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睡衣吃你的小尖尖作文一般指的是吃你前面的胸部的意思,一般的老司机都懂得。
夏月凉被绑着手脚扔到了车上,周边的风景越来越熟悉,她艰难的扭动身体,坐在副驾驶上的躺平蹙了蹙眉,“夏小姐,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如果你真的没有参与进来的话希望你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笑话,他们把她弄成这样。
夏月凉吸了吸鼻子没说话,唐平收回视线,到了公寓门前直接拉开车门将她丢了出去。
“喂!你们太过分了!”夏月凉踉跄两步,挥舞着拳头愤愤的骂了两句。
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她裹了裹身上狼狈的睡衣,直接朝着家里走去,想着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程子腾报警了没有?
可是当她从保安那里拿了备用钥匙开门,却发现客厅里凌乱的衣服一直纠缠到卧室,散发着阵阵暧昧过后的味道。
夏月凉脑子一麻,飞快冲过去拧开卧室的门。
“子腾,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把我叫过来,万一被你老婆看到怎么办?”
“怕什么,她昨天被一群流氓带走了,能不能回来都说不定呢。”程子腾脸上挂着暧昧后的满足,搂着女人湿吻,夏月凉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都轻微颤抖着。
“程子腾!你王八蛋!你怎么对得起我,我被抓走可是你居然在这逍遥快活!”
夏月凉疯了一样冲过去揪着程子腾的胳膊想要将他拽下来,程子腾先是震惊,随后恼怒的一把将夏月凉摔在地上!
小美人拽着被子裹着自己,程子腾护着她,夏月凉跌倒在地上只觉得天都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程子腾,你不是人,这房子的首付是我大学兼职赚钱付的,可是你怎么好意思带着别的女人来这里鬼混?”夏月凉声音沙哑的指控着,却莫名发现那个女人有些面熟。
“我不是人?夏月凉,呵呵,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不否认,茜茜是我们药务科主任的女儿,跟我同在骨科实习,我们两个有很多共同语言,可是你呢?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公司职员,我受够了每天都听你说你们公司那些勾心斗角!”
呵呵……
她是小职员?他难道就是神圣的白衣天使吗?
夏月凉看着他们两个暧昧的画面,忍着疼爬起来,拉出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往里塞,“你是婚内出轨,这房子我肯定不会给你的,程子腾,我们——完了。”
说完,夏月凉将行李箱合上,可还没走,就被男人一把狠狠拽过去,程子腾面目狰狞,“你想干什么?!”
“我想?我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夏月凉话音刚落,巴掌直接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她猝不及防的被打了,眼泪刷的落下来,“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们人多势众咯,这房子的按揭都是子腾的工资付的,你凭什么拿走呀。”
说着女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夏月凉,还说,“你低头看看你这样子,衣衫不整的,怪不得子腾不喜欢你!”
眼泪刷的冒了出来,夏月凉咬着牙,也不抢行李箱了,直接一把将身侧的花瓶朝两人扔过去,趁机拿起房产证和手机就往外跑。
“夏月凉!你给我回来!”
身后的人不停的大喊着,电梯迟迟不来,夏月凉抬手擦了擦眼泪,直接从楼梯上跑下去,从楼栋里冲出来,身后的二人叫喊声近在眼前,她不能被他们抓住,而且,绝对不会如此便宜他们。
就在这时,夏月凉明显看见车流如海的马路上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正稳稳地向这边开来。
“等等!”她顾不得别的,直接冲了上去,虽然傅琛很危险,可现在她只能赌一把了。
唐平眼睛都瞪大了,下意识让司机停车,娇弱的小女人已经跑到了他们身边敲开了玻璃,“傅。傅总,我知道你的东西在哪里,请让我上车。”
傅琛漆黑的瞳仁骤然收缩,周身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势,吓得夏月凉大气都不敢出,可一想到程子腾和他们科室的那个刘茜,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傅总,难道你不想要你的东西了吗?”
空气中传来一声冷哼,傅琛眯了眯眼,“让她上车。”
车厢内的空气有些凝滞,夏月凉抱着房产证努力缩在一侧,身上那道冰冷的视线让她如坐针毡。
他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她待会儿应该怎么脱身?
“夏小姐。我不喜欢被人利用。”后视镜中,一男一女骂骂咧咧的追了出来,傅琛如同一尊雕塑坐在后面,轮廓深邃的眉眼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危险和神秘。
“咳咳,傅总说笑了……谁敢利用你啊?”夏月凉干涩的吐出几个字,眼见前面正好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她灵机一动,立刻抱着肚子嗷嗷起来,“哎哟,疼……傅琛,傅总,你能不能靠边停?”
“装,继续。”
夏月凉:“……”她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却忽然觉得身下一股粘稠涌了出来,小腹处一阵钻心的疼让她小脸煞白,捂着肚子的手更加紧了。
“总裁,我看夏小姐的样子的确是病得很厉害,脸都白了!”
傅琛顺着唐平的话望过去,果然看见刚刚还敏锐的跟只猫似的女孩此刻正抱着肚子蜷缩在座椅上,疼的似乎说不出话来。
他蹙了蹙眉,“夏月凉,你想怎么样?”
“我……我痛经啊……”
女孩儿也顾不得别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一层的冷汗,艰难的吐出来几个字。
“总裁,我听说女人痛经真是能痛死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傅琛脸色顿时拉下来,声音急促,“掉头!送医院!”
……
医院急诊科。
夏月凉被唐平搀扶着坐下,医生给她开了药,让唐平去缴费,夏月凉刚刚还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这下立刻翻身起来,警惕的关上诊室的门,连问诊的医生都吓了一跳,“你没事儿了?”
“医生!姐姐!”夏月凉回来立刻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刚刚那个人你看见了吗?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们非要带我走,医生姐姐你救救我,我还年轻,我家里还有重病的妈妈……”
“……唉,小姑娘,你跟我来。”
跟着医生从后门出来,夏月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车到山前必有路。
只是,她现在能去哪儿呢?
摊上那样一个老公,她还真是眼瞎。夏月凉想了想,虽然傅琛抓了她,可她也利用了她,就算两清。她现在要去找淼淼,要告那个渣男。
陈淼接到夏月凉的电话立刻把她接到了家里,听完了夏月凉的叙述,气愤的差点将桌子掀了,最后视线落在她一身狼狈的睡衣上,“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离婚,分家产。”
“好!你放心,这官司交给我打,保证让那个渣男净身出户!”
在好闺蜜面前,夏月凉终于放下所有的戒备哭起来,像是要将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出来,哭完了她洗了个澡,这才清醒一点。
接连几天,陈淼都在忙着处理渣男的事情,而夏月凉则是跟公司请了假,缩在家里疗伤。
这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家,忽然有人敲门。
“来啦。”夏月凉趿拉着拖鞋想去开门,透过猫眼却发现门外的人戴着贝雷帽,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样子,夏月凉心下一紧,立刻拨通了陈淼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陈淼回来,面色凝重的拉着夏月凉的手,“月月,报警吧。虽然傅琛的势力很大,但是我不信他能一手遮天,你不是说他怀疑你拿了他的什么东西吗?如果这次的人是他派来的,那他一定还会下手的。”
夏月凉咬了咬牙,手心都被汗濡湿了。
男人轮廓深邃的脸浮现在眼前,眉峰锐利,鼻梁挺翘,一双深邃望不见底的眼睛……
他那样的人,真的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她吗?
夏月凉有些怀疑,可看着陈淼担心的表情,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傅氏集团办公室。
刚刚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傅琛解开领口的衬衫扣子,略微有些疲惫的在沙发上落座,“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
端着咖啡的手顿了顿,唐平立刻道歉,“对不起,总裁,都是我的原因……”
“算了。”想起那个女人蜷缩在椅子上的狼狈表情,傅琛将咖啡放在茶几上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
也怪他,他在商场上尔虞我诈这么多年,早就变得铁石心肠,可那天居然莫名心软。
“唐平,你知道她带走了什么,必须找到她。”傅琛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此刻背影竟然显得有些寂寥。
就连唐平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总裁丢的,是一枚由意大利著名设计师设计的一款婚戒,而这枚婚戒的主人芊芊小姐多年前死于一场车祸。
当晚,总裁准备了一场浪漫的求婚,可芊芊小姐还没等来这场求婚就已经撒手人寰……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傅琛的声音落寞,唐平点点头,出去时顺便将门给带上了。自从芊芊小姐死去,总裁就得了一种病,特别厌恶女人,这个夏月凉,这次可真是踩在地雷上了。
正在前往警察局准备报案的夏月凉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陈淼立刻关怀备至。
她摆摆手,“淼淼,真的要报案吗?其实那个傅琛也没对我做什么……”
“月月!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怎么知道他没在背后做什么,万一哪天你又被绑架了呢?”
夏月凉缩了缩脖子,心想也是。于是毅然决然的走进了警察局。
做完笔录,警察问,“你说你是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就出现在那间房间里,那打晕你的人呢?”
“咳,我不知道。他们好像是地下钱庄的人……”
警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人,沾上了傅琛,居然还敢来报案。他冲夏月凉友好的笑了笑,“我这就联系傅琛的助理,把他叫过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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