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落地玻璃窗前做强了你一般指的是在酒店落地玻璃窗前做那个事情,感觉真的很刺激的意思。可以看到做的时候对象的表情,真的很兴奋的。
夏月凉趴在病床的边沿,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如今终于忍不住了,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唐平在病房门口焦灼的等待着,既不能离开,也不好进入病房打扰两人,直到夜班护士前来,他才匆匆走上前:“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护士点点头,将一份检查报告递给唐平:“傅先生的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失血过多,需要休养。但以他的身体素质,几天就会康复。”
唐平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跟着护士推门走入病房,温馨的画面映入眼帘:夏月凉伏在傅琛的病床边熟睡,傅琛则微眯着眼睛,盯着夏月凉熟睡的脸,眼神复杂,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以总裁这样的性格,本应该对女人充满厌恶,可是他竟然允许夏月凉距离自己这么近,这个女人,对总裁来说,似乎有点不一样。
也许,夏月凉这个看似平常的女人,却是治疗总裁心病的一味良药也说不定。
随着病房的门被推开,傅琛眼中的温柔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不动声色的淡漠。
他的手离开了夏月凉,目光移向唐平和护士二人,薄唇轻启:“情况怎么样?”
习惯性的问句,像是问起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他人,但唐平十分有默契地明白了傅琛的意思,上前将检查报告递给他:“傅总,您的身体已并无大碍,但,还需调养几日。”
傅琛简单翻了翻,点了点头:“出院手续办好了吗?”
唐平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您还需再调养几日……”
“不必了。”傅琛将检查报告往床头一扔,一脸严肃地命令道,“明天的季度收支会议,正常开。”
唐平微微叹气,傅琛对待工作的一丝不苟,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不知是不是也与当年那件事有关,是在借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不敢多言,只点头称是,就与护士匆匆退出了病房。
许是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伏在床边的夏月凉嘤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向窗外,一片漆黑――还早,还可以再睡一会。
她转过头,恰好与傅琛毫无感情的眸子对视,目光相碰的一瞬间,夏月凉的心猛地一跳:“你、你醒了?”
傅琛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目光钉在夏月凉的身上,她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回避傅琛的目光。
“你,晕倒了,那个,嘴里还念叨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的名字……然后……”
夏月凉小心翼翼地开口,可是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却在心中暗骂自己笨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傅琛这样的人肯定死要面子,自己提他这件糗事干什么!
傅琛眼眸微眯,微微发白的指关节轻叩床沿:“那个人,与你无关。”危险的气息蔓延,吓得夏月凉不敢说话。
芊芊……一个女人……夏月凉自认为自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绝对是傅琛的前女友之类的人,让他念念不忘到现在。
“对了,你没事了吧?都怪我包扎的不专业,害的你伤口又流血了。”夏月凉大着胆子看向傅琛的手臂,即使纱布包的很厚,也能看到丝丝缕缕渗出的血液,触目惊心。
“我没事。”傅琛淡淡道。
夏月凉沉默了,傅琛也不说话,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目光虚焦时更加深不可测,不发一言时,周身就显现出一种强大的气场。
“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养。”夏月凉不想再维持这样尴尬的气氛,反正傅琛也醒了,看起来精神状态也不错,便打算快点离开。
见傅琛没反应,夏月凉以为他是默认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不料身后却一股强大的拉力,猛然将她的身体向后拉去,失去了平衡的夏月凉,不受控制的倒在了病床上,刚好躺在了傅琛的腿上。
傅琛垂下眼眸,盯着此刻正一脸懵的夏月凉,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逞的阴森笑意。
“当初主动招惹我,现在,却说跑就跑?夏月凉,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我早就说过了,这只是个误会,你的那个戒指也是我不小心拿的,我虽然利用你了一下下,可是我们真的没关系,真的,我已经结婚了……”夏月凉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哦?结婚?”
傅琛冷笑一声,竟然用已婚这种借口来搪塞自己,她不是因为前夫出轨忙着离婚吗?
他按着夏月凉肩膀的手指渐渐用力,夏月凉疼的皱紧眉头,却不啃吭一声,只把拳头死死攥着,倔强的仰起脸来。
傅琛顿觉无趣,松开了夏月凉,夏月凉连忙爬起来站远,和傅琛保持距离。
“我还没有离婚,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了,不好。”夏月凉怕傅琛再怪罪她,就找了个借口解释道。
“想必这婚,可不是你想离就离的?”傅琛的语气不紧不慢,一语道破夏月凉的心事,她的目光顿时暗淡了下去。
是啊,丈夫的背叛,小三的得意,婆婆的纠缠,让她心乱如麻,即使铁了心想要离婚,要是想得到房子,也要按规定走法律程序,看程子腾那样子,他能乖乖跟着自己上法庭?
现在自己完全处于弱势,如果摆脱不掉程子腾,她就算拿着房产证,那个房子还是被那对狗男女霸占着,而她将一直无家可归!
“夏月凉,”傅琛见夏月凉目光黯淡、一脸忧愁,便轻易看透了她的心思,“你想离婚,我可以帮你。”
夏月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她没听错吧,傅琛竟然主动提出要帮自己?
“我可以帮你离婚,但,有个条件。”傅琛伸出一根手指,在夏月凉的眼前晃了晃,夏月凉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跟上了傅琛的手指,咽了一口口水:听起来很诱人,但直觉告诉她,傅琛不会那么简单就出手帮她。
“条件很简单,”傅琛顿了顿,夏月凉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手心满是汗水,“待在我的身边。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
话音刚落,夏月凉就往后退了好几步,以免被傅琛再抓回去:“不不不不不……”要让她待在傅琛的身边,还不如让她自己去想办法和前夫交涉呢。
“你怕我?”傅琛的声音明显不悦,他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慌忙逃离自己的夏月凉,下一秒就要发火的感觉。
夏月凉确实怕他,但是这肯定不能承认,她只好找借口说道:“不敢麻烦傅总,您这个身份的人,平时一定很忙,离婚这种小事,我一个人处理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打开病房的门,没敢回头去看傅琛的表情,匆匆跑掉了。
傅琛并没有去追,他盯着夏月凉消失的门口,眉头再次紧皱。
竟然被拒绝了。
夏月凉,还是第一个敢拒绝他的人,果真是胆大包天,为所欲为。
傅琛闭上眼睛,夏月凉的相貌出现在他的脑海,和记忆中的某张脸,有着那样神似的眉眼。
他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条件?他不是最讨厌女人吗?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夏月凉,真的有些特别。
傅琛拿起床边的座机话筒,拨通了唐平的电话:“派人跟着夏月凉,随时向我汇报她的行踪。”
“是。”
离开了医院,夏月凉终于呼吸到了不含有消毒水味道的新鲜空气,她长舒一口气,拦了一辆出租车,去陈淼家。
拒绝了傅琛的帮助,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选择。但夏月凉总觉得,傅琛很有问题,他对待自己的态度,已经不是初见时的那种厌恶,而是非常复杂的感觉。总之,还是避而远之要保险一些。
刚到陈淼家楼下,夏月凉还没来得及掏出手机给陈淼打个电话,就一眼看到了不远处的程子腾和婆婆王芳。
该死,她住在闺蜜家的事是怎么暴露的?竟然被他们找上门来了!夏月凉一阵头痛,不愿意与这两人正面遇上,转身欲走。
“站住!夏月凉,你个小婊子往哪跑,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王芳尖锐的嗓音在背后响起,夏月凉猛地转过身,王芳正张牙舞爪的朝自己扑过来,好像想要把她的脸撕烂一般。
“啊――!”夏月凉吓得惊叫一声,连连后退,王芳仍不肯善罢甘休,追着她不停地咒骂:“不守妇道的婊子,你的奸夫上哪里去了,把他叫出来,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夏月凉不胜其烦地用力一把推开王芳,愤怒道:“奸夫淫妇应该用来形容你儿子和那个小三才对!”
程子腾闻言恼羞成怒,一巴掌甩了过来:“贱人,你还要对我妈动手?”
夏月凉连忙躲过,她愤愤不平地反驳道:“那是你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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