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点力我要来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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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用点力我要来了一般指的是做啪啪的事情,女人叫男人用点力,她快要来了。是快高潮的意思。

用…用点力我要来了是什么意思

凤皎黑色的十厘米高跟鞋急促地敲击着酒店的地面,她风风火火地来到一间房门前,停住脚,愤怒的情绪使胸口上下起伏着。


她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告诉自己,捕风捉影的事情未必是真的,别听风就是雨。但其实,她心里早有计较了。


早在几个月前,男友安博对她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总以加班为借口拒绝和她好好相处。凤皎心里知道有猫腻,但一直不愿意相信。直到今日,在酒店工作的闺蜜告诉她,亲眼看见安博带着一名花枝招展的女子开了房间,她才愤怒赶来求证。


用闺蜜给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女子。


那女子裹着浴巾,胸口的雪白呼之欲出,正妩媚地擦拭着大波浪卷的棕发。见凤皎入内,她有些惊讶地瞥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一番,试探性地问道:“您哪位?走错房间了吗?”


凤皎的审视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拨开女子径直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声哗啦作响,她一拧把手,门应声打开。


“宝贝儿,瞧你猴急的,这就洗好了……”


安博正闭着眼睛,对着花洒冲洗着头发,听到浴室门开,误以为是卷发女子,声音腻歪又猥琐,下面居然还是挺立的状态。


凤皎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抬起脚,狠狠踹在安博那处挺立上。


“啊——!”安博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面跌坐在浴室角落里,一边痛苦叫着,一边骂骂咧咧,“小贱人,你吃错药了?老子扔下凤皎那蠢货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


凤皎一听,更是怒从心起,激动的情绪使心脏处隐隐作痛,胸口沉闷,她强行压下不适,脱下高跟鞋,狠狠砸在安博脸上,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安博一把抹掉眼皮上方的洗发水泡沫,睁开眼,发现眼前的女人居然是凤皎,顿时慌了,顾不得身上的剧痛,他扶着墙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想去拉她,“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凤皎嫌恶地躲开,安博脚下一滑,又摔在地上成了狗啃泥的姿势。


心脏处的不适感越发剧烈了,凤皎呼吸越来越急促,额上已是冷汗涔涔。她意识到自己的心脏病即将发作,来不及鄙夷狼狈的安博,忙搜寻着身上的口袋找药。


药瓶找到了,打开一看,却是空的,凤皎懊恼地把药瓶丢在地上,都怪自己疏忽,忘了药已经吃光了。她弯腰去捡起鞋子,正准备离开,却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心脏越来越痛,冷汗越来越多,意识越来越模糊……


安博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见状一怔,忙去摸手机想要打急救电话。


卷发女子姿态妩媚地走了过来,伸手抢过手机,挑眉道:“你傻了?这个女人这么对你,你还救她干嘛?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她的积蓄么?她要是死了,卡什么的,你还不是随便刷?”


安博想了想,一咬牙,握住卷发女子的手,道:“你说得对,咱们快走,让她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凤皎的意识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中。


她隐约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索取着什么,欲望如潮水一般裹挟着她,在黑暗中跌宕起伏。


她忍不住发出几声难耐的声音,软绵绵的,犹如猫叫。


正是这几声把她的意识拉回了现实,凤皎轻轻睁开双眼,意识的回归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


眼前的情景却让她震惊了。


一个男人。


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一个胸口有着一点朱砂痣的男人。


正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耕耘着,陌生的快感犹如海浪,阵阵冲击着她的身体,那男子仿佛在打桩,速度奇快,又深又准又稳。


凤皎颤抖着,不由自主又生涩地迎合着他,她强行憋住,问道:“你……你是谁?”


男子露出面具的凤眼微微一眯,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凤皎的快感达到顶峰之际,喉结滚动,发出一声闷吼,完美释放。


他静静凝视凤皎几秒,沉默不语。呼吸渐渐平静后,他扯过被子,轻擦己身,捡起床边衣袍,一披一系,足尖一点,消失在了窗外。


凤皎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体享受着余波,大脑却一片混沌。


这,究竟是怎么了?这么激烈的运动,她居然没有心脏病发作——她不是已经发作过了吗?难道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里?


凤皎惊坐而起,蓦然发现眼前的地方跟自己熟悉的世界完全不同。


粉红色纱帐随风飘动,床头是紫檀木梳妆台,镜子居然是铜制,一旁散落的首饰也都是簪子步摇之类,甚至窗户房梁都是古代风格。


难道……她穿越了?


穿越之后,还被陌生男人……啪啪啪了?


就在凤皎大脑一片空白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女声。


“大小姐,二小姐让奴婢来给您送些吃的。”


话音未落,门便被推开了。


一个梳着丫鬟头,看起来十三四岁的粉衣少女,端着食盘走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赤身裸体的凤皎和凌乱的床铺。


“啊——”她尖叫一声,食盘落在地上,粥汤饭菜洒了一地,“救命啊,大小姐被贼人毁了清白了——!”


这尖锐的女高音让凤皎一阵头疼。她毕竟是现代女精英,很快冷静了下来,从这房间和丫鬟的着装来看,她穿越过来的身体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在封建的古代,如果女子待字闺中时被人毁了清白,定然会毁了家族声誉,被人诟病,甚至一辈子嫁不出去。


这个丫鬟如果是自己的贴身丫鬟,为自己遮掩还来不及,定然不会如此高声宣扬,侯门深似海,凤皎隐隐联想到,或许自己清白被毁也是别人设计的结果。


那丫鬟已经跑了出去,凤皎来不及拦住她,只能赶快把东西收拾一番,营造出整整洁洁的样子,又赶忙在身上青紫泛红的地方扑上粉,换上衣服,梳洗一番,又将粉盒打翻在地,让香气弥漫整个房间,掩去了欢好过后的气味。


如此这般后,她斜倚在窗边,静静等着人来。


没等多久,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爷,夫人,您看,大小姐她……”方才的丫鬟引领着身后的一对夫妇走进房间,回头一看,四周整整洁洁,凤皎安静端庄地坐在床边看书,声音不由戛然而止,呆滞在了原地。


这和刚刚看到的场景不一样啊。


丫鬟身后的夫妇也相顾无语,一脸吃惊。其中华服的中年男子沉声道:“燕儿,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燕儿已经惊呆了,慌慌张张道:“奴婢……奴婢方才来给大小姐送饭,见大小姐床上一片狼藉,又赤身裸体,疑是……疑是被贼人毁了清白,便忙来报告老爷夫人了!”


一边说,她一边用眼神去瞟中年男子身旁的紫衣少女。


那少女十五六岁模样,眉目如画,虽然稍显稚嫩,但不难看出是个小美人胚子。她见丫鬟燕儿不住瞟自己,杏眼闪过一抹不耐,索性不去看她,转而走到凤皎身边,满面关怀道:“姐姐,你可还好吗?”


凤皎放下手中的书,审视的目光掠过少女,微微一笑,道:“好得很呢,承妹妹关心了。”


她起身看向门口,故作惊讶道:“咦,爹爹,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吧,女儿刚刚睡醒,屋子里不甚整齐,让爹爹见笑了。”


中年男子严峻的神色缓和了些许,道:“皎儿无碍便好,是为父多虑了。”他转而怒视燕儿,喝道:“你这贱婢,竟然造谣小姐被毁了清白,其心可诛!来人,拖下去打上五十大板!”


她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娇弱丫鬟,打上五十大板还有命在吗?


燕儿大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老爷饶命啊,是燕儿看错了,是燕儿的错,与旁人无关,求老爷开恩!”


听到“与旁人无关”,紫衣少女眸中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她快步走到中年男子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娇道:“爹爹,燕儿是云儿的丫头,她犯了错自然该云儿管教嘛,就让云儿来罚她好了。”


中年男子看着这个素来伶俐的小女儿,神色一软,一旁的中年美妇见状,忙道:“是啊,老爷,这贱婢是犯了错儿,可皎儿不也没什么事儿么,何必动怒呢,别气坏了身子。”


“罢了罢了,”中年男子摆摆手,道,“云儿,你把她带下去教训吧,为父在这儿和你姐姐谈谈。”


凤皎看着这个中年男子,他的眼眸里有严厉,有审视,有慈爱,她心中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温暖感,也许,是这个身体的原主遗留的情感?


此时,她的脑海中也逐渐浮现出一些陌生的记忆,方才的“运动”太过激烈,浓烈的快感中,她大脑处在混沌状态,完全无法接收这些信息,直到现在,那些记忆才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拥挤又混乱,撞得她脑仁生疼。


“皎儿,为父知道你从小性子就野,”中年男子捋了捋小胡子,叹息道,“可今日你在太子殿下面前实在出格的很,恐怕……”


在中年男子跟头疼的凤皎碎碎念之时,紫衣少女凤云已经明里将丫鬟燕儿赶出相府,却暗中嘱咐她四处宣扬凤皎被破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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