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刚开始会有点疼 丫头就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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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等一下开始的时候,你轻点,我怕疼。

丫头刚开始会有点疼 丫头就一下好不好

丫头依旧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仿若纸糊做的美人,纤细单薄。


而她原本因气极痛极吐出的那多血花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显然,趁着萧谨和沈清煜对峙之时,她已经强撑着病体将血花收拾了。


然而,丫头本来就因毒箭一事伤到根基,身体损伤大半。


又在刚刚受到无数刺激,她的身体着实不能再支撑下去了,早就沉沉昏迷了过去。


巴掌大的小脸轻轻倚在精美的枕套上,越发显得苍白无力。


萧谨坐在床边,突然有了细细打量丫头的兴致。


丫头的眉毛又长又弯,好似一片柳叶似的。


接下来是明亮清丽的凤眸……


萧谨细细描摹丫头的精致小脸,竟觉得丫头的面目长得无一处不美。


只是以往萧谨还来不及欣赏丫头的美丽,便被丫头端正守礼的古板烦走。


萧谨再次轻轻叹息了一声,今夜他已经不知道叹息了多少次,然而心里却没有多大的不适,虽是有愧,但也别无他法。


王公公在殿外等待许久,见萧谨迟迟不出来,也不吩咐就寝,便觉得十分头大。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宿在椒房殿了?


可是,这椒房殿的宫人刚刚都被陛下赶了出来。


这里面现在只有皇后娘娘与陛下,两个都是尊贵的主儿,可怎么休息呀!


王公公简直要愁没了头发,不过今晚也不知沈将军和陛下说了什么,气的陛下暴怒。


现在就是连他也不敢贸然到陛下面前晃眼!


到了这个夜半三更的时候,沈府众人也都没有休息。


尤其是沈府书房,一直亮着灯火。


沈老爷子和沈清煜此刻都在书房议事,说是议事,其实也是沈清煜单独向沈老爷子发问。


沈老爷子听着沈清煜将今晚冷宫所见,萧谨对丫头的不满全部说了个干净!


沈清煜回到自己府里,又是在沈老爷子面前,难免不再掩饰对时局,对丫头的担忧。


他的浓眉狠狠皱起,目光紧紧的看向父亲,希望等得到父亲的解释!


“急什么!家里与你妹妹的事情都用不着你担心!”


“你只要和往常一样,认认真真的给陛下效力便是了!”


沈老爷子神色淡定,随时端起手边的茶水,轻轻吹了下,便品了一口茶水。


“这新茶不错,清香淡雅,沁人心脾!”


“父亲,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您怎么还这么不紧不慢的品茶!”


沈清煜觉得沈老爷子有些莫名其妙。


沈老爷子轻轻撇了沈清煜一眼,“有什么好急的!”


“父亲!”沈清煜忍不住高声喊了一句。


“今夜陛下都已经提到沈家军了!”


“这说明陛下已经深深忌惮咱们沈家了!”


“父亲您怎么现在就不明白呢,沈家现在就已经是死到临头了!”


沈清煜越说越是着急,脸色冷的可怕。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两个他原本极其熟悉的人都好像变了一个模样一般,与他之前的印象完全不同!


他没驻守边疆之前,萧谨明理谨慎,分辨是非。父亲深谋远虑,手段高超。


而现在沈家就要大祸临头,他跟父亲说的这般明白,父亲竟然还是纹丝不动,神情平淡。


“是忌惮也不是就要下手了,有什么可急的。”


“而且你今日才携着大胜过朝,就是皇帝真想对咱们沈家下手,他也不会选这个时候。”


“毕竟皇帝还要向全天下展示他的宽容仁厚!”


沈老爷子仍旧是不紧不慢,对着沈清煜脸上的焦急之色视若无睹,慢悠悠的说着。


沈清煜与沈老爷子的大吵一番,身在皇宫的丫头却丝毫不知。


清冷的月光洒在椒房殿宫外,王公公带着一众宫人站在石阶上,静静的等待皇帝吩咐。


丫头好似做了一个噩梦一般,眉目间隐有挣扎之意。


她神色紧张,长长的睫毛微微轻动,下一瞬,丫头的凤目便是缓缓睁开。


椒房殿内殿寂静除了宫人之前点燃的灯火微微晃动,再无其他动静。


丫头静静的望着上方,脑海里突的窜进她昏迷之前所听的她大哥与萧谨的争执,神色还是免不了有些伤感。


她早就知道她在萧谨心里没有半分,现在也不过是明明白白的从萧谨嘴里证实她的猜测而已!


凡事涉及到宁婳,他都要不分青红皂白去保全吗?


突然,丫头的床边传来一声动静。


她眉目一冷,瞬间看去,下一秒,便看到了萧谨那张俊俏面容。


萧谨睡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丫头心下有些许惊愕,原来刚刚那丝动静乃是萧谨睡的不舒服而在睡梦中无意间动了动身子。


这倒也是,萧谨自出生以来便是至高无上的地位,纵使现在有太后一直把控权势,他的生活起居那也是天底下独一份的存在。


他何时有这般不舒服的遭遇!


萧谨不知丫头已经醒来,正在呆呆的看着他,他今日处理政事本来就累,又要参加赏功宴会。


谁知在这紧要关头,丫头这边突发事情,接下来的事情一桩桩的劳损他的精力,他进入内殿后,终究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丫头一时间有些心绪万千,杂乱如麻,见萧谨再度动了动就要醒来,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假装还沉浸在睡眠之中。


下一刻,萧谨如漩涡一般深邃漆黑的眼眸睁开,他侧着头下意识的看向丫头,见丫头仍是他睡着前的样子,像个琉璃美人一般安睡在床榻上,不知为何,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他刚刚累极,竟在梦魇中看见丫头消失不见,他找了多次也未找到,使得他在梦魇中挣扎许久。


虽然梦魇是假,然而在梦魇里得知丫头消失的那刻,他竟然有种极度惊慌失措的恐惧感。


那极度惊恐害怕的恐惧感从梦魇中醒来以后,直至他亲眼看到沈清辞安睡的样子,才渐渐平复下来。


而在同一时刻,在白日里显得富丽堂皇的昭阳殿内,此刻却在深夜里站了两个人影,显得有些不寒而栗的寂寥之感。


“事情安排妥当了吗?”宁婳的声音冷冷响起,这声音比平日里她刻意展现的娇媚之声,要冷了许多,仿若冰雪之声,叫人冷冷一寒!


她面前站得如雕像一般的黑衣婢女立即跪下。


“启禀宁妃娘娘,已经办妥!”声音中带了丝丝狠毒。


宁婳闻言却是嫣然一笑,目光透过精美的窗槛看向椒房殿的方向,喃喃自语,“丫头,你以为只要从冷宫出来了,就能逃离冷宫吗?”


夜色寂寥,清冷的月光撒向整个椒房殿内,萧谨见丫头睡的安稳,丝毫不曾动过,便放下了心,无意识的环顾椒房殿的摆设。


绣制的精妙绝伦的一整面山河屏风将椒房殿内殿与外殿隔开,丫头静静的躺在寸木寸金的黄花梨架子床上。


床头还挂着一个荷包。


萧谨摘下荷包,观摩着针脚粗糙絮乱的绣法,没忍住嗤笑出声。


沈家的女儿,女红如此糟糕,倒也很符合他曾经让人调查丫头时所得到的信息,不喜女红更不喜琴棋书画,唯独对舞枪弄棒感兴趣,但沈国公又不允许她去练武。


萧谨打开荷包闻了闻,一股令人安神的香砂味道萦绕在鼻间,想来这是丫头夜夜放置在枕边助眠所用。


但荷包内壁,绣着的“微之”二字令萧谨怔住了神情。


张见微,字微之。


仅仅是一瞬间,萧谨便感到气血翻涌。


他抬手狠狠砸向床木,“嘭”的一声,在这寂寥的椒房殿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疼痛,仿佛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萧谨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躺在床上假寐的丫头心神猛然一紧,狠狠的皱了皱秀眉,不自觉的静心凝听,


到底发生了何事,使得萧谨这般发火?


丫头静悄悄的倾听着,却再没听见其他声音。


萧谨站在床旁怒火冲天,右手紧攥着荷包,捏碎了荷包内的香砂。


心里燃起的缕缕怒火,仿佛在挑衅一般试图将他焚烧殆尽。


萧谨不由得想起宫中那些他从未当真的谣言。


据说丫头被废冷宫后,丫头与张见微来往亲密,时常见面。


据说张见微经常查找调养身子的古方!


越想便越是怒不可遏,萧谨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手心间已经被掐出指痕!


他极力忍住想要把丫头揪起质问的冲动,呼吸声越发急促起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丫头从刚开始的紧绷心神,到现在的微微放松心神。


丫头轻轻偏过头,向萧谨的背影看去,感觉到一股浓重的冷冽。


她再度皱起秀眉,也不知萧谨究竟在做什么,独自一人站在那边的圆桌旁,神色晦暗不明。


莫名的,有些许不安从心里涌上,让丫头无端的想到了宁婳落胎那天,


那天阴云密布,所以人都在指控她对宁婳的妒忌,萧谨的神色如现在一般晦暗不明,如灯火幽微。


又过了许久,萧谨急促的呼吸声逐渐消失,丫头感觉到萧谨熟悉的脚步声,消失在她的床边,同时有一道强悍霸道的灼热视线在她脸上停留。


丫头再度紧绷起来,仿佛能闻到萧谨身上的龙涎香。


萧谨……他要做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萧谨用极其复杂是眼神盯着丫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的打量丫头。


丫头原本长相秀丽大气,可能在冷宫吃穿用度欠缺,使得她的巴掌小脸愈发小巧,显得有些精致消瘦了。


看着虚弱的丫头,萧谨心底的火气无声无息的熄灭了。


他神色复杂,情不自禁的轻抚丫头的额间。


丫头早就察觉到萧谨在仔细打量着她,本来心中有着莫名的激动与期待,然而不过片刻,她的心间又变得一片荒凉起来。


说来好笑,她嫁给萧谨两年,这还是萧谨第一次认真仔细的观察她的容貌。


女为悦己者容,若是在一年以前,她感受到萧谨这样的注视,只怕整张小脸,早已经羞的红彤彤的一片。


然而,如今……


丫头只能在心底清清浅浅的叹了一口气。


萧谨却不知丫头心里所想,他用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丫头饱-满的额间,精致的眉眼,给丫头带来一阵阵轻微的颤栗,


使得丫头的心也像羽毛一般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尽管心底已经是一片荒芜,然而身体却还在迷恋萧谨一般,在萧谨触碰过的地方,有着难以忘记是触觉体验!


丫头清晰的感觉到有股酥酥痒痒的感觉从心底渐渐蔓延开来,尤其是萧谨指腹摩挲过的额间、眉眼传来更加又酥又麻又烫的醉意来。


就好似她回到了年幼之时,果真如喝醉了酒一般,使得她的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而萧谨指腹摩挲过的额间、眉眼也传来丝丝缠绵悱恻的味道来。


椒房殿内也仿佛有了一丝人间的烟火气,灯火摇曳间,多了丝旖旎的感觉。


萧谨带着薄茧的指腹向下,一路摩挲着抚过娇俏的琼鼻,到了微红的樱唇。


一丝清风从清冷的月光飘过,穿过精致的窗榄,最后从丫头的耳边轻轻拂过。


她突然一下子惊醒过来,她这是在干什么,如一年之前一样的期盼得到萧谨的宠爱吗?


知夏等人的性命还不够她变得清醒起来吗?


就在这时,萧谨的指腹落在了丫头颈窝处,下一秒可能是爱-抚,也可能是狠狠扼制住她脆弱的脖颈。


丫头心神一紧,向左偏了偏头,试图躲过了萧谨的触碰。


她睁开一双清冷的凤目,不偏不倚的看向萧谨。


“请陛下自重!”


萧谨耳边仿佛又响起“轰”的一声,比之前还要剧烈的怒火再次攀登。


这冰冷的语气,躲闪的行为,不但没能阻止萧谨的触碰,反倒把萧谨刚刚强行压抑的火气在度撩了起来且火焰嚣张,更加怒火滔天!


“丫头,你这般抗拒朕的触碰,你是不是背着朕做了什么不堪入耳之事!”


萧谨怒气冲冲的质问丫头。


丫头忍不住皱起双眉,“陛下若是怀疑臣妾,对臣妾有任何不满,可派暗卫自行查探,不必再此污蔑臣妾!”


“哼……污蔑,那这是什么!是朕的臆想吗?”萧谨冷冷一笑,将荷包扔向丫头,想要丫头给个解释!


丫头目光随着萧谨所指看去,一个绣着“微之”二字的荷包。


荷包的确是她的,但“微之”二字却并非她所绣。


更何况,她根本不清楚微之是何人!


“张见微,你和张见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萧谨眯着眸子问道。


丫头恍然,萧谨是在怀疑她将张见微的名字,绣在了自己安神荷包上?


“这荷包上的字,不是臣妾所绣。若是陛下怀疑臣妾与张太医,可派遣暗卫去查探查。”丫头语气不紧不慢,毫无波澜。


萧谨怒极反笑,双目如同淬了冰雪一般,直接冷到丫头的心里。


“若非皇后行为不端,宫中有何来这些谣言?”


丫头沉默,她身子受损,刚刚和萧谨反驳已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她此刻的确是心灰意冷,不想再在萧谨面前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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