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的时候问我大不大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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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的时候问我大不大一般说的问男人的下面的东西大不大的意思。

他在做的时候问我大不大什么意思

栖时音眉头拢起,苏府今日为她出殡,她若是出现在苏府,必然会引起各方猜疑。


“唉!这烂摊子可够烂!”思索良久,栖时音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如泄气的皮球,懒懒趴在桌面上。


长安街上,已经有许多百姓站在街道旁边等着,从苏府里抬出一口棺材。


棺材后面跟着许多人哭丧,纸钱扬在空中,被风吹得打旋,然后又缓缓落地。


“啧,苏家这位六小姐可真是狠毒啊!自己要寻死居然连屋子里的丫头仆人也都不放过!”


“谁说不是呢,自己做了丢脸的事,要死却还拉别人做垫背!呸!”


“苏大将军忠君爱国一辈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女儿!”


“谁让人家姓栖呢?我听说苏将军的原配栖氏本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种女人教导出来的女儿能有多好?”


百姓议论纷纷,大多语气鄙夷,对栖时音各种嘲讽不满的言论满天飞。


而栖时音本人隐在人群中,听到这些话面上一丝情绪也没有,她只是眯眼看着那口棺材,眼中透出星星点点危险的寒芒。


魏氏母女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杀人放火,还要倒打一耙!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好歹你做做表面功夫!


婶可忍!叔可忍!但是我不忍!


“母亲,府里谁过世了?还劳驾您亲自来送殡?”眼看着魏氏神色哀伤路过她跟前,栖时音向前几步,拦住魏氏的去路。


魏氏不料有人拦路,脚下一歪,差点摔个狗吃屎,幸好身边的丫鬟香梅及时扶了她一把。


待站稳身子,抬眼一看,心中“咯噔”一声,惊讶异常:“栖时音,你……你……你不是……”


“对了母亲,我刚才听到他们说苏家嫡小姐死了,咱们府上就我和二姐姐是嫡女,我好好的站在这,难不成棺材里的是二姐姐?”栖时音根本不给魏氏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掐断把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抬棺材的人发现后面出了问题,只好停下,棺材停在路上挡住了一半的路。


一时间凑过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今天栖时音出殡,苏甄婧嫌晦气,并没有来。看热闹的人中不乏一些世家子弟,大多都认识苏甄婧。


听闻此话,又仔细在人群中搜寻一番,当真没看到苏甄婧,就有些纳闷了:“咦,苏二小姐果然不在呢!”


苏甄婧在京城素有温婉贤淑之名,嫡妹出殡,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也一定会在场的。


此刻却是没有出现,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百姓的议论声从讨伐栖时音变成了苏甄婧死没死。


魏氏气得浑身发抖,手扶在香梅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面上露出欣慰喜悦:“音娘儿真会开玩笑,七日前你的院子走水,母亲以为……以为你被五皇子拒绝想不开……”


说到后面声音哽咽,还伸出手握住了栖时音,一个劲儿地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栖时音能感受到魏氏的不甘,那双握住她的手很用力,将她的手抓得生疼。


稍稍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栖时音揉按着被魏氏紧握住的手背,有些埋怨:“母亲这手劲儿可够大呢,将音娘儿的手都捏青了!”


说这话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众人听清楚。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京城的百姓最喜欢的就是这些簪缨世家的丑事,眼下看来苏家的热闹还大有文章呢!


魏氏听着这些议论声,脸色一变再变,捏在手里的帕子都已经变形,却只能放缓了声音道:“既然音娘儿没事,出殡的事就此作罢,各位都散了吧!”


香梅很有眼色的掏出一把碎银子,赏给前面请来抬棺的人,让他们把棺材抬去处理了。


那些人自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答应一声,就要起棺离开。


就在这时,城门处却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中气十足的呐喊:“镇国将军班师回朝!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马蹄声渐近,百姓哗啦一声全都退到了街道两边,只剩下苏家送葬的人,还有那八个抬棺人抬着棺材不知退到哪里去才好。


魏氏脚下一软,差点晕过去,明明还有三个来月才到年关,这苏凤成怎么就回来了!?


她当初放任苏甄婧弄死栖时音,就是仗着苏凤成没回来,只要赶在这之前把人埋了,就万事大吉!


苏凤成回来如果追究死因,只要苏府上下一口咬定是自杀,再加上早就放出去的传言,苏凤成也只能相信栖时音是因为做出偷窥五皇子这种事而羞愤自杀。


左右不过一个毁容的女儿,魏氏相信就算苏凤成怀疑,也不会为了栖时音和她翻脸。


可是眼下栖时音没死,她却要给栖时音发丧,就算用误会来解释,也不一定能打消苏凤成的怀疑。


百姓伸长脖子打量,镇国将军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人人都怀着敬仰的心等待着将军和那些将士的到来。


当先骑着红鬃烈马,一身赤金战袍,手中提着一把长枪,浑身杀伐的中年男子,定然就是镇国将军苏凤成。


落后他半步,分在他左右骑马的两名银色战袍的青年便是左右副将,右边的叫罗展,左边的叫郎屈。罗展是威武侯的嫡孙,郎屈却是布衣出身。


再后面是各军小将,小将身后是数百位亲兵。


苏凤成视力极好,已经看见苏府众人,一夹马腹加快速度,转瞬来到棺材前。


盯着棺材看了一会儿,星目中射出锐利的光芒,看向魏氏:“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来自一个久经沙场刀尖舔血的将军的质问,魏氏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深院妇人,身子一颤,硬着头皮道:“老爷才刚刚回京,许多事不清楚,不如回府再叙?”


栖时音冷眼看着魏氏开脱,回到苏府门一关,魏氏便有的是办法和苏凤成“解释”,不消说,肯定最后有错的都是她!


但她却没有阻止魏氏,因为她也想看看苏凤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有没有把栖时音这个女儿放在心里。


将军回朝按照规矩是要先进宫复命的,苏凤成深深看了魏氏一眼,大街上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可等他进宫再出来,魏氏有足够的时间改变事情真相。


略一沉吟,他将手中长枪扔给罗展:“你先带着他们进宫,替我向皇上告罪。”


说罢,调转马头朝向苏府,行了几步回头冲抬棺人说道:“把棺材抬回苏府!”


魏氏一颗心揪起来,她没想到苏凤成这么较真。


栖时音隐在面纱下的唇角微微勾起,看来这个便宜爹还是很有是非观念的嘛!至少不会偏帮偏信。


谁都没有发现客来居酒楼的二层,面对街道的一处雅间窗户是开着的,隐约能看到一点红色的袍角。


“啧,真是没想到,苏将军竟然这个时候回来了!”薛容对面坐着的青衣少年感慨了一句。


青衣少年算是薛容的狐朋狗友,大离国唯一一个异姓王政亲王的庶子秦繁,平常没事就喜欢拉着薛容为祸人间。


先前的罗展与他们也是一道儿的,不过威武侯家中情况复杂,罗展三年前投奔苏凤成帐下当了先锋兵,三年过去大小战功数十,已经是正三品的副将。


薛容不紧不慢地剥着杏仁儿,时不时端起茶杯抿一口,仿佛对街道上发生的事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只是待苏府的人都回去之后,薛容起身,拍了拍身上剥杏仁儿留下的屑末,薄唇扬起:“走!去苏府看热闹!”


苏府门前的白绫随风飘扬,发出咧咧响声,还有几张纸钱被吹到门槛处,落在苏凤成脚背上,很有几分凄凉之感。


苏凤成并未在意,进府直奔前厅,身后跟着苏府众人,魏氏悄悄差人去给苏甄婧报信,心中有些忐忑。


在首位坐下,立马有丫鬟奉茶,端上点心。


苏凤成扫视众人一眼,开口问:“说罢,今天是给谁出殡?”


魏氏拧紧帕子,干笑道:“老爷,这都是个误会,你听我给你解释。”


偷偷瞟一眼苏凤成的脸色,看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魏氏才又继续开口,从秋猎圣旨到栖时音放火自/焚,事无巨细。


苏凤成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不由得把目光投向栖时音:“你母亲说的可是事实?”


栖时音低垂眉眼,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声音哽咽:“女儿并非是想偷窥五皇子,只不过自从容貌受损日日关在院子里,心中对那些热闹的事情总免不了几分好奇和向往,这才偷偷跑了出去。”


一番话说的情深意切,把自己的弱势放大,又无声诉说了这么多年所承受的痛苦,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一方。


魏氏诧异地看了栖时音一眼,这么多年,栖时音的性子她很清楚,生性懦弱又因为容貌受损而寡言少语,怎么现在这么伶牙俐齿?


苏凤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厅中气氛凝固,每个人连呼吸都放轻,生怕苏凤成把火发在自己身上,毕竟谁都能看出来,苏凤成现在是怒火中烧。


“啪!”一声惊响,连栖时音都被吓得一抖。


苏凤成拍案而起,几步走到栖时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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