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了班主任一节课一般指的是我和班主任做那个事情,我们做了一节课,感觉真的很舒服的意思。
薄义霆精明的眼光一直在她的脸上打转,似乎想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想法。
她一口桔子差点噎住,薄老爷子这态度哪里是对孙媳妇?分明是咨询自己亲孙女的感情状况。
望着老人关切的目光,她含糊其词:“哪有?薄爷爷,您多想了。”她不是和薄旌予最近吵架了,是他们两个一直在吵架,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能被他联想到她和薄温言有一腿上,不是他的脑子有病,就是他们两个天生反冲。
一个脑子有病的人,怎么能将公司上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
所以,他俩就是单纯的八字不合,天生反冲。
薄老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望着班主任的眼神里满是心疼:“要是旌予那小子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看在我的这张老脸上,多担待些。”
他亲自挑的孙媳妇,外在和内在都是出挑的,这么好的姑娘……
他能看出来,自己的那个孙子,心里是有班主任的,只是愚钝,他就怕薄旌予做事情太绝,以后追悔莫及。
“担待,担待,我一定担待。”班主任将最后一个桔子瓣塞到嘴里,含糊的应付道。
对于薄旌予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不论是从工作上,还是从床上,她都尽量做到百依百顺,前提是,薄旌予不说难听的话恶心她。
班主任木然的重复着机械的咀嚼动作,酸甜的桔子变得索然无味,眼前渐渐的浮现出昨天薄旌予站在起居室门口,桀骜冷峻的模样,他的眼底透着一股蔑视众生的高高在上。
“班主任,等有一天,我真的厌恶的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就真的完了。”
准确的讲,当时,他是在蔑视她。
“如果薄旌予有一天抛弃了我,我绝对不会回头。”班主任吃吃的说道,说完这话,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薄老爷子显然也是被她的话给惊到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未说出口,话点到这个份上,他认为已经可以了,在多说下去,也没意思。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薄义霆站起身,准备要走。
什么意思?把她一个人丢在薄家荒山野岭的老宅子,还要带走保镖?
“我一个人待在这吗?”班主任一脸诧异,这个宅子,连交通工具都没有,明天她要怎么回市区。
薄义霆深邃的眸子里,闪着精明的光,神秘一笑:“对,现在就你一个人。”
什么叫现在就她一个人?一会儿还要来别人?
谁还要被这老爷子绑过来?
“我明天还要工作……”班主任楚楚可怜的望着薄义霆,企图能引起他的同情,放她回家。
“你上班的公司是我孙子的,他连允许自己未婚妻上班迟到的权利都没有吗?”薄义霆一脸认真,无比郑重的开口。
“……”班主任竟无言以对。
望着薄义霆带着保镖开车离开,独留她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自生自灭,班主任的心里百感交集,即使不用照镜子,她也能想象的到,刚刚送薄老爷子出门时候的神情,一定很难看。
班主任仰望天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优雅的转身,向别墅内走去。
薄家人从来都是站在金字塔尖上,三代接班人都是凉州商会主席,势力遍布黑白两道,即使官家见了也要给几分薄面,谁有胆量在薄家的老宅子上动歪心思?
这样想着,班主任心中的不安驱散了几分,露出了一个鬼机灵的坏笑,既然改变不了薄老爷子将她留在老宅子里,就不要怪她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精致的笑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班主任直接来到了薄义霆的专属酒架。
薄义霆酷爱藏酒,据说,除了他本人,谁都不能靠近他的酒架子,更不准动酒架子上的酒。
当年薄家换新宅子的时候,唯独薄老爷子的酒架子没人敢动。
班主任不懂品酒,在酒架子面前转悠了好几圈,都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放在最高的,一定是最好的。”班主任小声嘀咕道,随后搬来凳子,将架子最顶层的酒取了下来。
将一整瓶红酒倒入醒酒器中,班主任的眼里闪着餍足的光芒。
醒好酒后,班主任端起高酒杯,轻轻晃动了一下,深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流动,她微微勾起嘴角,小呷了一口。
浓烈醇厚的酒香在口中弥漫开来,她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珍藏版的红酒就是不一样,比外面西餐厅的红酒好喝多了。”
接着,又喝了一口。
一口接一口,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整瓶红酒都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白皙光滑的小脸上染上醉人的酡红,原本清明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涣散。
班主任感觉体内升起一团无名的燥热,和平日里醉酒的感觉很不一样,就好像中了某种不可描述的药物一样。
她皱起眉头,桌子上还躺着薄义霆剥剩下的橘子皮。
今天晚上,她除了吃了那个橘子,和一瓶红酒,就没有再吃任何东西了。
薄义霆爱酒如命,不是红酒的问题……
班主任浑身燥热,心底涌出不安的预感,烦躁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清凉的空气令她找回了一些理智。
晃晃悠悠的找到自己的包包,掏出手机,无数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那个熟悉的号码。
刚刚在洛家的时候,她刻意将手机调到了静音,怕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打断她和洛家人的谈判。
之后,就被薄义霆带到了薄家的老别墅,手机一直没有调回正常模式。
充满情欲的眼底里的犹豫一闪而过。
然后,葱白的手指微微颤抖,点在屏幕上。
电话拨出去,对方迟疑了很久,才接通电话。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薄旌予语气冰冷,深沉稳重的声音令人如临冰窖。
“快来薄家老别墅……”班主任强行找回残存的理智,声音虚软无力:“我被你爷爷下了药。”
薄旌予双手托腮,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昏黄的灯光将他整个人都蒙上了朦胧的美感。
他的眼底挂着一层薄黑,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冷凝的眸子平静的望着桌面上黑掉的手机屏幕,眸底,是翻滚的不见边际的浓黑。
沉默了片刻,修长的手指点亮屏幕,找到薄义霆的电话,快速拨通。
不出五秒钟,对方就接到了电话。
“旌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薄义霆的声音不怒自威,眼底闪过了一丝了然,算算时间,那丫头的药效该发作了,估计给薄旌予这小子打过电话了。
如果没有猜错,这小子打电话来,是兴师问罪的。
果然……
“你是不是给班主任下药了?”薄旌予看门见山,冷硬的开口。
“对呀。”薄义霆回答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感到羞愧和自责。
坐在前方的保镖和司机,看着薄老爷子说这话时脸不红来心不跳,都古怪的扯了扯嘴角,薄老爷子的脑回路,不是常人能及的。
薄旌予的眼底闪过一丝戾色,暴躁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压抑在胸口的怒气一下子释放出来:“你这么大岁数了干什么不好?做这件事情干什么?”
薄老爷子被自己亲孙子这一嗓子给喊懵了,脸上的胡子一高一低的翘起:“你个不孝子,有你这么跟爷爷说话的吗?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傻小子?”
“……”
薄旌予被他给气笑了,做出这种事情,还好意思说是为了他好?
“谁叫你这么长时间,还不和那丫头结婚?”薄义霆孩子气的别扭说道:“我就是看你窝囊,才想出这么个不入流的法子。”
你以为他愿意这么做吗?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跟一个小辈使下三滥的法子,传出去,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你给她下了多少药?”男人英俊的脸,带着波澜不惊的淡漠,处处冷冽渗骨。
薄义霆仔细想了想:“也没多少,就一勺吧,只要不喝酒,应该药效不大……”
话还为说完,对方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这个臭小子,还敢挂我的电话?”薄义霆恨的龇牙咧嘴。
“老爷子,您说……洛小姐会不会忍不住喝您的酒啊?”一言不发风保镖终于忍不住开口。
薄义霆的神色立马凝重了起来,那个丫头,不会真的喝酒了吧……
“老爷子,要不要回去看看洛小姐?”
“……”
薄义霆拧着眉头,淡淡的开口:“不用了,那药又吃不死人,等你们少东家去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刚刚那小子还敢挂他的电话?这会儿回去又落不到好,肯定会受那小子冷眼。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薄老爷子内心真强大。
薄旌予一路飞驰,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被他缩短了一半。
别墅里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
“班主任,你在哪?能听到我说话吗?”薄义霆冷漠的开口,漆黑的夜色掩盖住了他眼底流露出的焦急神色。
女人娇软滚烫的身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像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在他的胸膛,锁骨,脖子,下巴,最后印在他薄凉的唇上。
班主任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男人微凉的身子,异样的触感令她想欢呼,好似全身的燥热找到了缓解的办法。
薄旌予喉咙微动,压下从下腹缓缓升起的灼热。
“啪!”的一声,男人狠狠的甩了女人一巴掌。
女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薄旌予眼眸深暗,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班主任,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你是我爱的人。”班主任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着盈盈的水光,她迷茫的看着他,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薄旌予幽深的眸子闭了闭,修长挺拔的身子站在原地,喉咙几度翻滚。
趁他不注意,女人柔软的身子再次袭来。
深邃的眸子里隐含着阴郁的光彩,淡漠的调子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你最爱的人是谁?”
“薄旌予。”
女人脱口而出,媚眼如丝,直勾勾的坦言望着男人。
四目相对,薄旌予身子微微一僵,措手不及的答案,似乎唤起了他潜藏在心底的温柔。
“不是薄温言?”
女人摇摇头,巴掌大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耐烦:“关他什么事情?”
她突然踮起脚尖,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理智彻底崩盘,压制下去的欲望再次抬头。
“我以前爱薄旌予,现在爱薄旌予……”
男人幽深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不语。
女人继续不知死活的撩拨这男人的欲望,所到之处,燃起燎原之火。
“不过,以后就不一定是薄旌予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伤神,如被抛弃的小动物一般。
薄旌予声音沙哑,循循善诱:“为什么以后就不一定了?”
下了药的班主任,妩媚动人,展现出了她素日里截然不同的一面,现在的他比那个她清醒的更讨自己喜欢。
“他的心里有顾凝,我好像永远都比不上顾凝……”女人紧紧的抓住他的衬衫,力道之大,平整的衬衫被她抓出一道道褶皱。
薄旌予低眸看向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再次开口:“我是谁?”
“你是大坏蛋薄旌予。”她再次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敏感地带剐蹭:“也是我决定要放弃爱的人……”
薄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朱唇,接下来的话,他不想听。
长臂将女人箍在怀里,狠狠的揉搓,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很快,柔软的唇被男人吻得通红,四片薄唇分开,牵起一道银丝。
男人的语气冷硬又霸道:“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爱别人。”
女人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未等女人有任何的反应,男人强势的再次吻上她的红唇。
两人重重的跌在沙发上,缠绵悱恻,掀起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清晨,班主任是被刺目的阳光给灼醒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适应了光亮。
鼻间是清凉的薄荷香味,侧过脸就能看见男人近乎完美的脸庞,即使在睡梦当中,都散发着清冽的气质。
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发丝,到眉眼,到鼻梁,然后是冰凉的薄唇……
女人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似乎对待一个熟睡的婴儿。
冷寂的眉眼猛地张开,女人慌张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的温柔变得僵硬,最后消失不见。
薄旌予将她一瞬间的变化尽收眼底,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微光,然后一言不发的进了浴室。
班主任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将整个身子陷在被子里,双手紧紧是抓住被子,指节微微泛白。
她好恨自己不争气的还会对他有感觉。
男人只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湿哒哒的还淌着水珠,冷峻的五官在清晨的微光中泛起薄薄的一层光晕。
他平淡的看着被子的凸起,喉咙微动:“你打算装死到什么时候?”
班主任缓缓的拉下被子,有些躲避薄旌予的目光,快速的将自己收拾打扮好。
薄家老别墅的门口,薄旌予坐在驾驶位上,单手托腮,眼睛平视着前方,深沉的眸子里闪着某种晦暗的光彩。
在班主任出现的那一刻,飞远的思绪立马飘了回来。
女人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子,微微一怔,清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她绕过了那辆车,往马路候车区走去。
“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去吗?”薄旌予特意把冷凝的调子拉长,听起来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班主任的脚步未停,继续向前走去。
男人薄唇抿起,冷凝的眸子几乎能滴出冰来,发动车子,缓慢的追上女人的脚步。
“你就打算这么走回去?”
“……”女人一言未发,只是平静的继续向前走去。
“赶紧上车,不要耽误时间。”男人冷喝道,十足的命令语气。
女人的脚步突然顿住,她转过身子,望着男人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脸,突然无声的笑了,她很讨厌被别人拿捏的感觉。
可偏偏他就喜欢去拿捏别人。
薄旌予眉宇间浮出烦躁,他最讨厌女人这种若有若无的轻蔑。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赶紧给我上车!”男人冰凉的语气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眼神锐利如薄刃。
她歪着脑袋,语气抑扬顿挫:“薄少爷以为自己是谁?高高在上的神,还是星星都围着你转的太阳?”
薄旌予目眦欲裂,目光凶狠的望着她,这个女人在搞什么?
不载他的车,难道真的想要自己走回去吗?
这里荒无人烟的,打到车的几率几乎为零。
“你到底上不上车?”薄旌予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他好心载她回去,弄的跟求到她一样?
“……”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脸上皆是冰冷。
班主任沉默了良久,突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薄少爷,我不是卖身为奴的奴隶,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呵呵。”
“……”薄旌予眼睛微眯,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看,薄唇抿成一道直线。
昨天爷爷下的药有副作用?会烧坏人的脑子?吃完了智力下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明目张胆的得罪唯一能载她回城的人,她到底清楚不清楚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
她凉凉的笑了:“薄少爷还是把这好意施舍给别人吧?”
“随便你!”薄旌予胸口如堵了一团火一样,莫名的有些烦躁,一踩油门,车子飞速的向前跑去。
望着迅速消失不见的车子,班主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顺着眼睑流了下来,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最后,这呜咽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在杳无人烟的郊区公路上,一个女人毫无形象的痛哭,她蜷缩着身子,似乎有说不尽的委屈要发泄。
为什么她还爱着薄旌予?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薄旌予还是对她没感觉?
昨天晚上,她像个下贱的酒家女在薄旌予面前求欢,仅有的在他面前的一点点尊严,也被她磨灭的一干二净。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班主任觉得自己发泄够了,才渐渐的止住了哭泣,点亮手机屏幕,翻找了良久,才找到那个唯一可信的人,带着盈盈水光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她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薄温言,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薄温言微微皱眉,几乎在一瞬间就捕捉到了她不对劲,温和的声音想起:“怎么了?”
他的声音似乎有治愈一切,抚慰心灵的作用,班主任逐渐的平静下来:“我在薄家老宅子附近。”
薄温言的心底闪过一丝诧异,她为什么会一大清早的出现在那里?
“好,你等我,我大概半个小时后会到。”薄温言今天早早的就出来拜访客户,这会儿恰巧就在薄家老宅子附近。
挂断电话,薄温言一脸歉意的对身后的男人说道:“不好意思,刘总,我的朋友遇到了点麻烦,她现在很需要我,我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您看您什么时候再有时间,我们再约?”
刘总圆滑的脸上闪着精光,冷哼一声:“这就是薄氏谈合作的诚意?”
没错,眼前的这个刘总,就是薄温言跟进了半个月,如今终于有意向和薄氏合作的客户。
“对不起,我的工作失误不代表薄氏,改天我会亲自登门致歉。”薄温言温和的脸上鲜少露出凌厉的神色,他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郊区的路边,薄旌予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望向窗外此起彼伏的风景,俊美的脸上微微失神,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驱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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