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大，一般指的男人下面的东西真的太大了，做的时候我都受不了了。
晏倾处理完公事后，理应过去看望一下。
他道：“沈知县，叨扰了。”
“哪里的事儿，太妃娘娘住在鄙舍，是下官的福气才是。”
去过沈府见太妃，晏倾又在沈熠伦的书房坐了许久，眼看茶水都喝了几盅，他还没有说要离去的话。
“之前见沈姑娘似乎会些医术，她可是学过一些？”
沈熠伦道：“倒没听说秋儿会医术，许是她幼时看过一些医书。秋儿脑子灵泛，从前喜欢陪着下官在书房看书，也是长大了才变得生疏。”
或许是见气氛实在尴尬，晏倾终于起身道：“那我便不打扰了。”
送他出府的路上，沈熠伦这才反应过来。
正好见佩环和一个小厮走来。
叫来佩环，道：“张大人还有些关于蕅益案子的事儿要问秋儿，你快些带他过去。”
晏倾脸色未变，淡然道：“却是有些事要去找沈姑娘。”
借着看望太妃的名义来沈府，最终目的却是为了秋儿，幸好被自己看穿了他的意图，替他找了个借口。
沈熠伦心中觉得好笑，怎么都坐上巡抚的位置了，还像个青涩少年一样。
“大人，这边请。”
佩环引着晏倾往沈滢秋的溢香阁去。
晏倾见这窗纱很新，日光照射在上面，还泛着绮丽的薄红，伸手摸了摸上面细密的花纹。
见他感兴趣，佩环解释道：“姑娘说这料子的花色穿来过于俗气，就让奴婢拿去糊窗子了。”
上供的料子拿来糊窗子？倒像是她会做出的荒唐事。
沈滢秋还在睡觉，闻声才醒，掀开床幔探出身来，略显迷糊地问道：“我的蟹粉汤包回来了？”
看着佩环两手空空，沈滢秋幽怨道：“啊，不是我的蟹粉汤包……”
又一头栽倒下去。
她说的是蕲州本地话，带着江南软糯的语调，一下将晏倾从衙门里带出来的各种负面情绪扑灭了大半。
晏倾听不懂，问佩环，“她说什么呢？”
佩环憋了一下，学着沈滢秋用官话重复了一遍。
晏倾道：“她受了伤，想吃些什么就依着她吧。”
佩环道：“将才奴婢已经唤小厮出府买了。”
身为男子在闺阁中久待，不合礼数，晏倾想她还有心思吃东西，应该不算太严重，就准备离去。
床幔被人又一次掀开，沈滢秋惊喜道：“我的蟹粉汤包到了！”
门外有小厮叩门，“佩环姐姐，姑娘要的汤包买来了。”
佩环默默地取了汤包过来，忍不住腹诽道：自家姑娘怎么鼻子比眼睛灵！
沈滢秋阖眼坐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带着浓重鼻音道：“要你喂我吃。”
“姑娘……”佩环都快别扭死了，张巡抚还在这儿呢……
晏倾撩开官袍坐在她床边，接过佩环手中的汤包。
“自己吃。”他取下蒸笼后，用小碗装了一个蟹粉汤包，递给沈滢秋。
眼前人官袍玉带乌纱帽，穿戴整齐，只是眼底有淡淡的黛青色，显然未睡好。
沈滢秋愣了一下，他怎么来了？
借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汤包，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烫……”
晏倾道：“我喂就不烫了吗？”
“嗯。”沈滢秋乖巧地点头，抱着他一只胳膊，像猫儿蹭了蹭。
晏倾放下汤匙，道：“还吃不吃？”
旁边的佩环眼观鼻，鼻观口，绝不多看这两人一眼。
放下空碗，晏倾对佩环道：“你家姑娘额上发热，恐怕是伤势严重了，快去请大夫过来。”
“哎！奴婢这就去。”
佩环应了声，忙去院子里叫小厮。
才走没多久，就见一婢女过来，见房中有男子吓得往后倒退几步，手中托盘上的珠花也掉了一地。
春香自上由下打量，道：“你是何人？！”
晏倾道：“你家老爷的客人。”
“客人？”春香提高几分音量，反问道：“你不在老爷书房，为何会在我家姑娘房中，这不是登徒子才会做出的事情吗？！”
不待晏倾再回话，春香便脚底抹油溜走了。
晏倾觉得有几分难缠，这屋子里除了他就没别人。
偏生佩环还被他支去叫大夫了，他琢磨着待会儿该如何同沈府的人解释——自己为何会独自一人出现在沈滢秋的闺房中。
春香一路不敢歇气，直奔沈芷兰的房间，“姑娘，大事不好了！”
“何事？”沈芷兰合着眼坐在床畔，有婢女在给她按头，眼皮也没睁开一下，道：“你成天大惊小怪，当心吓着我腹中的孩子。”
春香咽下一口唾沫，道：“奴婢也是太过于吃惊了，这才没了分寸……”
她贴上前，挤开那个婢女。
春香道：“将才奴婢奉命去给大姑娘送东西，却在她房中见到了一个陌生男子，那人还与奴婢说了几句话。”
“什么？！”
沈芷兰惊得一下子坐起身，她眼神放光，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婢亲眼所见，那还有假的嘛！”
春香赶忙将那人的长相和身段简单描述了一遍，沈芷兰只觉得有几分相熟，却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
她道：“我当沈滢秋有多纯洁呢，没想到她也是个往房里带野男人的荡妇。”
“大姑娘表面上装的天真无邪，要是不注意，还真被她骗了。”
沈芷兰示意春香过来，两人嘀咕了一会儿，随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沈滢秋，莫怪我心狠，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自从将沈芷兰身怀有孕一事摆在明面上以后，李堇圻每日都会来沈府一趟，或送些吃食，或送些市井上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小心搀着沈芷兰，道：“兰儿，我家中来信说，有族亲病故，要我早些回京城。”
沈芷兰神色微变，看来李家对她并不满意，否则也不会急着要李堇圻回去。
她柔声安慰道：“李郎，若京城那边催的急，你便回去吧，免得惹恼了李将军。”
“不回了，他那边有一大家子守着，我才不回去。”
李堇圻莫名生起气来，道：“沈滢秋这种恶妇还活在世上，我得留在蕲州保护你才行！”
“姐姐她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一时想不开，等我们成婚以后就好了。”沈芷兰暗自偷笑，李堇圻一向和李将军合不拢，只要提及李将军，他势必会留下。
李堇圻满脸厌恶，道：“说到她就嫌恶心。”
他回头看了眼端着药汁的春香，疑惑地问道：“沈滢秋之前还在接风宴上故意陷害你，为何还要给她送药汁？”
沈芷兰道：“嫡姐也是为了救太妃才受了伤，我理应过来看望她。”
“你还真信是她救了太妃？”李堇圻嗤笑，道：“像她这种女人，死了也就算了。”
“她一贯奸懒馋滑，不学无术，怎么可能会救下太妃，也就只有兰儿你心思单纯，才会轻信于她。”李堇圻瞥见一旁的窗户纸，忍不住感慨道：“这料子颜色艳丽，品质极好，用来糊窗户倒是可惜了。”
沈芷兰脸上的笑容骤收，这分明是今年用来上供的料子，竟然被沈滢秋拿来糊窗户，她想要一匹裁成百迭裙都不成！
口头上说是宠爱她，可到头来还不是比不上沈滢秋这个蠢货。
凭什么沈滢秋就能拥有这一切！
去他的“嫡庶有别”，她就是要让众人知晓——沈滢秋永远比不过她。
透过半开的房门，沈芷兰看见一双靛青色的长靴。
她冷笑，暗道：“沈滢秋，都说抓奸抓双，这回我看你还如何翻身！”
“嫡姐，我来看你了。”
沈芷兰示意春香上前，推开房门后，就见一个颀长的背影，男子侧坐在床榻边，脸朝里，看不清模样。
“呀！大姑娘房里进贼了！”春香吓得连药汁都给摔在地上，呼喊着跑出去叫家仆过来抓贼。
沈芷兰拉着李堇圻的胳膊，轻声道：“李郎，嫡姐她……”
“不守妇道的女人，真该死在山上！”
李堇圻心中恼怒，分明之前还口口声声地说爱慕他，如今怎么就另寻他人了，真是个荡妇。
他恼的甩开沈芷兰的手，几步上前，愤怒地拽住那人的衣领，道：“你个奸夫……”
晏倾微眯着凤眸，轻扯嘴角，道：“谁是奸夫？”
“不、不……”李堇圻连忙松开手，作揖道：“见过大人……”
疑惑不已，这晏倾不在衙门查案，为何会出现在沈滢秋的房里？
是那夜在接风宴上见过的张巡抚，大红的官服衬得他更白净了，那双如深潭一般的眸子让人不禁深陷进去。
沈芷兰掐着掌心，真没想到沈滢秋的手段如此高超，竟能勾搭上张巡抚。
那一夜若是自己没有提前离场，肯定轮不上她。
将鬓边的碎发撩至耳后，沈芷兰迆迆然走到晏倾前，行礼道：“兰儿见过大人。”
晏倾抬眸，道：“你是李堇圻在蕲州买的丫鬟？”
她哪里像丫鬟了？！见他不记得自己，沈芷兰咬了咬下唇，柔声道：“大人的记性真差，兰儿是蕲州知县的女儿呀。”
“本官听人说沈知县只有一个嫡女，看来消息有误。”
沈芷兰有些无法维持假笑，想起这人曾经当众点出她怀有身孕一事，虽然她也是刻意而为，但他并未想替她遮掩，顿时心生不愉。
“不知大人在嫡姐房中作甚？莫不是你们早就暗结珠胎了？”
晏倾冷声道：“不是谁都像沈二小姐这般不知礼数！”
竟说她不知礼数！
沈芷兰气极反笑，道：“大人被我和李郎捉奸在床，还是先想想怎么同我父亲交代吧，纵使你是巡抚又如何，法律无情，定饶不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晏倾此前从未被人这样称呼过，顿生厌意，他不想与沈芷兰一个姑娘多计较，只是看向李堇圻，道：“这就是你看中的女子？”
“大人恕罪，兰儿她一时心急，口无遮拦了。”
李堇圻心惊肉跳，这个女人疯了不成。
沈芷兰对李堇圻的软弱十分不满，道：“李郎何须怕他！”
“他不过区区四品官员罢了，就算是真惹恼了他，那也有姑母帮咱们，难不成还怕了他不成？”沈芷兰自认为抓住对方把柄，耻高气昂道。
“快住嘴！”李堇圻拦不住沈芷兰，情急之下只好扇了她一掌，打完之后才后悔不已，盯着自己手，道：“兰儿，我不是真心想打你……”
沈芷兰猛推了他一把，眼眶微红。
李堇圻道：“他名晏倾，真实身份乃是内阁大学士，即当朝首辅，拥有主持内阁的大权。若非他来蕲州办差，怕是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这种贵人，岂是你我可以招惹的，还不快与他赔礼道歉。”
沈芷兰闻言只觉得膝盖发软，好在被李堇圻及时搀住，才没有吓得跪下，她声音颤抖，道：“李郎，你所言俱实？”
李堇圻这才明白，为何母亲一直耳提面令要娶门当户对的女子。
小门小户，始终上不得台面。
他上前倒了一杯清茶，恭敬地说道，“此事是我处理不当，让大人见笑了。兰儿是一介妇人，又身怀有孕，还望大人不与她计较。”
“本官倒是想不和她计较，只是莫名其妙就被人诬蔑成奸夫，难免有些气恼。”晏倾没接那杯茶，语气淡漠，道：“你在蕲州待的时间够久了，还是早些回京城的好。”
李堇圻下意识想回头看沈芷兰的反应，不必想也知道，她定然是不愿意让他走的，可他现在后悔曾经允诺的话了。
加上又有晏倾这件事，没准儿正好借此脱身。
李堇圻转身，抱着沈芷兰哭道：“兰儿，我必须得回去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该是难过到了何等程度，才会当众落泪。
沈芷兰心一软。
可他走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他这一走，势必不会再回来，而她身怀有孕一事已经让众人知晓，父亲已是诸多不满，对她的婚事根本不会上心，蕲州城里没人会娶她。
她瞬间浑身发凉，紧抓着李堇圻不放，戚戚然道：“李郎，你若是走了，恐怕我也活不成了。”
李堇圻闻言哭得更加伤心。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的娶了沈芷兰，到时候莫说是家中父母不答应，就是京城那些公子哥的取笑就能令他抬不起头来。
“快，就在前边，大姑娘房里的贼……”春香带着几个小厮急匆匆赶过来，却见到沈芷兰跌坐在门槛上，连忙将她扶起。
李堇圻忙用袖子遮面，掩盖住自己将才哭过一场。
晏倾站起身道：“沈二小姐身子不适，送她回房间吧。”
春香眼一瞪，刚想骂他，却被李堇圻拦下。
“春香，你先送兰儿回去罢。”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才离开不会一盏茶的功夫，姑娘就变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那奸夫还捉不捉呀？！
春香满腹不解，扶着沈芷兰往外走。
沈芷兰浑身失力，没站稳竟正面摔在了门槛上。
她怕被身后的人看到自己丢脸的一幕，忙加快了脚步，匆匆离去。
待沈芷兰走后，晏倾才冷哼了一声，道：“许久不见，你倒是学会演戏了。”
“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李堇圻松了口气，坐下自顾自倒了杯清茶，道：“你不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吗。”
他脸上干干净净，哪里有半点儿哭了的痕迹。
将才那一出，只不过是演给沈芷兰看罢了。
“我是为了来蕲州查案方便，故化名为张君生。”晏倾夺走他的茶杯，蹙了下眉头，道：“你既与这位沈二小姐有了肌肤之亲，就该给她一个名分。”
“我倒是想给她一个名分，毕竟她算是诸多女子中，最得我意的一个，只可惜人家心高气傲，非李府少夫人的名分不要。”李堇圻笑了一下。
晏倾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什么。”
两人心知肚明，依着沈芷兰的身份，当个姨娘足够，可她若是看中了李府少夫人的位置，那无异于痴心妄想。
“早知这么不好糊弄，就不该解了她的衣裳……”李堇圻叹了一声，又道：“不过人不风流妄少年，倒是你都洁身自好多少年了，莫不是真如传闻一般，身子不好？”
晏倾脸一冷，道：“你就该被浸猪笼。”
话罢，他便往房外走。
“等等我！”李堇圻笑着追了出去。
另一方，佩环已经带着大夫过来。
门外听着乱糟糟的，好像还在下着雪，天色将黑未黑，远处还有些白，想必是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沈滢秋呆望着窗格上的雕花，坐了一会儿。
“姑娘，你这烧可算是退了。”佩环过来，给她端了碗小米粥。
沈滢秋道：“我就说脑子有些晕乎。”
她鼻尖嗅到了一抹墨香，像是在晏倾身上沾染上的，心尖的愁绪便淡了几分。
想起刚才醒来时听见的动静声，沈滢秋随口问道：“出了何事？”
“二姑娘说肚子疼，折腾了好几个时辰，肯定又是故意吸引别人注意力呢，咱们别管她。”佩环利索地掀开枕头，从腰间的香包里取出一个符箓，默念了几句，郑重其事地放下。
“这是夫人送来的平安符，说姑娘最近运势有些低，有了这张符以后，就能改善运势，再也不怕小人了。”
沈滢秋看向自己空荡的手腕，去静安寺前，母亲曾送了一串佛珠，现在也不见了，许是掉在了天壬殿里。
没过多久，官府就贴出告示，以蕅益为首的几个僧人被判处斩刑，于三日后在菜市口行刑，另外几人罪责较轻的，则被押解往边关。
佩环挎着菜篮，将告示上面的正楷字认真看了几遍，这才兴高采烈地回府。
“你没长眼睛嘛！”春香拍了拍裙子，捡起掉在地上的药包。
佩环看了眼药包，道：“是啊，不像某些人长了眼睛也不看路。”
两人原本就不对付，此刻更是剑拔弩张。
春香急着回去，不与佩环多计较，只是甩下一句狠话，“当心被狼挖了眼珠子吃。”
“看谁先被挖眼珠子！”
佩环回溢香阁后，将那药包上的小字给沈滢秋说了一嘴。
“地黄、阿胶、芍药、当归身，这几味都是养血安胎用的，没什么异常。”沈滢秋没当一回事儿。
反而对蕅益一案更感兴趣，僧人作奸犯科，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必行刑时菜市口会有很多的围观群众。
只可惜她现在还得好生休养，否则就去凑个热闹。
“你们得先给五十两银子，没银子不诊治。”
梅姨娘气到差点一口气顺不过来，道：“人命关天，你看都没看，就要五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她和兰儿的月例不过才十两，够她们五个月的开销了！
狮子大开口的钱医女道：“整个蕲州城就我会这一手医术，你要是不给，那我走就是了。”
钱医女也不耽搁，背着箱子就准备走人。
“慢着，我给还不成嘛。”见不得床榻上沈芷兰惨白的脸，梅姨娘一咬牙让春香从木匣子里取了五十两过来，道：“钱给你了，你可得好生救我女儿。”
有人掀开帘子，带进一股冷风。
沈滢秋半歪着倚在佩环身上，披着毛绒绒的披风，几乎整个脑袋都要埋进去了，只露出两个圆溜的眼珠子。
“你接了这银子，就能保证治好我二妹妹吗？”
见她一脸病气，钱医女直接骂道：“你是不是病傻了，这世上有哪个大夫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
没什么医术，还吃相难看。
沈滢秋道：“怕是只有庸医才说治不好人。”
钱医女暴跳如雷，道：“你竟然骂我是庸医，那好，我不治了，就让她等死吧！”
“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大夫……”梅姨娘见状赶紧道歉。
“姨娘，你让她走，这人就是个庸医，学了半吊子就敢出来治病救人。”沈滢秋示意佩环扶她过去，在沈芷兰的百般阻拦下，还是搭上了她的手腕。
脉象紊乱，且身子极虚弱，想起之前佩环撞翻的药包，不该如此。
“你还吃了什么药？”沈滢秋正色道，她的医术并不算出神入化，要想救沈芷兰，必须要她自己配合才行。
不过几天的功夫，沈芷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本就没有几两肉的脸上瘦的快挂不住相了，她低下头没作声。
沈滢秋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道：“照我开的药方去抓几服药，再加上用银针刺穴，将胎儿清除干净就没事，要是再过一段时间就真的药石无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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