你!”


“好汉不提当年勇,沈将军骁勇善战无人不知,可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自负甚高,贸然前行害死数千将士!”


“这位便是大理寺卿严大人?”沈清词冷声打断还要再骂街的沈国公。


在场众人早在沈清词一进来便发现了,除了沈国公忙着给儿子洗刷脏水,其他人面上均流露出反感。


严翎羽更是冷哼一声,不接话反而面向萧谨:“皇上,我朝先训后宫不得干政,还请皇后娘娘回避!”


萧谨面色冷峻,沈清词却能敏锐的感受到他投过来的视线饱含着看好戏的热闹。


果然,萧谨一摆手:“皇后也是将门之女,与沈将军情谊深厚,在旁边听听也无妨。”


“皇上!”严翎羽大急。


“好了,你带领大理寺前往燕纯山可还有发现?”


严翎羽不甘的闭上了嘴,他最明白皇上的性子,这种情况就是不愿他再多嘴了。


无奈之下,严翎羽只得隐忍不发:“回禀皇上,臣还发现了这个。”说着将一个染血的令牌呈上。


沈清词瞳孔巨震。


是鞑子的军令牌!


萧谨和在场众人脸色也难看起来:“鞑子怎么会出现在青州!”


严翎羽摇头:“目前来看,很有可能那群山匪和鞑子有勾连,或许沈将军也正是如此才出了状况。”


“不对。”


一道清凌凌的声音打断严翎羽的话,严翎羽不耐的皱起眉心:“皇后娘娘,国家大事,莫要妄言!”


沈清词看他一眼,大步上前将鞑子军令牌攥在手中,严翎羽一看她过来就下意识要躲闪,可不知为何,沈清词的动作看似普通却异常快速,严翎羽只能眼睁睁看她夺走。


“皇后娘娘!那是证物!”


沈清词不屑一笑,将令牌翻转过来,“这令牌根本不是鞑子的,是仿造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众人哗然,萧谨更是难得严肃认真的看着沈清词。


“鞑子令牌看似普通,其实均由精铁制作,背后的虎头纹也绝非胡画,每只老虎身上的纹数都表明了这人的身份地位,所属军营列队!”


“此令牌头纹十二,脖纹三,身纹十九,意为此人从属第十二军营三小队十九号,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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