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总问我他的大不大 他问我大不大一般指的是问男朋友自己的下面的东西大不大。
栖时音泪眼模糊,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手,把眼前几具尸体的眼睛一个个盖上。
待手来到一张同样稚嫩的少女脸上时,栖时音终于是忍不住,抱着这具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明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明月是她母亲生前在街边捡来的,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她早已将明月当做自己的姐妹,可如今,却因为她而惨死。
阳光渐渐隐没,屋子里越来越昏暗。
栖时音依旧抱着那具尸体,目光空洞,似乎对周遭一切都失去了感知,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
突然,“嘭!”地一声,栖时音倒在了地上,她身后露出几个强壮的身影。
“动作快点!别留下痕迹!”男人声音中带着急切,招呼手下将尸体搬运到一处,然后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房门上有些湿润,看起来像是泼了什么东西,领头的男子手一挥,一个手下划着了火折子,扔在地上。
火势迅猛,瞬间便将整个屋子都围住了。赤红的火焰照亮了半个将军府,也惊醒了府上的各院主子。
等火扑灭,整间屋子已经化为灰烬。
将军夫人魏氏脸色淡淡,吩咐婆子和小厮去废墟中寻人。苏甄婧挽着魏氏的胳膊,一张脸煞白,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快意!
压在她头上这么多年的栖时音终于死了!而且可能死无全尸!她当然痛快!因为魏氏是姨娘抬正,而栖时音是原配所生,所以就算栖时音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孩子,就算栖时音毁容了!外人说起来,也只会称栖时音一句镇国将军府的嫡小姐!
在外人眼里,始终都只有栖时音这个原配生的才是苏府嫡小姐!哪怕栖时音是随母姓的都改不了这一点!
现在却不同了,栖时音死了!从此以后苏家就只有她一个嫡女!只有她苏甄婧是苏家的嫡长女!
青石板砖的路面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入眼所及是一片血红,从里屋门口一直蔓延到院子外面,散发着浓浓的腥味。
里屋正中央跪着一个瘦弱的身影,看着眼前垂落的尸体瑟瑟发抖。尸体中还有鲜红的血液不停流出,流到地面上,与原本干涸的血迹融为一体。
“栖时音,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和我作对的下场!居然敢肖想五皇子!这些人全都是因为你而死的!因为你的不自量力!是你害死他们!”尸体的前方坐着一位娇俏美丽的少女,口中吐露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跪着的身影剧烈颤了一下,眼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下,瞬间将脸上的面纱映湿,隐约显现出面纱下那张狰狞丑陋的脸。
平时清亮温和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与恨意,她只是想要见一见自己心爱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
苏甄婧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栖时音面前,眼里的得意和嘲讽毫不掩饰:“你以为自己从小和五皇子定下婚约就能嫁给五皇子?像你这样的贱人,就只配嫁给乞丐!哦!不对!我差点忘了,凭你这张毁容的脸,就是乞丐也看不上!哈哈哈哈……”
狠狠地一脚将栖时音踹翻在地,领着自己的下人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院子。
栖时音泪眼模糊,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手,把眼前几具尸体的眼睛一个个盖上。
待手来到一张同样稚嫩的少女脸上时,栖时音终于是忍不住,抱着这具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明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明月是她母亲生前在街边捡来的,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她早已将明月当做自己的姐妹,可如今,却因为她而惨死。
阳光渐渐隐没,屋子里越来越昏暗。
栖时音依旧抱着那具尸体,目光空洞,似乎对周遭一切都失去了感知,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
突然,“嘭!”地一声,栖时音倒在了地上,她身后露出几个强壮的身影。
“动作快点!别留下痕迹!”男人声音中带着急切,招呼手下将尸体搬运到一处,然后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房门上有些湿润,看起来像是泼了什么东西,领头的男子手一挥,一个手下划着了火折子,扔在地上。
火势迅猛,瞬间便将整个屋子都围住了。赤红的火焰照亮了半个将军府,也惊醒了府上的各院主子。
等火扑灭,整间屋子已经化为灰烬。
将军夫人魏氏脸色淡淡,吩咐婆子和小厮去废墟中寻人。苏甄婧挽着魏氏的胳膊,一张脸煞白,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快意!
压在她头上这么多年的栖时音终于死了!而且可能死无全尸!她当然痛快!因为魏氏是姨娘抬正,而栖时音是原配所生,所以就算栖时音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孩子,就算栖时音毁容了!外人说起来,也只会称栖时音一句镇国将军府的嫡小姐!
在外人眼里,始终都只有栖时音这个原配生的才是苏府嫡小姐!哪怕栖时音是随母姓的都改不了这一点!
现在却不同了,栖时音死了!从此以后苏家就只有她一个嫡女!只有她苏甄婧是苏家的嫡长女!
栖时音噤声,她在这美人愤怒的语调里听出了懊恼和嫉妒。
现在她为鱼肉,人家为刀俎。
没搞清楚来龙去脉前,还是怂一点好。
美人看她不做声,继续手里的活,一会儿就握着一把磨好的草药走过来。
二话不说,撸起栖时音的袖子,就把草药按在她的伤口处。
疼得栖时音龇牙咧嘴,却愣是没叫。倒让美人多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是个能忍的。”
接下来一连几日,美人都会按时出现给她换药,只不过美人很不爱说话,尤其不爱栖时音打听“公子”的事。
经过这么几天,栖时音已经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想到自己前世的死因,不由发笑,也不知自己死后有没有人给她办丧事。
在第七天的时候,栖时音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公子。”
“嘭!”地一声,栖时音听见什么东西碎了,那是她的幻想。
她本以为能称为公子,绝对是端方如玉,温文尔雅的,也只有这样才称得起公子二字不是?
然而事实呢?
眼前的少年一袭祥云红袍,腰间携着一块玲珑白玉,脚踩黑面勾金白底软靴,墨发垂背,松松垮垮地半扎着,束发的锦带时不时飘到胸前,手里像模像样拿着一把折扇,上书:清风明月。
本来一切都像那么一回事,可是谁能告诉她,公子脸上的面具是什么鬼?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大白兔是什么鬼?墨发间隐隐约约的兔毛和枯草枝又是什么鬼?
她这头纳闷,冷脸美人却见怪不怪地迎了上去:“见过公子。”
薛容点点头,薄唇轻启,话却是对着栖时音说的:“姑娘家家都喜欢养个小动物解解闷,我给你抓了一只大白兔,你觉得怎么样?”
栖时音很想说“我觉得不怎么样”,可她却觉得要是她敢不接这只兔子,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公子”可能会把她抽筋扒皮然后和兔子一块儿炖了!
所以她还是伸出枯黄干瘦的手去接大白兔,薛容笑了,拍拍手上残留的兔毛,兴趣盎然地问:“今天是你的头七,出殡的日子,要去看吗?”
大白兔在栖时音怀中不安地抖抖耳朵,栖时音手中不由加紧力道按住它,薛容的视线扫过,很自然地以为她是紧张了,所以才死劲儿抓住兔子。
脸上笑意更灿烂了一些:“不必紧张,既然是你的葬礼,没有你可怎么行?”
栖时音暗中翻个白眼,说实话,她真不紧张!她只是现在还不清楚状况,不想贸然开口。
半晌不听栖时音搭话,薛容有些不耐:“怕见到夜明澈?”
夜明澈,是五皇子的名讳。
栖时音诧异,这人好大胆,竟然敢直呼皇子大名!
心中一凛,斟酌着开口:“我其实是怕兔子跑了。”
薛容一愣,什么玩意儿?
低头又看一眼大白兔,正巧看见它不安分乱蹬的爪子。
气氛有些尴尬,栖时音想着自己要不要说点什么打破沉默,薛容又再次开口了:“那就收拾一下回府吧。”
说完,转身离去,连带着美人也一起走了。
标签: 男朋友总问我他的大不大 他问我大不大
还木有评论哦,快来抢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